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68页

      ……
    当岳修瑾醒来的时候,看到躺在她旁边的莫梵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他看到她胸口上一块一块暧昧的斑红后,他不可置信的向她身上其他地方扫去,可是他却有些不敢看,他看到了那条晚礼裙被撕成一块一块的挂在她的身上,洁白的晚礼服和她身上一块一块的红交错着,她整个人就像一个破了的洋娃娃被主人丢弃在了一旁。
    他被这个比喻惊到了,他不敢面对她,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他颤抖着手去抹去她眼角的残留下来的泪,他的手像被灼烧似的疼。
    谁知这是莫梵却突然睁开了眼,只是目光空洞没有一点生气。
    他被这双眼刺痛了胸口,是真的疼,他一只手扶着胸口,一只手去摸她的惨白的唇,“莫梵……”
    他颤抖着,不知道怎么办。
    然后,他感到他手腹下的唇在轻轻翕动,他迷茫的大脑突然间有了方向,她在说话!
    可是声音太小了,他趴在她嘴边认真的听着。
    只听见她艰难的,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字一顿的说,“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岳修瑾的瞳孔骤然收缩,然后意识到了什么,顺着她残破的身子往下看,她腿间缓缓渗出的猩红刺痛了他的双眼。
    他有是瞬间的目眩,接着以想象不到的速度打开了衣柜给自己随便套了件衣服,穿衣服的时候他的手有点抖,他逼迫自己努力的压下心中的恐惧,不能慌,不然……
    他又拿出了一件自己的睡衣,给莫梵换衣服的时候由于时间紧迫他已经来不及看她身上的痕迹,可是还是被那一瞥的伤痕所震惊。
    他到底做了些什么……
    他抱着莫梵下电梯时,听到了她无意识的呻.吟,他的心就像是被谁狠狠的打了一拳。他能感到抱着莫梵的手慢慢变的濡湿,那是她的血,他的嗓子像是堵了一团棉花,窒息到说不出话,再坚持会儿孩子。
    深夜的街上没有什么车,万家灯火早已熄灭,一切显得那么祥和。白色丰田在街道上快的像是要飞起来,像是在和死神赛跑,他也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快一点。
    岳修瑾一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握着莫梵的手,好像这样就能让她冰凉的手变得暖和起来。自从她发出那句绝望的求救后就没有了任何的动静,除了无意识的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呻.吟,他很害怕,从未有过的害怕。
    “莫梵,莫梵,醒醒。”
    他把他和她的手一起放在她的小腹上,做着徒劳的反抗,好像这样她和孩子就不会疼了。
    然而回答她的依旧是无情的风声。
    他依旧不放弃的叫她,车子里□□静了,他内心的恐惧已经开始叫嚣,他必须要做点什么来转移注意力,不然可能还没到医院,他和她就全完了。
    “小梵,别睡了,醒醒,陪我说说话。”
    他以为回答他的依旧还是风声,突然间,莫梵嘤咛了一声就像真的刚睡醒那样。
    她含糊不清的说,“岳修瑾,你好吵,让我再睡一会,我拿上就去布置宣传报。”
    岳修瑾的眼眶酸涩的厉害,他的视线开始模糊,在她意识不清的时候听到他像以前在学校时那样叫她,她还会下意识的以为他们还在当年校园期间最和谐快乐的日子,
    “小梵,乖,先醒醒好不好。”他柔声的哄着她,她这个样子他真的很害怕。
    这话一出,莫梵竟然真的睁开了眼,迷迷糊糊的侧头叫他,“岳修瑾?”
    “嗯,是我。”他的声音哽咽,眼中的东西再也控制不住。
    “嗯……”接着莫梵发出一声闷哼,她的视线也开始变得清明,然后绝望的闭上眼费力的侧过头去。
    心底里有个声音在告诉他,如果孩子出了什么事,他将永远的失去她。
    清醒后的莫梵,所感受到的疼痛也更加的清晰,她难以忍受的发出闷哼,即使她已经极力的控制。
    一声一声就像是一把把的刀子扎在了岳修瑾的心上。
    “小梵,再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你和孩子不会有事的。”
    他握着她的手更加用力,同时脚下的油门也踩的更加的用力。
    本来半个小时的车程让他生生的开成了十五分钟,这无疑给医生争取了更多的时间。
    手术中这三个字从未有过的晃眼,那扇大门就像地狱之门,宣告着他是通向天堂还是就此步入地狱。
    他突然有些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脚步虚晃了几下靠在走廊冰冷的墙壁上,这一刻真的就像垂死的病人一样,安安静静的等着他的死亡通知书。
    他一瞬不动的望着那扇门,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医院的走廊很静,他的心也瞬间萧条。
    作者有话要说:  我:你的酒品可怎么好。
    岳修瑾冷着脸:你确定只是给我喝了酒?
    我:加了那么一点点……别的东西。
    岳修瑾冷笑勾了勾嘴角。
    作者亡……
    ☆、孩子
    也不知站了多久,他的眼睛有些干涩,他抬手想揉揉眼睛,免得错过了那门的动向。
    当他举起手时却怎么也动不了了,他的手缝间还有着刺眼的猩红,虽然早已干涸但他还能清晰的想起那濡湿的血液从他指尖滴落的感觉,那是她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