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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惨叫声响起,所有人惊恐看着楚怀钦风驰电掣间抡了孔雀国男人脸上一拳,而后一脚把人踹出去,嘭一声巨响,人狠狠砸在墙壁上,滑下来,哇一声吐出口血。
    现场的人被惊的没法反应过来,呆呆看着‘复仇’的人丝毫没有怜悯之心走到孔雀国人的跟前,俯下身,骨骼分明的手指毫不留情把人从地上拖起来,一步步往林之南摔下的甲板边沿走去,经过积水区,掀起一片水花。
    “楚怀钦,你干什么?”
    “啊啊,要死人了,要死了。”
    “砰!”
    一声闷响,孔雀国的男人被楚怀钦仰压在轮船边沿,眼前是阴暗的天空与落在脸上、眼睛里的倾盆大雨,身体被泡在雨水里,积水在耳垂边沿起伏,仿佛随时会把自己淹没的恐惧感让孔雀国的男人精神处于崩溃中。
    “……放,放开我,我错了,放开我,我不是故意,不是……”
    孔雀国男人惊恐看着俯视着自己的楚怀钦,抓在胸襟的手力大如牛,无论他怎么掰都掰不开。
    “哦,是吗?”
    “啊!”
    被按压在甲板上的高大男人犹如鸡子般被楚怀钦往外一拖,刹时,半边身体被拉出甲板外。现场的人被吓的又尖叫,工作人员连忙劝阻,他们就怕楚怀钦怒从心起把人扔下去。这底下可是砾石滩,上面除了光滑的鹅卵石就是尖锐凹凸不平的石子,人仰着摔下去脑袋会不会摔破不好说,可是身体一定会被砸的血肉模糊。
    “……放,放过我,我不是故意的,是猴子队的人提议对付你们,是车恩惠,是她说先对女孩下手的……”
    “啊!”
    “楚怀钦,不要。”
    男人与现场众人惊恐瞪大眼,看着楚怀钦把男人从甲板上一拉而起,做出往外扔人的手势,一时间,所有人都被他吓到了,被抓着的男人更是吓得双眼无神,瞬间失禁,眼泪鼻涕一起流。
    “啧,只是开个玩笑。”
    楚怀钦轻笑,把即将掉出甲板外的男人拉回来,扔到他队员身上,两人摔成一团。而后,他扫了眼已经呆滞的三支队伍人员,转身回船仓。
    楚怀钦离开后,参与事件的一群人脸色刹时发白,双腿发软倒坐在地上,全身控制不住发抖,甚至有人忍不住哭了出来。
    两名导演及几名工作人员面面相觑。
    黄导无奈对工作人员道:“把他们叫回去拍摄吧!”
    工作人员应一声,对着八人重复一遍黄导的话。却见几人没动,没反应,跟傻瓜似的坐着淋雨。工作人员压下心底的不耐,目光转向还躺在甲板上的孔雀国男人,蹙眉问道:“要扶吗?”
    “不要你们假好心。”
    孔雀国男人恨恨瞪着工作人员。
    “你忘了,他的腕表已经没有,不算参赛人员了。”黄导开声提醒。工作人员恍然大悟,出局的人自然有其他后勤人员安排离开。
    “那随你,你们呢?” 工作人员看向剩下的人,目光冷冷地。
    “他,他,这,这是杀人,”车恩惠突然崩溃大喊,“这是违背比赛规则的,他是个恶魔,他会杀了我,你们,你们快去抓他。”
    “冷静点,他杀了谁?”工作人员不耐烦了。
    “他,他,”车恩惠一时语塞,杀了谁,好像都没有,“没,没,可是,可是……”
    “车女士,说话要有证据,否则就是诽谤,我相信您懂法,”工作人员转头看向其他人,“几位请回吧!”
    车恩惠的情绪稍微激动外露,这几个男人面上倒是淡定,当然,前提是忽视他们正在发抖的手及发白的脸。
    事情算是告一段落,分导演及几名工作人员带着剩下的八人回到船仓,其他导演当即围上来连连问怎么回事?刚才总导演室那边来通讯,说直播外面镜头的无人机失去信号,无法传达画面。
    “应该是信号问题吧。”黄导淡淡回道,心却一动,刚才他还担心楚怀钦的形象,现在想来是夏熵在捣鬼,毕竟技术人员都是从他公司借调的。只要他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想要搞事件可容易多了,就是希望他别被人发现。
    黄导此时也明白过来了,当初野外求生综艺开始招标,夏熵就如冤大头般空降,不但投资巨额资金,连国内国外赛无人机都全免费提供,想来为的就是这么一个可能性意外,真是煞费苦心。
    “你们在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吗?”其中一个分导演看到孔雀国跟高丽国导演正围着自己国家队员气愤说着什么,不知道是不是闭麦了,什么也听不到。不过看楚怀钦受伤,这八人淋的全身湿透,一看就有事发生。
    “总导演组那边会处理的。”黄导回道,无意深谈这件事。事情太大,只能是总导演组那边商量、出结果,他相信李导。
    其他导演见黄导不想说,看向另一名分导演,却见他摇摇头,剩下的工作人员也闭口不提,这事虽说出来是孔雀国先不对,可楚怀钦最后的手法恐怕会饱受诟病,毕竟他是明星不是素人。
    至于会不会传出去倒不用担心,作为加害者的证词是不被受理的,而见证这起事件的两名导演其中一名是黄导,一名是绵羊国的阿巴斯导演,几名工作人员都是之前跟楚怀钦一起捣鼓避雷针的人,除了有华国人,还有两名专业人员是欧美那边请过来的。前者都是自己人,后者欧美两名专业人士也见证了林之南是怎么掉下去的,所以什么也没说。目光不由转向已经脱下蓑帽蓑衣的楚怀钦,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坐在床上,嘴角带着笑意安慰在哭的林之南,看起来温和又无害,可想想刚才,却是让人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