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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就只能是楚玉错了!
    当天晚上钟母就在钟父耳边吹了枕头风。
    只钟父浸淫官场多年,看事比她老道许多,只叮嘱不可多事便罢。
    他父亲虽是正二品的礼部侍郎,他却只是正五品的官职,又正是范党一事风波乍停之时,若是此时不小心出了什么事牵连了进去,倒是得不偿失了。
    钟母却不想就这么算了。
    她捧在手心里嫡亲的女儿,凭什么要这么让人欺负?
    楚玉不过一个孤女,并无什么背景,就算靠着陆知安又怎样,他难道还敢与钟府作对?
    第二日便着人去叫了楚玉过来。
    楚玉那几日正是忙着的时候,那跑腿的小厮连人都没有见着,便被门房给打发了。
    小厮心里不忿。
    在这京城里,钟家的人,这话说出去,谁不给他几分薄面?
    这小小的不知哪里来的小娘子,居然这么给脸不要脸。
    回去又是添油加醋地告状。
    钟母亦是愤怒。
    她倒是没有再让人前去,只是在请安的时候与钟老夫人好生说了一通。
    并不说楚玉的不是,只是好生道:“都说这楚娘子家里并没有什么人能教她,这做事到底与那些父母俱在的人不一样。好歹是钟府过去的人,就这么打发了。”
    钟老夫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哪里听不出她话中的深意,只是在她心里,楚玉不过就是一只蝼蚁,这蝼蚁爬在钟家人脸上划了一道,自是要出去的。
    “此事你便看着办,只二娘那边也好生教导,别让人传了什么流言出去。”
    钟母笑着答应了。
    过了七夕,钟母便让人给楚玉递了门状,让她去钟府走一趟。
    这次跑腿的人倒是见了楚玉一面。
    楚玉让人拿了一坛子酒给他,又将门状还了回去,笑着道:“你辛苦了,只楚玉最近事忙,并不得空,若是闲了下来,定与钟夫人赔罪。”
    说罢便让人将小厮请了出去。
    她还真不是推脱。
    刘仁明死了并不是什么好事,很多线索便断了,她要一一分拣出来,再将之对应,这是一个又累又需得仔细的活。
    且她对钟家也没什么好感,就这么上门,还不知道要被怎么羞辱呢,干脆不去,也免得受气。
    等钟母得了消息后是大怒!
    有心想要去找楚玉,却又觉得有失身份,若真这么放任不管,以后随便哪只阿猫阿狗都能欺负道她的头上了!
    加上钟秀芝一直窝在家里,每天精神不振,钟母既心疼女儿,又恼怒楚玉,一气之下就要带人去楚宅拿人。
    只楚玉让人将大门紧闭,任由她在外面敲门,就当是听响了。
    反正她都在邹宅整理文件,并不用怎么出门,就看谁耗得过谁。
    堂堂诰命夫人,在她门前做泼妇,丢的还不是钟家的脸面?
    京城里认识钟母得绝对比认识她的人多!
    她又不要脸!
    钟母是真拿楚玉没办法。
    楚玉出门,身边必定有护卫,那些个护卫也不知是从哪里找来的,身手一个赛一个好!
    堵人不成,钟母又将目光转向楚宅里的下人。
    只是夏天太热,楚玉宅子里的一应东西都有庄子上配送,根本就不怎么出门。
    正当钟母无计可施时,秦丁氏给她送了一个人来。
    秀秀。
    秀秀是池映易身边最贴心的人。
    池映易身子不好,每日都要好生调养身体。
    这一日,正巧池映易的药喝完了,秀秀便去了马行街孙大夫那里拿药。
    刚出药铺大门,便被人捂了嘴巴塞进秦府的马车里。
    秀秀会一些拳脚,只并不怎么好,与人争斗时惊动了药铺的伙计。
    伙计机灵,见人被带走了,立马就告诉了孙大夫。
    孙大夫与池映易相熟,见状一边让人跟了上去,一边又让人通知了池映易。
    池映易得知情况大惊,问那伙计:“可知是谁家动的手?”
    那伙计摇头:“马车上并无标记,掌柜的让人跟了上去,不消一会就能知道消息。”
    池映易让人通知了池芷蕾,想了一下,还是没有告诉楚玉。
    池家姊妹在酒楼里等得焦急时,药铺的伙计终于得了确切的消息跑来了。
    “你说是礼部侍郎府上?”
    池映易很怀疑地问他。
    那伙计说话干脆:“是,我亲眼见着马车停在了那角门边,有人将秀秀姑娘从马车上拉了下去进了府里,我绕了一圈,便看到正门前有钟府二字,与旁人问了,正是礼部侍郎钟大人府上。”
    池映易挤出一个笑容来,示意秋燕给了俩人荷包。
    待俩人出去,秋燕就急道:“爷,那什么礼部侍郎是做什么的?秀秀姐与他毫无瓜葛,是不是想强抢民女?”
    秀秀长得标致,有不少的人上门提亲,只是她不愿意离开池映易,婚事便就此搁浅。
    池映易坐在坐席上,扯着手上的帕子,很少有的无助。
    她很努力地回想,究竟是什么时候得罪了礼部侍郎?
    或是与他有瓜葛的人?
    思来想去亦是没有头绪。
    她开店迎客,做的便是笑脸迎人的生意,就算是陆知安出事之后,那些曾经与她不对付的人上门,她亦是不计前嫌,一笑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