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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第十八章舟子(H)

      她不觉闭上了眼,无垠的舌滑在她嘴里,来回细细吻在她双颊、她耳畔,她雪白的颈间,一吋肌肤也不放过。一个个吸吮的小动作震慑着她,身子虚浮浮的,有些不能思考。
    他的手不知何时来到她肩上,顺向下抚着她手臂,抚到了尾端,交扣了她的小掌,拉起压在她耳旁。另一只手自她的脸滑下粉颈,徘徊在她上臂与锁骨间。他微微抬离在她脸上吻弄的唇,看了她一眼,又吻下她一双微微瞇着,含情脉脉的水眸。
    红润的小脸在夜色光影中朦朦胧胧,显得更美,他瞧了一眼,心拧了一下。他原还几分挂怀她哥哥和辰家为难她,那难持的理智,怎抵得过她熟红果子般诱人。
    锁骨上的手缓移下她的胸,覆上她如山丘柔和的曲线,轻揉了几揉。
    他们交迭得很紧,愈渐挺胀的下身,难以忽略的突起柢在她小腹上头。
    她似乎微微一抖,迷离的眼眸睁大了些。
    「无…无垠…。」她的嗓音,比平常还柔软几分。「我…。」她觉得太快,有些害怕,又觉得羞赧,隐隐还有些难以启齿的烦恼。
    她想她不是个干净清白的姑娘,她这身子,早让人瞧了净,摸了透,她这张嘴,甚且…甚且也含纳过男人的家伙。他若是知道了,会不会嫌弃她…。念头才闪过,想起他那读心的眼,她又一阵不安,连忙别过了眼。
    他轻轻转回她的脸,望进她映着灯火的双瞳,攫住她惶惶乱飘的心思,又吻上他的唇。
    「阿禾…想着我。」他在她唇上若即若离的说着。他自然不嫌弃她,一点也不。
    她的心思耽搁在他吮弄的唇,云一般恍恍飘忽,大手挪上她腰际拆起系带,衣裳松了开,他拂了几拂,掀落了下来。
    衣下一件素白袜胸,裹着她春光一片。
    他呼吸显得急促,来回抚起她柔滑的手臂,顺着颈抚到后头,解下了上下两个袜胸的结,一手要拂开。
    河上晚风,静静拂动着波光,丝丝凉意沁来。
    她缩了身子,不自觉地揪住袜胸想遮挡:「无垠…我…我们…。」她有些彷徨,从没有人似他这般占据她的心,但她许了他一生,许了他这身子,他…真会爱她,真会记得她么…。她从不奢望养尊处优,锦衣玉食,她所求不过安稳踏实,有个倾心之人,相守终老。
    「阿禾…我绝不负你…。」真切的情意与欲望并陈,他真心爱她。
    他一双大掌温柔却不由分说,拂开她的衣。她纤纤柔柔,白玉似的上身映入他深沉黑瞳,两团玉乳泛着柔粉乳晕,玫红色的小圆点,让雪白肤色衬得娇俏。还发育的身子不是太丰腴,却已如鞭抽得他欲望脱缰。他力劲沉了些,拉开她羞缩在胸前的双臂,寻索的舌,沿她柔腻的颈滑下,吮压上她小小乳尖。
    乳尖没入他口中,她不觉细细抽了一声。
    小手羞却,不敢抱他,小小拳头抓着他腰际衣衫,因紧张而揪得很紧。她真不知道这样下去好不好,就算不如养在深闺的女子冰清玉洁,她终究还是个未出嫁的姑娘。
    湿滑的舌尖使了些劲,打断了她思绪。身子紧绷,快意凝在无垠舔弄的那处,雨滴滴落河面,跳起水珠又漫开涟漪,此起彼落不绝。她融成一摊水似的,再无法想东想西。
    停不下的欲望,容不得她退却。
    无垠着迷的亲近芳泽,她一对小乳,柔嫩香甜,不似他经验里的腥膻。他一口口吮着,往她如谷地的腹间吻去。一手解松她里外裤带,连着里头的亵裤顺势往下拉。
    她还觉得腹间微微挠痒,忽然股间一凉,又一热,灼烫手掌揉捏她裸了的臀,抚着腿又游进她两腿间。
    他想她定又害怕,回过头抱紧了她。那只离不开她腿间的手,仍在她下头来来回回鱼儿似的戏弄,指尖压上她敏感的花蒂,震震颤颤,贯着指力柔压。让无垠紧抱着,似依靠,却又似束缚。比乳尖强烈不少的刺激逼得她不自主乱扭身子,他圈抱得紧,她动弹不得。
    「嗯………。」她哼哼唧唧,胡乱嘤咛,底下一阵拧绞,收缩出一汩春潮。
    撇了他一眼,想求他停手,半句说不出口又让快感逼着别过了头,慌慌乱转,直腾云霄下不来的身子,又一阵水潮。她知道那是什么意思,觉得有些羞赧,湿得这般快,好像她真是只小春猫。但他光是抚着吻着,都叫她晕醉,何况那大掌搁在她羞处逗弄频频。
    着火似的身子不受控制,她昏乱想着这处舟子,虽然暗在桥边,那难堪的淫声,要引来了人,可怎么办好。
    咬紧了唇,她一点不敢再出声。
    动情的女体妩媚,拚了命忍抑的可怜相,勾出他微微笑意。着魔似的,无垠觉得自己像拨弄猎物的虎,他希望她叫得惨烈些,不禁加快了手劲。
    「啊……。」她身子一弹,瞅着他又闭上眼,咬上唇,一双眼转起泪来。他瞧着,又有些舍不得。
