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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说话,只是抬了抬手指,屠立刻仿佛一条豹子一样的扑了上去!
    咔咔几声,那个家伙就已经躺在了地上,随后惊呼声,喝骂声同时响了起来,然后就是几声短促了痛呼。
    很快,大约只有十秒钟不到吧,地上就趟了五哥人,屠却依然仿佛一块岩石一样站在中间,然后回头看了我一眼,静静的走到了我的身后。
    我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很好,屠下手很有分寸,只是让这几个家伙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并没有真的伤了他们。毕竟这里是上海,而且这里是高档场所。
    仓玉站在当场,她满脸惊讶的表情,刚才屠忽然扑了上来,用一种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瞬间解决了这几个家伙,然后仓玉终于看清楚了我。
    她脸上的表情一下就僵住了,足足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仿佛是从梦中惊醒了一般,然后脸色从震惊到巨变,然后再从巨变到不信,再从不信到不解……
    我就这么静静的站在她的面前,等到她的脸色终于平静了下来,我才笑了笑:“仓玉……嗯,记得我似乎应该称呼你仓玉姐吧?好久不见,你还好么?”
    仓玉似乎嘴唇蠕动了几下,仿佛想说什么,但是却努力了几次,却没有说出话来。
    我却走了过去,缓缓从地上乱七八糟躺着的人中间走了过去到她身边,然后拉了一下还在有些失神的仓玉,拉着她走到了电梯门口……
    叮!
    一声清脆的铃声,电梯到了。
    直到走进了电梯里,看着电梯门合上了,仓玉才终于在我身后幽幽的说了一句话来。
    “陈阳,你为什么要回来……”接下来的,是一句幽幽的叹息。
    我没回头看她,却从电梯的镜子里看见了身后她复杂的脸色。我不禁笑了笑:“该回来的,总会回来的。”
    ……
    我和仓玉直接出了四季酒店,然后从地下停车场取了车,仓玉坐上了我的车,一直等汽车开出了酒店,在公路上行驶了足足有十分钟了,我们才再次有了交谈。
    “去哪儿?”我坐在她的身边,仿佛若无其事的语气。
    “不知道。”
    我看了她一眼:“你在上海有住处么?”
    “有的……不过现在也不用回去了。”仓玉想了想,嘴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沈山的人现在一定在我的住处守着。”她看了我一眼:“你知道沈山是谁吧?”
    “青洪门下,人字头大东家在上海的分掌柜。”我耸耸肩膀:“我还知道了,叶欢原本是青洪门下,也是属于‘人字头’,而且是人字头在江苏的大掌柜。当然,现在他自立了,已经占了江苏的地方脱离组织了。而他自立的原因,是因为我回来了。”我指着自己的鼻子:“因为我当年为了保护他的女儿,而把人字头的大东家的独子给打成了太监!”
    仓玉叹了口气:“你知道的倒不少。”顿了一下,她似乎看了我一眼,冷笑了一声:“哦,你现在都喊他‘叶欢’了,是么?”
    “不然喊什么?还喊欢哥么?”我语气冷漠,然后扭过头来看着仓玉:“当初在广州的街头,我被一帮人拿着砍刀追杀,被人用枪打在后背上,血肉模糊。被金河用枪口指着脑袋……就在那个时候起,我心里的欢哥就已经死了。”
    仓玉默然,过了会儿,她问我:“我可以打个电话么?”
    “当然。”我笑了笑:“你是我的客人,我只是看见有人堵你,帮你解围,可没有绑架你的意思。”
    仓玉没接我的话,从随身的小提包里拿出了一只黑色的小巧女式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我听见她对电话里简短的说了一句:“失败了,沈山不肯合作。我的事情做完了,这件事情你让人来接手吧。”
    然后,她似乎犹豫了一下,低声对着电话里说了一句:“我……见到小五了。”
    其他的,她没有再说什么了,而是很快就挂断了电话。
    “给叶欢打电话么?”我淡淡道。
    “小五。”仓玉没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叹了口气,看着我:“好吧,我说实话吧……刚才在这里遇到你,我不奇怪。我早知道你回国了。但是……你居然帮我,我不明白……我是欢哥的人!”
    “而我是小五。”我笑了笑,指着自己的脑袋:“小五就是小五,是那个常常会冒傻气做傻事的年轻人,不是么?”
    然后,我收敛起了笑容:“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随时可以喊停车,然后你可以下车离开,这些都和我没关系。你也不用感激我帮了你,因为我从前就欠你的人情。”我看着仓玉的表情,看她并没有喊停车的意思,才接着往下说:“至于第二么……我们找个地方喝一杯,然后聊聊天。暂时把什么欢哥或者青洪的事情撇开。撇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当我是一个在国外多年归来的老朋友。单纯的两个老朋友重聚的聊天,我不提青洪,你也不提叶欢,我们随便聊聊,仅此而已。”说到这里,我看着她:“你说呢?”
    仓玉紧紧的抿着嘴,似乎迟疑了一下,终于叹了口气,然后看着我:“好吧,我知道一个地方的环境不错,就是那里的酒有些贵。当然,现在的你,应该不会再在乎价钱了吧?”
    我笑了,因为我忽然想起了,当年我和仓玉第一次认识的时候,我就反复对她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