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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5狭箱之光

      九娣没怀上,这个月的粮票只能折半。
    月经来了又走,九娣洗好自己,赶紧到交配场领编号。
    去交配场必经农场,看见几个男人远远劳作的身影,阳光底下金色的上身裸肌,起伏有致,底下穿一色的土蓝咔叽布裤,裤腰都挂一只能锁住下体的性器锁。
    他们似乎也看到了她,都停了活儿朝这边望。
    隔得太远,看不清面貌,只能看见一个娇小女子,裹一身红锦布,迅速消失在田野尽头。
    瓜娲国的平民男女只有交配制度,没有婚姻家庭,禁止恋爱和性自由。
    男人白日劳作,不许自我亵渎和搞基,只有上厕所的时候可以到管理员处解锁,其余任何时候都必须挂配性器锁。
    女人呢,主要任务是交配——
    未成年的女童穿粉色衣裤,在女校里保养阴部,练习交配姿势以受孕,学习母婴课以备受孕后哺育婴儿。
    穿大红锦布的便是从女校顺利毕业可进交配场做任务的女人,白日休息清洗,晚上到交配场报到,每个月体检,若非怀孕,便继续领编号做任务,但惩罚就是领不全当月的粮票。
    剩下年老或难以再生育的男女,就去做管理员,或者去幼儿场和男女校,负责看护幼儿和教导学生
    九娣是今年夏天才从女校毕业,在交配场做了叁个月的任务也没怀上,她还年轻,一天要吃叁顿饭,饥饿让她渴望交配。
    交配场在农场东边叁百米,方便男人下了工就去交配。
    也不是所有人都能进去,条件是:一必须是成年男工,二必须要有交配券。
    凭票和券生存是瓜娲国的另一个制度,根据劳作产值,男人可兑换自需的粮票、房票、车票以及交配券,刚从男校出来的年轻人主要攒粮票和房车票,叁十多岁的男人,有点经济基础,身体也够成熟,便大多兑换交配券。
    交配场设有十几个交配房,每一个交配房内又设置十几个房箱,女人进到箱子里只需露出生殖器提供交配即可,上半身和脸都隐藏在箱内,男人不必看也不许看——这是瓜娲国的特色传统理念——
    女人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魔鬼诱惑下半身用来交配,天使用其上半身来拯救——一半堕落交配,一半喂养新生。
    九娣来得早,好位置还有几个,管理员便安排她去靠近必经通道的一个房箱。
    九娣把自己的编号挂在门板上,就从后面进到房箱里。
    交配房是个半截小木箱,上半身躲在狭窄一室内,下半身就从木箱下的环形通道伸到外面去。
    九娣退了红袍,全身赤裸,平躺进去,腰卡在通道环口,管理员会在木箱外掰开她的腿,正臀展阴,把她两只脚踝吊扣在木板的两圈皮带上,再放下布帘遮住缝隙。这样,九娣的交配就准备就绪了,默默地等农场下工的喇叭声。
    喇叭一般播金曲萨克斯《回家》,是劳作人们最爱的音乐。
    陆陆续续有男人进来了,九娣听到他们大嗓门的说笑,似乎都堵在门口排队递交配券、解腰间的性器锁。
    先来先选,进来的脚步声是大皮鞋踩在木板上吱呀吱呀声,他在前面木板墙上走了一圈,看女人露出的牝户花蒂,哪个更称心意,偶尔停下来伸出食指摸探,或半蹲木箱跟前凑到鲜肉阴户前舔一舔,咬一口——
    “嗯……这个水嫩点!”
    选好了,他便脱裤子,掏出自己的肉物,用手撸直,轻拍女人两瓣肉唇,蹭几下便插进去,前后送腰耸臀,一下下,结结实实地撞到木箱上,里面的女人呼吸加重,开始哼哼唧唧地叫。
    九娣就在旁边,隔着木板听,辨认那女人是不是同班,没敢出声,只能继续等人来。
    又有几声脚步,这一下进来很多人,走来走去,在那些挂满阴户的木箱间犹豫,九娣不可避免地就开始紧张。
    一旦没人选她?一旦她不够水?
