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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乔安天指着她鼻子点了点,实在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要不是这没心没肺的女人,事情也不至于会闹到今天,总算不幸中的万幸,碰巧被自己发现了这个秘密,否则后果难以想象。
“你自己打坏了东西,你还有理啦?”萧桦一脸地不可思议道。
乔安天无语了,他对这老婆实在是宠爱,也不忍心说她什么,何况她也不是有心的,摆了摆手道:“打坏了就打坏了吧!我又不是故意的,收拾一下吧!我出去走一走。”说完就大步离开了。
萧桦在他后面大声喊道:“别乱跑,我先收拾一下,上街的话,记得喊上我一起,别想扔下我一个人。一群洋鬼子,连个能聊天的都没有……”
“知道了。”乔安天头也不回地应了声。
来到外面的小花园后,走到一棵树下,看看周边无人,拿出电话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忐忑不安地拨了一个电话,林保一接通电话,乔安天立刻诚惶诚恐道:“教主,我错了……”
“我颠颠又倒倒好比浪涛,有万种的委屈付之一笑。我一下低,我一下高,摇摇晃晃不肯倒,酒里乾坤我最知道。江湖中闯名号从来不用刀,千斤的重担我一肩挑……”
半山别墅乔家,林子闲痛痛快快洗了个舒服澡,摇摇晃晃哼着歌回了房间,看到乔韵靠在床上六神无主的样子,微微摇头叹息了一声。扒开帘子,蹦上了自己的床垫扭了扭屁股,直接倒在了床上翘个二郎腿哼哼,日子过得好不悠闲。
人生百态,有人忙来,有人闲,在帘子左右两人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可就在这时,扔在一旁桌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林子闲懒洋洋地起了下身子,抓到手中又躺了下来,一看来电显示,不由愣了愣。接通电话后,喂了声道:“老头,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干嘛?想我了?”
窗帘那边的乔韵回头看来,不知道林子闲在跟谁打电话,房间太大,隔得有点远了,听不清和林子闲说话的人是男是女,只能听清林子闲一个人的声音。
跟林子闲打电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林子闲的师傅林保。林保慢悠悠说道:“小子,来我这一趟。”
“行!抽空我去看你。”林子闲躺那翘着腿随口道。
“哟!我让你回来,你还抽空,要不要我找八抬大桥抬你回来?”林保依然慢悠悠道。
林子闲乐呵呵道:“哪敢呐!这不是没空嘛!有空肯定去看你,就这样说定了,我挂电话了。”
“你挂我电话试试看。”林保阴阳怪气地说了句,林子闲顿时无奈了,哎哟喂道:“老头,吃错药了,还是思春了,大晚上的想跟我煲电话粥啊!肉麻不肉麻?”
“少废话!”林保语气变得斩钉截铁起来,直接使唤道:“立刻,马上,给我滚回来,有正事跟你说。”
林子闲看了看窗外,愕然道:“不是吧!大晚上的让我立刻回去。你能有什么事啊!有什么话在电话里直接说不就完了。”
林保顿时嘿嘿笑道:“看来是翅膀硬了,连我都叫不动你了,行!要不要我亲自去请您?”
此话一出,林子闲顿时一脸心虚,估计那个‘请’和‘打’没什么区别,尴尬笑道:“这话说的,好好好,我马上回去。”
挂了电话,一脸无奈地站了起来,迅速换上了衣服,把东西捡包后,拉开帘子走到乔韵床前,两人默默相视无语。
乔韵先出声道:“你要走?”
“嗯!应该就是几天的时间,我会尽快回来。”林子闲说完转身而去,门开门关消失了。
乔韵冷冰冰的面容上顿时浮现出茫然,这个时候,连林子闲也走了,她忽然越发地感到无助,头次发现自己是如此的弱小,犹如风中的浮萍,不知道会飘向哪里,不知会是个什么样的结果。
她床头的电话随后响起,默默接通后,里面传来乔安天兴奋地声音道:“小韵,我和你妈妈马上回去。公司的事不用担心了,已经找到了人帮忙。”
乔韵似乎没听进去,淡淡说道:“爸爸,林子闲刚刚走了。”
“呵呵!这么快就有反应了,没事,没事,一切都会过去的。”乔安天的语气无比振奋,仿佛扫除了阴霾,找到了主心骨似的。
林子闲走到院子里时,回头看了眼楼上的灯光,对于司空素琴说的十天安全期限有点不太放心,想想还是拨通了袁刚的电话,让袁刚来一趟,暗中保护乔韵。
随后开着那辆宝马车急速离去……
坐完了飞机,坐火车,接着又是坐汽车,最后搭了辆摩托车嘟嘟兜风,翻山越水、过河过桥的。
一天后,终于来到了黔省的一个偏僻小镇。一个身处十万大山中的偏僻小镇,一个少数民族聚居的小镇。
林子闲还是头次来这地方,没办法,林保每过个一二十年总是会搬趟家,落脚的地方也总是在荒僻的小地方,远离繁华的都市。
今天可能恰逢这里赶集,小镇上人来人往,到处是裹着黑头巾的少数民族男女,男的大多穿着对襟短衣,女的大多穿着大襟无领无扣的衣服,下穿摆裙,不少人身上还带着银饰。
来来往往男女老幼都有,提篮背篓相携笑谈,给人一股强烈的民族风。脸上大多没有都市人的精明,挂着淡淡的淳朴气息,加上这里的空气不错,身在这里不知不觉就会忘记了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