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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这情况不对劲立马上前搀扶老校长,可谁能想到,这时候身后竟然传来了老道长的爽朗的笑声。”
“成了,哈哈,以血代水,才如泉涌,这局倒是可以布置了。”
老校长被铁铲削掉了脚身后老道士反而大笑,沈自恪当时就怒目瞪视老道士,不过老道士压根没有理会他,只是朝着老校长说道:“就是这里了,在这里布下局可保医学院文气汇聚百年不散。”
更让沈自恪想不到的是,老校长不但没有因此而生气,相反的听到老道士的话后脸上竟然露出了狂喜的表情。
沈自恪愤怒,他觉得老校长已经是被这老道士给骗的着了迷了,他必须要阻止老校长继续被骗下去,然而就当他准备开口的时候,老道士却是突然从怀中掏出了一面黄色的旗帜,上面密密麻麻画满了符文。
老道士将旗帜丢尽泥坑当中,下一刻,泥坑中先前老校长的那些血水竟然开始慢慢的出现变化,到最后化作了一股清泉涌了上来。
正是这一幕震撼住了沈自恪,让得沈自恪呆愣在原地都忘记了要说的话,只是傻傻的盯着泥坑。
地下水,这一点沈自恪自然是知道的,可前一刻还是干涸的泥坑下一刻突然涌出泉水,这让沈自恪明白绝对不可能是地下泉水。
可不是地下泉水,那又该怎么解释眼前这一幕?
然而更神奇的还在后面,当泉水上涌之后眼看着就要溢出的时候,老道士又从怀中掏出了一张黄色的符箓而后贴在了这泉水之上。
这符箓贴下去之后,整个泉水就再也没有上涌,就这么和地面表持着平衡,没有一滴泉水溢出。
这两幕,可以说是让沈自恪多年的认知全都被推翻了,他可以确定这不是魔术,因为这都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的。
“溢满则亏,光靠老道这张符箓是镇不住的,必须要借助其他东西镇压住这文气,以免文气外泄。”
这是老道当着沈自恪的面和老校长说的话,接下来老道又说了什么他就不知道了,因为那时候的他跑回去给老校长拿绷带包扎了。
而且第二天他因为一些原因被调动其他地方出差去了,直到两个月后才回到学校。
等到沈自恪回到学校的时候,他突然发现校园处多了一座雕塑,这雕塑正是当初创办学校的那位校长的雕塑,而这雕塑的位置便是竖立在了他所挖的泥坑上。
看到这雕塑,沈自恪想到了当初老道对老校长所说的那句话,也明白了这雕塑的作用,那就是镇压下方的泉水。
只是一座雕塑到底怎么镇压泉水沈自恪想不通,而老校长也从来没有再跟他提起过这件事情,就好像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
从那以后沈自恪再也没有看到过老道士的身影,但在接下来的二十年中医学院在整个医学界大放光彩,一位位学子成为了医学界的栋梁,其中不乏他这样的泰山级别的人物。
每每看到医学院学子的成就再联想到当初老道的话语,沈自恪心里总是会联想到许多。
二十五年后沈自恪接任校长职位,而老校长弥留之际将他叫到了病房,没有嘱咐他其他话语,唯一嘱咐的一点就是:照看好那雕塑,绝对不允许出现任何问题。
到了那时候沈自恪哪里还不明白,医学院之所以会发展如此之快,和那雕塑或者说是雕塑下的泉水有关系。
“这事情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所以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就如同当初德峰你担任校长的时候,我也只是叮嘱过你,校内建设不允许动这雕塑。”
沈自恪看向秦德峰,秦德峰脸上露出恍然大悟之色,他到现在才明白为何自己老师会如此郑重的叮嘱自己,原来根源是在这里。
“老师,我听您的叮嘱,这雕塑可是一直没有动过啊。”
“我当然知道你没有动过,但为何会出现这样的变化我也说不清楚,但想来这位先生应该可以解惑。”
沈自恪将目光看向方铭,方铭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为何雕塑会有这样的变化。这要说起来也只能是怪那位老校长没有把话给沈自恪说清楚吧,不过很有可能那位老校长也只是知道个皮毛而已。
“雕塑没有动过确实没错,但这不代表着雕塑就不会出问题,因为首先你就没有搞清楚一个问题,那就是文气到底意味着什么。”
方铭开口,沈自恪脸上露出倾听之色,拱手说道:“还希望先生能够解惑。”
“文气,其实是一种特殊的叫法,我相信换一个词各位就应该都听说过。”方铭眼睛微微眯起,“风水气运大家应该都不陌生。”
“这个……当然了。”
秦德峰几人脸上露出不好意思之色,关于风水他们自然是知道,但作为一位高等学府的校长谈论这个却是不怎么的好。
“风水风水,好的风水可以给人带去好运,无论是财运还是官运乃至于各种气运,然而在有一些特殊的地方却不用风水来形容,而是用另外一种方式称呼,这学校就是其中之一。”
方铭的脑海中却是回忆起当初他师傅所告诫他的话。
“佛道不言风水,那些道观和寺庙不需要观察风水,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风水可言,那些讨论道观和寺庙风水的风水师都是一些沽名钓誉没有真本事的骗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