    九娣立刻从红袍的口袋里拿出女校指定教材——《女性自抚指南》。
    主要是图片,教授女子如何抚胸和阴蒂,目的是为了让女性在交配时产生更多爱液。
    九娣在校一贯不很出色,老师都觉得她有性冷淡,所以她到交配场更是总紧张。
    正温故知新,忽然,有人摸九娣了,粗糙手指刮磨前蒂唇片,她心跳加快,不由地放下书,盯着下面布帘看。
    那人没走,继续摸她,指腹绕肉圆,指尖挑刺花心,不经意,大拇指上因劳作留下的厚茧刮蹭到她两边肉贝,九娣不由地抽腹,腿也条件反射性地缩了一下。
    那人继续绕动手指,轻刮一下,重勾一下,由上唇圆肉蒂到臀片夹压的小菊,从浅滩到缓缓探入,指屈一挠,按压肉心,他不疾不徐,颇有一番技巧,耐心撩拨着九娣。
    九娣只觉腹下穴心一热,热液涌出,她情不自禁地轻呼出声。
    太兴奋!
    九娣毕业叁个月头一回尝到这滋味,也是头一回碰见这种男人,会帮她一起产生爱液。那人似乎还没完,蹲下来,伸出舌头就舔,舌尖在花心肉粒上轻颤,九娣扭曲腰肢,咬住下唇,呜呜发声,那人再重重一啮,她惊魂乍起!
    抬起半个身子,书都掉下去,她娇吟嘤嘤:“唔……先生……轻点……”
    那人似乎一怔,九娣连忙掩嘴,深知自己犯了错——交配房内不许男女交谈!
    “嗯……好啊……小妹妹。”他好像在笑,声音压得很低,他们只隔一层木板,却感受到彼此的热息。
    九娣热了脸颊,又躺好,恢复沉默。
    男人没有离开,好像来了更大的兴趣,啃咬轻吮,下巴有胡渣刮蹭嫩肉,吸食咂咂有声,九娣难耐奇痒,腰腹乱颤,只觉一波波热浪喷涌,又不好叫出声,只得咬住自己的手背忍着。
    男人不罢休,终于脱了裤子,拎出滚烫的长肉物来,硬邦邦地摔打她穴门,粗棱龟首又在热泉肉口研磨,一圈圈,磨得汤汁直流,就是不进去,急得九娣只扭小臀,心里不禁骂——这先生可真坏!不好好做交配任务却总要这样玩弄自己!
    “想要?”他哑声更低,低到只有九娣听得见,旁人都浸在啪啪和嗯哼呻吟里而无法分心举报。
    九娣看不见外面情况,也不敢再出声,生怕旁边女人听见,只得勾了勾脚趾,两下,表示“”对呀对呀!”
    男人很聪明,看见了,伸出两手就握住她的脚丫,却被他啃到嘴里了!
    这种交配,九娣没经历过!
    交配任务里的男人大多来了就是插穴,没头没尾,一下下打桩,射了就撤,再换下一个。
    没有一个像这位,挑逗——勾引——撩拨,不不!他是在耍她罢!
    九娣又气又痒,忍不住抬起上半身,把手从帘里伸出去,瞎子摸象——一摸就摸到他那肉头,他一惊,低头看,女孩子瘦弱白纤的手指正拽着他那东西往自己里面搁,搁不进,凑小臀,他低声一笑,便微微借力,一挺,那东西哧溜进去一个头。
    九娣半起身子绕摆腰肢,夹捏肉头旋弄,这一弄,自己的水汁更涌得猛,热辣辣地浇在他肉头眼里。
    他嘶一声,忍不住就往里顶,这下,九娣才发现这先生的东西茎长粗身,一入到底,她禁不住夹紧双腿,不适应。
    “嗯……嗯……放松……”  他不急着耸动,只托住她的臀,一手伸到她前穴的肉蕾上,轻磨揉捏,见她逐渐放松,才缓缓前行,膣道紧致温润,一蠕行一紧缩,如小口一寸寸吞掉他的肉身……脊骨发麻,浑身酥软,逐渐加深力道。
    九娣更是欲死欲仙了,一直以来,她只把交配当成一项挣粮票的方式,没想到,这交配,竟有此等销魂作用!
