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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君延皱眉,“说了没开玩笑。”
    陈韵城看着他:“可是现在不合适,太快了。”
    宁君延问他:“什么快了?”
    陈韵城说:“你太快了。”
    宁君延有些不高兴,“我不快,上次是第一次。”
    陈韵城短暂地反应了一下,双颊充血,“我不是指那个!”
    宁君延还是冷着一张脸。
    陈韵城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结婚是一件很慎重的事情,就算没有法律的束缚,我也不能随意下这个决定。”
    他说的委婉,宁君延还是听明白了,问他:“你不要我的戒指吗?”
    陈韵城艰难地说道:“现在不能要。”
    “什么时候才可以?”宁君延耐心地问道。
    陈韵城摇头:“我不能给你一个期限。”
    宁君延用手指按下了戒指盒盖,说:“好吧。”他说完这两个字,做了这个动作之后,却一直坐着餐桌旁边没有动,神情冷静地看着陈韵城,手指也按在戒指盒上没有离开过。
    可陈韵城就是从他低垂的睫毛看出了几分失落。
    这种氛围太叫陈韵城感到难受,他站起身,把桌面上的碗盘收去厨房里洗了。等他洗了碗出来,却看到宁君延还是坐在餐桌边,像是一只没有动过。
    戒指盒被宁君延拿在手里,盒盖打开了,他盯着里面的戒指发愣。
    陈韵城伸手拉过一把椅子,在距离宁君延很近的地方坐下来,他的膝盖甚至都碰到了宁君延的大腿。
    宁君延抬眼看他,“做什么?”
    陈韵城心里很不舒服,就像是自己求婚被拒绝了似的,他喊他:“宁君延。”
    宁君延整个人都表现得很平静,随手关了戒指盒的盖子,问道:“怎么?”
    陈韵城又喊他:“言言。”
    宁君延神情稍微纠结起来,过一会儿抬起手摸陈韵城的头发。
    陈韵城自从剪了头,自己也很喜欢摸,他头发不软不硬,短短的立在头顶,摸起来毛茸茸的,他问宁君延:“是不是摸着很舒服?”他努力想让宁君延开心起来。
    宁君延把手指插进了他的短发里,贴着头皮,轻轻揉他靠近后颈那处柔软的皮肤,问:“可以亲你吗?”
    陈韵城看着他的眼睛,“为什么这么问?”
    宁君延说:“你拒绝我求婚了。”
    陈韵城说道:“拒绝求婚又不是拒绝你这个人。”
    宁君延说:“嗯。”
    陈韵城笑了,问他:“嗯什么?”然而在得到宁君延回答之前,他抬起手捧住宁君延的脸,又一次主动吻了上去。
    一个不算是太激烈的吻,陈韵城很快离开了,他眼里带着笑意看宁君延。
    宁君延说:“我冲动了。”
    陈韵城低头看了一眼。
    宁君延继续说道:“下午做完手术,想到你就冲动。”
    陈韵城觉得很不好意思,却还是顺着他的话题问了下去:“为什么是做完手术?”
    宁君延说:“精神高度亢奋。”
    陈韵城问他:“一直都是这样?”
    宁君延回答道:“从见到你之后。”
    陈韵城又亲了亲他,分开的时候有些好笑,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这样跟人黏黏腻腻的。
    宁君延抚摸陈韵城的耳朵,摸得他耳廓通红,说:“我还以为你会答应跟我结婚。”
    陈韵城说:“我觉得我们没必要太着急。”
    宁君延缓缓说道:“可我想干你。”
    陈韵城无力地垂下脑袋,“宁医生,你可以说话不要这么粗俗吗?”
    宁君延说:“那换个说法,跟你性——”
    “好了,”陈韵城打断他的话,“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要再说了。”
    宁君延似乎很遗憾,“我以为你也想的。”
    陈韵城都不想看他的眼睛,只盯着他领口边缘突出的喉结,“又不是一定要结婚才能做那些事情。”
    宁君延在短暂的沉默之后,突然伸手抱着他站了起来。
    陈韵城整个人被他抱到了半空中,只能匆忙用手臂搂住他肩膀,看见那个戒指盒从宁君延身上滚落到地上。
    “戒指!”陈韵城喊。
    宁君延说:“等会儿捡。”他抱着一米八的陈韵城朝自己房间走去,一点也不觉得费力。
    陈韵城很紧张,揪住宁君延的衣服,“我没有说现在就要跟你做什么。”
    宁君延脚步没停,只是想了想,说:“那我不进去。”
    陈韵城没想到有一天会听到一个男人对他说这种话,顿时脸完全红了,他抱紧宁君延的肩膀,说道:“让我去洗个澡。”
    宁君延说:“我帮你洗。”他抱着陈韵城进房间,然后用脚踢上了房门。
    陈韵城第二次在宁君延床上过夜,不像上次喝醉了,这次他本来应该很清醒,却又依然觉得头晕目眩,一切仿佛都不真实。
    第二天早上,宁君延起床的时候他就醒了。
    宁君延要上班,所以没有叫醒他,只在下床之前亲了亲他的脸颊,之后便安静地换衣服和洗漱。
    陈韵城一直闭着眼睛装睡,甚至宁君延出去房间了他也没有动,直到听见外面大门传来关门的声音,他才睁开眼睛摸索着看了一眼手机,宁君延去医院应该不会回来了。
    他坐起身,被子滑下去露出满身的斑驳痕迹,全是宁君延留下的。他又忍不住掀开被子,看见自己泛红的大腿内侧,宁君延是个说到做到的人,然而这种除了没有进去,磨得他腿几乎破皮的行为,在陈韵城看来和做到最后也没什么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