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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白云波等人就要被日本人包了饺子的当口,日军的外围忽然发生了骚动,一辆装着弹药的汽车爆炸开来,同时一阵弹雨扫向了外面的日军。
    完全没有思想准备的日本人,在那一刻被打蒙了,白云波等人趁机撕开了包围圈,和外围狙击日军的人会合在了一起。
    但是让白云波等人惊愕的是,前来救援他们的,仅仅只有一个人,也就是秦风的师父载昰。
    为了引起日军的骚乱,载昰引爆了一辆日本人的弹药车。
    虽然躲的快,但载昰左耳的耳垂,却是被一个弹片给消去了,当时流血如注,另外肩膀处也中了一枪,只能跟随白云波等人退到后方修养。
    在养伤的这段时间里,白云波也得悉了载昰就是江湖上被称之为“索命阎罗”的人,两人都出身江湖,很快就成为了莫逆之交。
    在载昰养好伤后,白云波邀请他加入锄奸会,不过载昰当时还没绝了一统外八门的心思,所以就婉言拒绝了,仍然是孤身一人在狙杀着日本人。
    在那次事件不久,因为国党内部军统和中统对锄奸会的渗透,白云波也感到无趣,最终也离开了锄奸会,继续行走江湖,只是再也没有碰到过载昰。
    在那之后,白云波娶妻生子,并且生下了白振天,由此也退出了江湖,隐居到了一个农村里,将一身本领传给了儿子。
    到了六十年中期,那场席卷全国的运动兴起之后,白云波加入过国党的往事被人给揭露了出来,原因就是一次喝酒喝多了,不知道怎么就说漏了嘴。
    白云波当年的行为,在当时的那种环境下,肯定是有死无生,无奈之下,已经五十多岁的白云波,只能抛下妻儿,和几个老兄弟偷渡去了美国。
    要说白振天的运气,比自家老子也好不了多少,在父亲偷渡出国后,他的母亲带着他离开了家乡,去到别的一个地方改名换姓生活了下来。
    在七十年代初期,美国和越南打的不亦乐乎的时候,白振天用当时的身份入了伍,并且以支援越南的名义参与到了战争中,立下了不少战功。
    只是当部队准备给他提干政审的时候,却是出了纰漏,他父亲的事情被审查了出来,政审不过关的白振天甚至被关押了起来。
    心高气傲的白振天,哪里能忍得住这口气?在一天晚上逃出了禁闭室,带着一把枪和几梭子子弹闯进了边境的丛林里。
    在越南战场上呆了一年多,白振天跟随越南难民偷渡到了港岛,并且在这期间认识了七八个因为各种原因离开军队的国内战友。
    后面的事情刘子墨就很清楚了,在来到港澳之后,白振天自然而然的就加入到了大圈帮里,在港澳两地曾经一度打的当地黑帮集体失声。
    不过港澳终究距离内地太近,最终大圈帮转战欧美,很快就在加拿大站住了脚,并且控制了当地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毒品生意。
    这人都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刚刚站稳了脚,大圈帮的内部就发生了分歧,最终导致白振天带着一帮悍将离开了加拿大,投奔了身在洪门的父亲。
    在讲诉完这些往事之后,白振天看向秦风,说道:“秦兄弟,要是父亲知道你是夏老爷子的弟子,不知道会高兴成什么样子呢。”
    “可惜师父已经仙逝了,要不然,他也会很高兴!”
    秦风闻言叹了口气,他知道师父早年行走江湖用的是夏姓,白振天能喊出来,证明他所言不虚,的确和自己渊源很深。
    “唉,世事无常,谁能不死啊。”白振天也是叹了口气,他经常听闻父亲讲诉索命阎罗的事情,未能一见,心中也是无不遗憾。
    “哎,我说白叔,您……您这称呼怎么就变了啊?”
    白振天一声秦兄弟,顿时让刘子墨坐不住了,他要喊白振天一声叔,而秦风和白振天兄弟相交,这岂不是说秦风也成了他的叔辈了?
    “废话,夏老爷子和我父亲相交,秦风是他老人家的弟子,我当然要称老弟了。”
    听到刘子墨的话后,白振天脸一绷,说道:“秦风并没有拜在咱们八极门里,你小子论辈分也要喊声叔,这个不能乱……”
    老辈子最讲究的就是规矩,在白振天看来,秦风虽然学得八极拳的精髓,但没有拜师,就不能从他们门里来论辈分。
    “这……这不对啊,秦风叫我爸还叫叔呢。”刘子墨闻言挠起了脑袋,他有点算不清和秦风之间到底是个什么关系了。
    “白大哥,咱们还是各论各的吧。”
    秦风见状笑道:“我从小受刘家恩惠颇多,老爷子更是对我恩重如山,而且我和子墨情同手足,以后还是兄弟相称比较自在。”
    虽然和白振天有着老一辈的渊源,但秦风本人和刘家的关系更深,他总不能见了刘家成开口喊兄弟吧?所以还是不能跟着白振天的辈分走。
    “好吧……”听到秦风的话后,白振天无奈的笑了笑,说道:“咱们各交各的,就不讲那么多规矩了。”
    以前的江湖中人,关系其实也是错综复杂,儿子和人拜了把子,反过来那人再和儿子的老子拜把子的事情比比皆是,也只能是各论各的了。
    “对了,秦老弟,你是为什么来美国的?怎么和阿豪他们混到一起去了?”
    论完交情后,白振天忽然想到了秦风的身份,不由得好奇了起来,要知道,在这年头,从国内出来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