    怪不得,宿舍里的女人们偶尔谈及交配体验,脸上总有一副高深莫测状,更有传说,有女人还爱上了一个跟她交媾的男人。
    爱是什么?
    是上瘾,是诱惑,是要了还想要!
    九娣挺动腰肢,配合那男人的进出撞击,一下下,肉物摩擦,聚热凝水,在穴内钻拱磨撞,带出一阵阵激爽和酸麻,百骨酥软,穴心如开闸巨洪,轰啦啦地往外狂奔。
    啊!
    两双脚趾在空中伸直,九娣高潮了,她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她攀上峰顶还是难以置信,瞪大眼睛直视木板箱内的黑暗,错过各种男女呻吟,却只听见他说——“宝贝,我来了!”
    激烈抽插,数百次,狂风暴雨般,喷射,浇灌,男人之物在体内猛跳,热浆一注混着她的爱液,她夹紧双腿,不让那些精华损失一点,不禁想到,若真怀了这个男人的孩子,他知道吗?
    他知道我是谁吗?
    最终,男人还是抽出长物,九娣刚要灰心失望,他却没走,而是继续留在她阴户旁,用手指擦拭外口,靠得近,极近极近,贴在木箱上,斗胆传暗语:“9595号,明天六点还在这里等我。”
    他声音缥缈不定,她在箱子里听得却真真切切,即使真是幻觉那又怎样?
    九娣勾了勾脚趾——她等。
    男人走了,九娣也不想再同旁人交配了,便按了呼叫管理员,解开脚锁,提前下工。
    九娣不懂自己,交配时间明明到十点才结束,她干嘛要自毁粮票!
    第二晚,她如约还是在那个位置,生怕上了锁,  那男人不来了,或者来晚了,被别人先抢了去。
    躺了半天,有人进来,她的心又提到嗓子眼儿。
    很快有人摸她了,九娣在暗处紧绷全身,仔细体会,似乎是一模一样的手法,拨动几番,那人才发出低沉一声——
    嗯……
    是他!
    她兴奋地脚趾勾了勾。
    他握住她的小脚,轻轻一吻,爱怜温柔。
    这次,他仍然如上次一样,抚摸逗弄,再耐心地蹲在地上一遍遍舔咬她的穴心,最后再解裤入港。
    左一下,右一下,时急时缓,捣捣杵杵,于花径内采蜜勾,又于浅肠处绕圆癫狂,九浅一深,游龙搅洞,他那粗硬之物,每每深入重皮迭肉,九娣都觉下腹充盈饱满,直挠进肉心央的痒处,时时有心神荡漾,魂魄破碎之感。
    越来越适应他,适应他的节奏和频率,他亦如此,知她哪里要重要轻,什么时候要轻要缓。
    啊!
    两个人同时攀到最高峰,水喷潮涌,溅到地上去,一滩浸湿水印。
    他和她的手就在帘下交迭,九娣感到手里多了张纸条,她慌忙收手,在木箱里小心打开看——明晚午夜十二点,在这等我。
    九娣心跳激烈,明明知道男女私会在瓜娲国是违法的行为,但这纸条的字却像一道魔咒,每时每刻地诱惑她。
    不以交配为目的性交都是耍流氓!
    不以生育为目的的性交都是无耻!
