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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玉回头笑看着他:“那便借公子吉言,望佛祖多保佑了。”
    眼见放生就要结束了,楚玉敛袖对李端懿道:“既然放生好了,我也要回了,公子请。”
    正当准备走的时候被李端懿叫住了:“小娘子且慢行,可否让我看一下你手上的手环?”
    楚玉疑惑的举起手,她手上带的正是鸡血藤编制的手环,她上次与秀秀说了之后,秀秀用材料编了好几个,除了池映易那边的,也给了她两个。
    楚玉并没有多少首饰,她也不怎么喜欢戴,秀秀手巧,这鸡血藤做的手环不说有没有药用价值,单单是这手艺就跟值得了。
    楚玉褪了一个给他,李端懿拿了过来仔细看着:“这可是鸡血藤做的?用什么法子制的?不知道小娘子可否割爱,这戴在手上,对母亲的身体也是有好处的。”
    楚玉道:“这手环我业已领戴过了,怕是老夫人不喜,不若我将方法告诉你,你自己可以做了给她。”说罢直接把鸡血藤如何炮制,如何编织的说与给他。
    李端懿听了后笑着道谢,见前面母亲已经在丫鬟的搀扶下走过来了,他忙对楚玉颔首道:“我乃李端懿,今日多谢小娘子了。”说罢忙赶上前去扶着自己母亲。
    等楚玉回了四为楼,才发现手环少了一个,李端懿拿走后并没有还给她,想来不是很贵重的东西,再加上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人,楚玉也只好就此算了。
    第89章 大婚
    直到掌灯时分,池映易几人才回来,四为楼已经有了不少的客人,池芷蕾见女兄去忙了,便黏着柜台后方的楚玉:“你不知道,相国寺今天好热闹啊,我们还遇到了陆老夫人他们,嘿嘿,听说她已经给陆大人相了一个娘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成婚。”
    楚玉倒是没听人提及过这事,不过想想,陆老夫人对陆知安的婚事一直很是上心,现在也算是得偿所愿,肯定会更加积极的。
    池芷蕾见楚玉没搭理她,干脆凑到她耳边:“女兄今天在相国寺,还去求子了,本来我要跟着去的,她不让,还是与陆家二夫人一起进去的,若是女兄能求子得子,我肯定给相国寺送一个大猪头还愿!”
    楚玉打算盘的手停顿了一下,池映易身体的具体情况她不是很清楚,但上次大夫已经断言了她寿数难长,调养了这么些天,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池芷蕾想来也不清楚池映易身体到底亏空成什么样子了,没人告诉她,楚玉也不欲多嘴,她还在那里畅想着池映易的孩子长得像谁,说不定能三年抱俩,一人像父亲,一人像母亲,多好。
    孩子啊……
    胡不归这些天一直在忙着成婚的事,他是孤家寡人,所有的事情都需要自己去安排做决定,秀秀要陪在池映易身边,秋燕又跟着池芷蕾,好在池映易找了专门负责婚嫁之事的人,胡不归只揽个总,有拿不定主意的让人去问了池映易,倒也算的上是井井有条。
    四月十五,胡不归与池映易成亲,秀秀与请来帮忙的人都去了胡宅,这边就留了个全福嬷嬷。
    其他的东西都让人弄好了,就婚服,是池映易夜里就着灯火一针一线地缝的,她以前并没有做过这些,手工还比不上楚玉,质地良好的布料上,可以看到歪歪斜斜的走线,以及偶尔冒出来的线头。
    吉时的时辰还算好,是午后的未时,池映易的父母坐在正堂上方,池父满脸愤愤,池母只沉着脸,也不吭声。
    池映易在秋燕的搀扶下拜别了长辈,又让全福嬷嬷喂了上轿饭,却没有人来背她上轿。
    池映易没有兄弟,按理这种情况应当由家族里的男性长辈来出面,可是池父正与她闹不痛快,乐得看她的笑话,又想让她低头求着自己,便坐在椅子上不出声。
    池映易也不在意,拿着扇子就要转身自己走出去,池芷蕾满眼的怒火,又碍着今天是好日子不便生气,闭着眼睛喘了两口粗气,直接跑到池映易前面,背对着她道:“今天是女兄大喜的日子,以前女兄背了我那么多次,今天也该是做妹妹的送姐姐出门了!”
    池映易沉默了片刻,笑着轻声道了声好,便小心翼翼地趴了上去。
    池映易比池芷蕾稍微高一些,趴在她身上,就像一只小猫叼着一只大老鼠。
    楚玉看着池芷蕾费力往外走去,明明看起来很滑稽的画面,却莫名感到一丝的酸楚。
    嫁妆并不多,勉勉强强凑了个三十二半抬,池家父母是半点东西都没有拿出来,倒是陆言安和宁芸娘送了一些布匹,池映易自己添了些首饰,池芷蕾也放了些银钱进去,还算看得过眼。
    陆言安作为池映易的好友,在胡宅迎客,毕竟帮佣的人和下人是不能出面的,其实也并没有什么客人,只是拿了一些喜糖散给了邻居和凑热闹的小孩子。
    直到最后,婚礼快要接近尾声,陆知安才匆匆地前来,不过与胡不归说了几句吉祥话,留了东西就又走了!
    新房里,俩人喝了合卺酒,胡不归仔细地看着池映易,他从未想过有今时今日,这些天虽然忙着,却总觉得是在梦里,池映易看着他傻傻的样子,虽然笑着,眼眶却红了……
    三朝回门,楚玉与池映易准备了不少的东西,等胡不归准备的烧猪切好,分送给了邻人,池父池母才姗姗来迟。
    一进门,也没个好脸色,兀自往正堂上方一坐,也不言语,好在胡不归也知道他们二人的德行,也不在意,规规矩矩地磕了头,改口唤了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