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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风微微的弯腰,对着不到十公分外杨天的脸说:“这个,就要赌一下了,你认为,我会真心的帮你么?”
杨天轻轻的伸出了手,两人再次的握在了一起。心脏,血脉,都以同一个速率在跳动,杨天重重的点头说:“好的,我信任你,可是,你能帮我干什么?”
龙风笑起来:“那就要看你想干什么了。如果你想在大街上强奸民女,我帮你抢过来;如果你想在整个天下强奸其他的国家,我帮你杀人。很简单,是不是?不过,你是想玩小姑娘,还是想玩这个天下呢?”
杨天笑起来:“我没有这么大的胃口玩天下,最多就玩玩小姑娘,再玩玩这个圣多尔公国就是了……天下不是我们争的。”
龙风淡笑不语,猛的一掌挥出,杨天的十二名护卫爆体而亡。周围的护卫惊呼连连,手中的武器对准了龙风。龙风邪恶的阴笑到:“他们,是某些势力安插在你身边的吧?我替你解决了,你应该感谢我。”
杨天双目紫色的光芒不断的闪动,狞笑起来,冷声说:“多谢,我虽然早想干掉他们,可是不能给我母亲惹麻烦,否则……”
龙风凑近了他的耳朵,轻声说:“是啊,你怎么说也先天继承了两层‘天魔诀’的心法,如果还不能对付这些弱小的生物,你还混什么呢?是不是,嗯?”
杨天浑身一震,心下开始有点醒悟,轻轻的回答他说:“难怪,我们看起来真的好像啊……”
龙风邪笑到:“是啊,毕竟都和某个老鬼有点关系,所以,你不用害怕我会背叛你……等你这边的事情了解了,我也要回去办自己的事情的。明白?”
杨天深深的点头。
龙风心下哀叹不已,被杨伟摆了一道,居然被扔到了这个鬼地方做保姆,并且还要完成那样近乎奇迹的事情,简直就是没有天理了。不过,想想也对,魔族的人,还管什么天理?天理是什么东西?
圣历一万四千零三年一月七日。
杨天一行人回到了圣多尔城,并且马上报告了在巨石荒野遇袭,十二名护卫阵亡的事情。天朝驻扎在圣多尔附近的三十万大军紧急动员,派出了两只先锋部队对方圆五百里的地界进行了一次清剿行动,格杀黑云帝国骚扰分队五千多人,稍微教训了一下黑云帝国的总统领部。
龙风裹在了一件西方大陆的法师专用的黑色长袍内,连脑袋都盖得严严实实,对外宣称是圣多尔新聘用的一位中级法师,并且担任了圣多尔太子杨天的魔法教师。
龙风的聘用倒是没有什么反应,但是圣多尔为太子聘请魔法教师的事情让附近几个西方大陆的邻国差点笑掉了大牙,谁都知道杨天的特长是斗气以及剑术,这次居然又聘请了一位魔法师,分明就是想魔武双修,而没有一个人看好杨天的发展前途。
龙风被安排在了杨天寝宫左边的那间偏殿内,右边那间住的是杨天从小的剑术老师,一个现在极其少见的野蛮人,一个缺少了右臂的野蛮人,一个仅仅用左手,击败了一百三十五名应聘的剑手的野蛮人。
夜,杨天在自己的寝宫盘膝运功,开始修炼龙风丢给他的‘天魔诀’的第三层心法。龙风则百无聊奈的走出自己的大门,顺手点昏了身周三十多名宫女侍卫,径直飞过了大院,到了那位野蛮人剑士的大门口,异常温柔的敲了敲大门。
整扇柚木大门被狂暴的能量流震得粉碎,碎片呼啸着射入了大厅,汇集成了一支大剑的形状,向那位惊醒后,提着大剑冲出来的野蛮人当胸袭去。
那位身高比龙风高出三十厘米的大汉吐气开声,身上涌起了一层淡淡的白色光芒,左手猛力挥动,将近一人高的巨剑呼啸着劈向了那支风刃木屑组成的剑锋。
轰然一声,大汉的巨剑粉碎,整个身体向后摔飞了三米多,重重的撞在了后面的柱子上,而龙风的那支‘剑’也被大汉劈开,消散无形。
大汉怒吼:“你,为什么袭击我?难道我和你不是一样为了王子殿下效力的么?”
龙风淡淡的说:“不一样,我绝对不允许一个白痴无能的家伙充当他的教师,不过你看起来还马马虎虎,能凑合用上。但是你记住,你最好真正的忠心效力于杨天,否则,既然有人可以砍掉你的右手,我就可以割掉你的脑袋。”
大汉借助月色,看清了龙风的脸,浑身猛的颤抖起来,狂呼一声:“天啊,不可能,他已经死了,你……”
龙风慢慢的从原地消失了,留下了冷冰冰的几句话:“这个世界上,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不过,我不是你想的那个人。”
杨天站在自己寝宫外的走廊上,静静的看着这一幕。从院心闪现的龙风对着他微笑了一下,点点头,慢慢的解开了那些被他击昏的宫女侍卫的穴道,慢慢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蒙头大睡。
被刚才的巨响惊动的王宫侍卫猛蜂拥而来,杨天邪笑着说:“没关系,一颗小流星冲进了格努老师的房间,没什么大不了的。”侍卫们看着一团糟的格努的房间,发呆了一阵,识趣的走了开去,并且尽快的忘记了这次的事情。
杨天慢慢的走到受伤的格努面前,轻声说:“老师,您没事吧?”
格努微微的叹息了一声:“看样子,这里我呆不下去了。”
杨天摇摇头:“没关系,他不会把您怎么样的。如果我没有想错,他一定会听从我的一切吩咐。您安心的做我的剑术老师好了。您的剑术,实在是非常有效的。”格努点点头,黯然叹息不已。他这名以前野蛮人最强大的战士,战后被掳成角斗士,如果不是杨天用三个金币买下了重伤的他,早就在一阵面对五十头巨狮的决斗后死掉了。虽然明知杨天和那个屠杀了他所有族人的杨伟有某种关系,但是早被磨平了棱角的他,所想的不过是如何活下去而已,丝毫没有报复的念头,他也不敢起这样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