    当初入女校,几条国家禁令就刻在耻辱柱上,那里经常吊死女同性恋者,以及公开处罚手淫的女孩子。
    “女孩子们,你们是这个国家的希望和财富,是推动国家人口兴盛的一代  ……交配,孕育!只有交配和孕育,你们才有价值,你们才为瓜娲国的复兴做出了贡献!……记住,这个国家不允许任何一个腐坏分子的存在,不允许一个泛滥自由主义分子存在!不许你们糟蹋身体,不许你们观看色情刊物聚众淫乱……”
    这是国家根本,也是进学校的第一堂课——法律法规。
    晚上,九娣辗转反侧,越想批判这个犯法者的大胆妄为,越觉得他嘶哑暗沉的声音似乎更有力。
    她一跃而起,只觉脑门气血上涌,不管了,起身套上袍子,偷溜出宿舍,再翻过铁门,往交配场狂奔。
    风呼呼地扫过耳边,她也不顾一切,哪怕明知前方就是深渊。
    跑得太急了,奔到后门一头就撞进去,黑灯瞎火,狭小木箱里也见不着一个人影,刚要退出来,后面一个身影堵住她,她刚要叫,他按住她的嘴:“嘘,9595,是我。”
    九娣喜出望外,伸手就捧住他的脖子,这人长得又高又壮,他从怀里拿出一只小手电,打开一束弱光:“让我看看你……”
    二人在一点点的光里努力睁眼辨识对方,黑睛逐渐习惯光亮,视线相对,忍俊不禁。
    先生长了一副男子汉模样,常年劳作,粗糙黝黑的皮肤,上了点年纪,胡茬满腮,但头发却不乱,身上干净有香皂味儿,背心长裤,整洁不失优雅,笑起来极富魅力:“你果然是个小妹妹,挺好看的!”
    九娣仰着头接受赞美,一手攀在他肩膀上,一手往地下掏:“你的性器锁呢?怎么没了?”
    “我自己撬开的,你别告诉别人……”他伸手箍紧她的腰,享着她的摸索。
    狭小木箱里,容不下二人再多动作,交迭挤在木板上离得近,面颊相对,热息喷薄,一凑头,她的唇就贴在他脸上:“不会告诉别人的……我喜欢你,大叔。”
    男人笑了,把舌头伸进她耳朵里:“喜欢我肏你?”
    九娣不说,手指掐捏他硬物。
    “我也喜欢肏你……软软嫩嫩的。”他吻落下来,湿热地贴着她的脖子往下顺:“好吃的小东西……”
    “……唔,我还没亲过女人……原来这么香……”
    他略有些激动,身子魁梧,带着木板也在抖,“好软,你身上更软……”他大手伸到她红锦布里,掏摸她的胸,九娣也头一回尝着被男人摸胸的滋味,粗糙指肚磨蹭奶头儿,丝丝痒痒,逗弄撩拨浑身情欲涨涌……她忍不住哼一声,也去寻他的肌肤,他一抬头,便张口含住了她的唇,满足地在嘴里啃咬细磨——
    嗯……好柔软的胸。
    手电光芒熄灭,黑暗里,咂咂亲吻,窸窣抚摸……他们二人像最饥渴的男女,拼命舔舐啃咬彼此的肉身,魔鬼的欲望之火熊熊灼灼,九娣浑身如燃,罪孽又欢愉的战栗中只觉腿心有汩汩爱液涌出——唔,谁说她是性冷淡!她从来都不是!
    “我叫多明克。”
    “我叫九娣。”
    “九娣……我以后只和你交配好不好?”
    “好……我也想,只同你,多明克。”
    “我要每天来交配场肏你,只肏你一个……让你没时间再同别的男人交配,我要每次都肏得你舒服,让你忘不了我,让你只想同我生孩子,生一个我自己的孩子……”
    “多明克,我爱你。”
    “我也爱你,九娣!”
    木箱轻轻晃动,熄灯停业的交配场里,有一个木箱里正演练交配,然而却不为交配目的的”交配”。
    从后面,多明克提起九娣的一条腿挺进刺入,来回摆动间,动不开,然而在压抑憋闷的空间,他们更觉那肉磨肉的刺激欢愉,从前面,他要边吻她边狠狠地入,摆不开一个九浅一深,便摆一个九入九深,啃她乳,吃她颈,一寸寸皮肤的贪。
    “九娣,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吗……?”
    “违法交配。”
    “傻瓜,我们在做爱。”
    九娣被多明克按在木箱板上,粗野却不失温柔地狂吃。
    逃不掉躲不了,九娣只能把自己全都交由他,任他激吻抽添,她背顶木板,耸臀配合,闭上眼,全身心地接纳多明克带着爱的进攻,新一波的潮涌朝她奔来,直至没过她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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