    松了手,他游龙一般滑下身子,微压开她双腿,埋近她腿间。双唇一吸,吮起她微绽的花唇。
    「无…无垠…不…不要…。」揪着他的头,她乱摇似秋风拂过枝头,片片褐叶摇落。舌尖比起手指灵活,力劲温柔不少,滑不溜丢钻在下头,又湿又软,她柔嫩的臀肉不自主一夹,又涌出一阵银丝。
    「无垠…。」她惶惶喊着他,忍着一波波疯狂涌上的快意,觉得自己无处能依。莫名的春水如潮,渴望如潮,她想抱紧他,免得她沉入这滔滔奔流的大河回不了头。
    他却乐意她回不了头。
    舟子微微轻晃,似她一颗心忐忑,夜色昏昏,意念昏昏。
    他解开了衣襟,略松下身裤着,紧紧覆上将她抱个满怀,深吻在她唇上。
    说来,比起那逼人快意,她喜欢他一次次回头亲吻,似他殷殷垂询,不离不弃。她也喜欢他抱她,他的胸膛结实褐亮,微微发汗,炽热又湿凉。在他安稳的怀里,他似她的归宿,似她沉沉的依靠。承着他索吻的力道,她小手轻轻扶在他腰上。
    无垠爱怜地望着她,她爱他,甚且信任他。
    他撑起身子,岔开她双腿搁在腰际两侧,握住积蓄已久的欲杵,试柢上她小小花穴。他有些疑惑,这几乎要看不见入口的小穴,承不承得了他这勃发的东西。
    他再有经验,也不过在梦里,从前那女人坐上来,顺畅自然。
    他顶了几顶,勉强进了一些,她一紧张,缩得更紧。这事真要做,她一片空白,只觉他挤在下头,撑得她很疼。
    「阿禾…别怕。第一次…,听说有点疼…一会儿就好。」
    他亲了亲她一双泪眼,俯身吮上她双乳,一手搓揉着,腰际微微摆动推送。
    乳尖上的快感,稍吸引住了她害怕的心思,既难忍受又似有些舒服,朱唇轻启吐着热息,眼眸不自觉垂闭。
    见她似喜欢,他着迷的吮了几吮,灵动的舌细细舔转着小花蕊。
    一曲花径微微放松。无垠顶顶弄弄,随着那阵阵水潮,一鼓作气顶破薄薄肉膜,直撑进了她窄径底端。
    「嗯………。」太疼。
    她呜咽出声,紧迫的痛楚震得她频频发抖,眼里转起了水幕。「疼…。」她紧掐着他上臂,短促急喘,乱乱摇头,声音发着颤,真心想求他停下来。
    他闪避她恳求的眼,俯身抱紧了她:「阿禾…,别怕…,放松一些…。」他轻轻吮着她耳朵,吻在她颈上,压抑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他这人,从来也不听她,固执得很。至少他低柔话声陪着她,听起来舒服。
    低低抽气,忍着疼,任他在下头退至径口,又送至深处,来来回回令她适应硬涨的男杵。
    小径湿滑,紧紧包覆他敏感的前端,回回厮磨,那感受比梦里不知真实千百倍,他加快了些,一次又一次索求令他迷乱的快感。无边的欲随他无涯的情,深深顶弄在她身子里头。
    无垠…。她让他撑得疼,撞得发软,转不过任何词语,嗯嗯唉唉。疼痛里泛了些快意,让他紧箍着不停强硬抽送,快意又渐强过痛楚。她不禁抱紧了他,想推拒,又觉得着迷。
    见她有点反应,他不觉胀了些,几下用力,柔软小穴一阵收缩,紧紧拧绞他腾飞的长龙。
    停了停,他深深几喘,美妙的刺激太过,他还不想就这么丢兵卸甲。
    「你…夹得这么用力,还要夫君么?」他浅浅坏笑,俊得逼人。
    她嘤嘤两声,回应不了他,那身子,早不是她能控制,让他随便胡诌,她也还不了口。
    他侧过她身子,揉着她软软玉乳,又一阵持续不辍的掠夺。她弯着膝,缩着首,小小身子看起来弱不禁风,一阵又一阵颤挛,忍不住细细低泣了起来。
    他知道她初经人事,有些不堪承受。俯身抱紧了她,道:「阿禾…别哭…。」
    她环住他的腰,仰首承着他的吻,祈求他一点支撑。她其实不太痛了,就那感官实在太猛烈,叫不得,只好哭。
    舟子摇摇晃晃,水天交融。无垠的身形和夜色模糊成一片,他俩相交的那处,感受无比清晰。
    他心头怀着怜惜,一阵热胀猛烈的急送,将快意推顶。
    她禁不住细喊出声,后仰着头,拱起身子,甬径一阵又一阵拧绞。他俯身几颤,奔送出一股烫液。
    「阿禾…我绝不负你。」他紧抱着她,埋首在她颈旁,颤着声说着。
    小雨方歇,清澈的天缀着一夜星斗,河面倒映着街灯,亦点点如繁星。
    太过激昂的情绪跌宕,她软绵绵依在他怀里,半晌开不了口。
    她迷离看着他,盼他读得懂她的心,这辈子,她夏怡禾,只做他无垠的妻。
    乐莫乐兮新相知,悲莫悲兮生别离。
    河岸歌妓抚琴,字句唱得哀戚,她抱着他,不知怎么的也有些鼻酸。
    她何其有幸,能得知己,又何其悲伤,生忍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