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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风,在不是事急从权吗?”
    听到秦风的话,李然有些着急的说道:“《真玉坊》关门都快一星期了,再不解决的话,恐怕这招牌真的就要砸了……”
    《真玉坊》关门停业,损失的可不仅仅是每天的营业额,这对品牌无形间的损伤更加大,有一些老客户已经找到了谢轩,明里暗里的想退回他们购买的玉石。
    所以《真玉坊》的问题再得不到解决,它在国内玉石第一品牌的位置也就岌岌可危了,以后的生意也是会一落千丈。
    “然哥,这件事,我来解决……”秦风眼中闪过一丝狠色,看似随意的说道:“曹弘志的父亲,每日里出席的活动多不多啊?”
    “当然多啊,他可是市里的二把手。”
    秦风问的随意,李然也答的顺口,不过话刚说出来,人就愣住了,一把拉住秦风,压低了声音说道:“秦风,你在琢磨什么呢?这……这可不行啊……”
    对于秦风产业的构成,李然了解的很深,知道他是黑道白道通吃,别人且不说,何金龙那帮子人,均是心狠手辣之辈。
    所以一听秦风提及到曹弘志的父亲,李然这心中就是一紧,他相信秦风还真能干出那釜底抽薪的事情,直接将曹弘志的父亲给干掉。
    “什么不行啊?”秦风一脸轻松的看着李然,说道:“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你小子少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
    李然瞪着秦风,说道:“你心里琢磨的那事肯定不行,牵扯实在是太大了,到时候要是出了事,不管你躲到这个地球的什么角落,都不会安稳的……”
    京城可不是一般的地方,在京城担任二把手,其地位甚至要比普通省份的封疆大吏还要高,如果曹弘志的父亲出了事,那引发的后果连李然都不敢想象。
    “风哥,你和然哥说什么呢?”
    两人正说着话,谢轩站在七八米外,对秦风喊道:“风哥,南哥有个课,让我给你说他先回学校了。”
    秦风和李然说话的地方是在中院的凉亭里,旁人看到他们在谈事情,也都没有过来,谢轩喊话的时候,莘南在院子里冲着秦风挥了挥手。
    “南哥,你先去吧,咱们改日再聊。”秦风冲着李然喊了一声,对谢轩说道:“轩子你也过来说说话,回头我有事情交代你去办。”
    “是说《真玉坊》的事情吧?”
    谢轩答应了一声走进凉亭里,说道:“风哥,我觉得然哥的主意不错,把《真玉坊》过在然哥的名下,曹弘志那小子肯定没招了……”
    要说之前谢轩还怕将产业过在李然名下会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但现在秦风回来了,他这点顾虑却是烟消云散,有秦风坐镇,相信李然也没有那胆子。
    “这半年《真玉坊》大概损失了多少?”秦风没有答谢轩的话,而是开口问道。
    “整日里被人查,损失大发了……”谢轩苦笑了一声,说道:“我保守估计一下,最少在一亿到两亿之间,这品牌的损失,就没办法估算了……”
    “折腾掉咱们这么多钱,难道就这么算了?”
    秦风脸上露出一丝冷笑,说道:“如果,我只是说如果曹弘志的父亲出了什么意外,好比生了个急病之类的,那么《真玉坊》的危机能不能解除掉呢?”
    “嗯?生个急病?”
    谢轩眼睛一亮,一拍大腿道:“太能了啊,风哥,你不知道,曹弘志那王八蛋纯粹就是狗仗人势,要是没有了他爹,我分分钟能打得他满地找牙……”
    “然哥,是这样吗?”秦风转眼看向了李然。
    “嗯,曹家原本底蕴就不强,全靠着曹弘志的父亲一人支撑,如果他没了,曹家马上就会分崩离析……”
    李然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说道:“秦风,你……你这样做的风险实在是太大了,我……我不同意。”
    “我什么都不会做啊。”
    秦风两手一摊,说道:“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喝凉水有时候都能呛死人,年龄那么大了,生个急病有什么稀罕的?”
    李然是在体制家庭长大的,对固有的规则看的很重,而秦风冲八岁起就和妹妹成了孤儿,李然所顾忌的事情,秦风根本就没放在眼中。
    “不会被人看出来吗?”听到秦风的话,李然心里有些松动,如果真是像秦风说的那样,倒是可以尝试一下。
    “他自己生病,关别人何事?”
    秦风撇了撇嘴,故意压低了声音,说道:“告诉你们一件事,我回头做个小人,天天在家里扎小人,说不定那老家伙就会生病呢。”
    “嗯?这个主意好啊……”谢轩听得眼睛一亮,一脸激动的说道:“风哥,要不要我去打听下那老小子的生辰八字?”
    “哎,我说,你哥俩有点正形好不好啊?”
    一旁的李然听到两人的对话,顿时哭笑不得,不过他还真的很希望曹弘志家里的那位能得个重病,那样《真玉坊》的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好,说正经的。”
    秦风脸色一正,开口说道:“然哥你帮我打听一下,曹家那位这几日有什么活动没有,我想去给他面面相,看看这人最近有没有三灾六厄之类的事情发生……”
    “秦风,有把握吗?”
    虽然秦风说得是些嬉笑的话,但李然的面色却是十分凝重,有些事情是不需要说破的,大家都能听懂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