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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步坐到沙发上,低头瞅着手机发呆。
他这是有什么急事呢?
今天晚上会回来吗?
君海豪庭后排角落的独栋别墅。
有几只粉色的蔷薇花从黑色雕花栏杆的空隙中伸出来,娇嫩的花瓣迎风舞动。
把车停到门口,西慕下车看了眼手机,轻嘶一声歪头推开铁门。
穿过院子里狭长的石路,上了台阶站在门口输入密码。
一推开门,客厅里几个老家伙就齐齐扭头看过来。
“哎呦慕哥,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高斯调笑,轻晃手中酒杯。
见西慕面色凝重,连忙放下酒杯起身围着西慕绕了一圈。
“让我闻闻啊……有女人的味道。”
“卧槽真的假的,快让我也闻闻。”
陈启臣犹如饿虎出笼,直接朝西慕扑过去。
西慕往后退了一步,阴着脸睨着两人。
“喝多了吧你们俩。”
陈启臣不顾西慕疏离的态度,回头对着屋里唯一的姑娘连连摆手。
“朵儿,你来闻闻,是不是你同类的味道!”
神tm同类的味道。
时朵翻了个白眼,动都没动。
站在原地的西慕迟疑一瞬,低头嗅了一下。
难道真有味道?
没有啊……
“看!让我们诈出来了吧!!!你个傻逼!”
西慕:“……无聊。”
推开堵在身前的两个人往里走,刚在沙发上坐下。
那两个狗东西就跟虎豹豺狼似的围过来。
“怎么回事啊?我们千年铁树开花了?”
“我就说怎么接了个电话那么着急就走了,敢情是女人的电话啊!”
高斯和陈启臣挤眉弄眼,激动的不得了。
脖子根都红了。
简直犹如亲见西慕产子一样震惊。
“老铁,我以为你要孤独终老呢。”
“你这样我就放心了。”
陈启臣嘟嘟说个不停。
耳边嗡嗡响,西慕抬手按了按太阳穴,无奈侧头看着右边的时朵,“你就不管管?”
时朵撇嘴耸肩,自顾自的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明摆着不想插手。
西慕叹口气,可算服了,直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交代了。
果不其然说完之后客厅终于静下来了。
“怪不得你又跑回来了。”
高斯、陈启臣还有时朵都是西慕工作之后认识的。
高斯是职业歌手,今年二十六岁。
国内的音乐大奖基本都拿遍了。
虽然比西慕大了两岁。
但西慕出道早实力强,高斯也尊称西慕为慕哥。
陈启臣和时朵就偏幕后了。
陈启臣国内作词作曲的骨干力量。
时朵精通各种乐器。
他们这个小圈子,时朵能进来也是被陈启臣带进来的。
几个人二十出头就相识,倒是在污浊势力的娱乐圈里有几分真挚的少年情谊。
这个别墅是西慕专来作为工作室的,一楼的客厅就暂且当作了几个人聚会的小基地。
除了南山酒吧,这就算是第二个据点了。
毕竟都算有点知名度,去哪被人发现拍下来的话。
怪烦人的。
等西慕说完之后,高斯咂么咂么,不知道是搞事情还是真那么觉得。
“兄弟啊,你之前不是说过,你家绝不让女人进去。”
“我感觉这是天意,你立的大旗啊,眼瞅着要倒了!”
“人家小姑娘刚大一,才十九。”
西慕斜睨着高斯,一脸‘你他妈是禽兽吗’的表情。
“啊……十九是有点小。”
结果高斯精神抖擞的说出下句话。
“可马上就二十了!二十就不小了,国家法定结婚年龄!”
噗,时朵没忍住把手中的mojito喷了自己一身。
陈启臣抽了几张手纸递给她。
“行了,别逗西慕了,你没看他都要原地爆炸了。咱慕哥说不婚,那就一个唾沫一个钉,这辈子都不可能谈恋爱结婚的。”
“是不是慕哥?”
西慕满意的抬手指了指他,连连点头,英俊的脸庞上写的明明白白。
你甚懂朕心。
“所以慕哥你看我这么坚定站你,你帮我改改曲子呗?”
虽然陈启臣是专业的作词作曲家,可平心而论,他觉得自己比西慕少了点天赋。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西慕手下的每一首曲子都跟施了魔法一样有震撼人心的力量。
谁能拿了西慕的曲子,基本就能预定本年度的最佳歌曲。
结果眼瞧着西慕听了这话,面色一下就淡了。
他掀起眼皮神情懒散,麻木的撇了撇性感的唇线。
“写不出来。”
客厅静了。
刚刚一直耍活宝的高斯立时严肃,蹙眉问道,“还没状态呢?”
西慕冷声嗯。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西慕最近几年状态不佳,连专辑都没出。
可他们不知道,现在连给别人的曲子都作不出来了?
刚刚热烈的气氛瞬时淡了。
“你们先喝,我上楼睡会。”
缓步上到阁楼,里面空无一物。
半斜的屋顶上有一扇透明玻璃窗,明媚的光线传过来铺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