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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素琴那叫一个拼命挣扎,林子闲也是拼命压制住她,司空素琴哪是他的对手,眼见就要受辱,情急之下银牙狠狠地一咬。
    “唔……”林子闲脑袋迅速抬了起来,嘴唇已经被咬破了,鲜血直流,伸手一摸,殷红染指。
    四目相对无语,气喘吁吁地司空素琴抖了一下身子,厉声道:“放开我!”
    林子闲没想到向来打扮前卫诱人的她竟然如此刚烈,这一口咬得好狠。他吃痛后不但没有清醒过来,反而越发引起了他的征服欲望。
    眼神炽热地盯着她,手摸上了她天鹅颈项般修长的脖子,渐渐滑到了她的胸口饱满处一捏。
    异常的敏感,顿时刺激得司空素琴一哆嗦,无限惊恐道:“林子闲,我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话音刚落,便感觉胸口一凉,林子闲两指如刀,已经挑断了她的文胸,分开了她的睡衣,两团饱受束缚的雄壮弹跳了出来颤巍巍,很是壮观。
    林子闲没想到她竟然深藏绝世胸器,欲望越发难以控制。而司空素琴也从未想到这厮是衣冠禽兽,竟然能对自己干出这样的事情来,挣扎不脱的情况下,近乎绝望地大声惊呼道:“救……”
    ‘救命’两个字还没喊出来,便被林子闲一把捂住了嘴巴。随后便感觉胸口饱挺的两团上的蓓蕾有人在吮吸,司空素琴呜呜挣扎不止……
    很快两人的衣服便纷飞到了床下,赤裸纠缠在了一起。
    司空素琴一直抵抗不休,激烈对抗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了床上,当感觉到压在自己后背的强壮男人用坚挺炙热挤进自己的体内后,她放弃了抵抗,两点晶莹的泪珠落在了床单上。
    她不否认自己已经喜欢上了林子闲,也曾幻想过两人之间会有这一天,但这种强迫的方式绝对不是她想要的方式。
    见她不抵抗了,林子闲也放开了手脚彻底折腾她,也许用在她身上来发泄来形容更合适。
    他今天心里憋得慌,就是想发泄,很不幸的是司空素琴主动送上了门。
    渐渐地,司空素琴在这老手的折腾下,也是情难自禁,慢慢有了反应。
    她本就久旷,所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一旦已经接受现实,便慢慢有了回应。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开始忘情地激烈互吻,林子闲嘴唇上被咬破的伤口短时间内是无法愈合了。
    四肢纠缠在了一起,可谓是战鼓如雷,春光无限。房间里尽是低吟婉转或高亢难遏的声音,都是司空素琴的声音。
    当一声从天堂跌入地狱的声音爆发出来后,司空素琴软趴在了林子闲的身上如同要断气般颤抖,媚眼如丝,浑身的肌肤粉红嫣然,身上到处是林子闲咬破的嘴唇上涂抹的血迹。
    两人倒在床上一动不动,房间里尽是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
    许久以后,渐渐缓了过来的司空素琴爬下了床,内衣内裤已经被林子闲给扯烂了,只能步履蹒跚地捡起地上的睡衣裹上,披头散发地离开了。
    痛痛快快发泄过的林子闲只是抬头看了眼,便拉过被子呼呼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次日中午,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林子闲坐起一看现场,想起昨晚对司空素琴用强的事情,手一拍额头,暗道糟糕,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男人总是如此,做那个事情的时候不管不顾,也不管爱不爱对方,完事后就后悔了。这就是所谓的拔那个啥无情,有人形容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其实一点没错,形容得很贴切。
    林子闲爬下床,将司空素琴扯烂的内衣内裤赶快踢到了床底下,拉了件睡衣裹上,打开了房门。
    站在门口的秦悦用手掌在鼻子前扇了扇,皱眉道:“什么气味?”看到林子闲被咬破的嘴唇,还有脸上涂抹得到处是的血迹斑斑后,失声道:“林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之所以弄得这么恐怖,都是和司空素琴忘情激吻的后果,脸上的血其实都是他自己的。
    林子闲尴尬地捂了捂嘴唇,看到她单肩背着行李,遂转移话道:“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琴姐已经订好了机票,正在收拾东西,说要回国。”秦悦看了他一眼,道:“林大哥,琴姐说要赶飞机,你快点收拾一下吧!”
    就在这时,司空素琴也提着行李出来了,无比怨恨地看了林子闲一眼,一把拖上秦悦就走,“别管他,没订他的机票,我们走。”
    “琴姐,你们怎么了?”被拖得踉跄的秦悦着急道。
    林子闲也赶快跑了过去,拉住了司空素琴的胳膊,哭笑不得道:“司空,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
    ‘啪’司空素琴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脸上,瞬间眼泪哗哗,悲愤一声道:“畜生!”
    林子闲明明能躲过,但是没有躲,他知道自己错了,也很有必要让司空素琴暴打一顿出气,他绝对不会再还手。
    但是司空素琴仅仅抽了这一巴掌,便拽着秦悦离开了。
    被拖走的秦悦看看两人,从两人的反应上大概猜到了点什么,只是不敢确定,因为她猜不到林子闲会干出强暴司空素琴的事情来。
    林子闲看着人去楼空的客房走廊一阵呆若木鸡,忽然抬手也狠狠抽了自己一嘴巴,“我他妈的不是畜生是什么?”
    他这辈子还是头次干用强的事情,他也想不通自己昨晚是怎么了,居然能干出那样的事情来,抽自己一嘴巴都是轻的,恨不得一脑袋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