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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云觉得这路比起之前见过的贫困山区要烂得多得多……
    “你们这路就没有修过吗……”
    “唉,没人修啊,这大山村子里都一样,年轻人出去打工,市区里也管不到这山疙瘩来,我们也没办法……”叶伟国一阵叹息,对这路是习惯了,也尽量把车子开到这石头烂泥没那么多的地方。
    在这路行驶了接近一个小时之后,终于来到了这村子,村子里的村道还算宽阔,起码能并排走两部车,然而周围的建筑是惨不忍睹,老旧破败,就是象头村里最破落的人家都比这里要好上不少。
    同时路过的还有一两个流里流气的青年,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这头发竖起来比脑袋还要高,廉价的染发剂导致的廉价发质,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起商讨着怎么回家要钱去玩,或者聚集在某个角落里赌博。
    而在田地里干活儿的,也是零零星星,倒不是说这里的人有多懒惰,而是这里的地就那么多,周围四处环绕山林土地,却没有开发价值,也不美观。
    李云对这里的印象只有穷山恶水来形容了,地理环境太过差劲。
    叶伟国在接下来的路里也是一阵沉默,开着面包车,来到了一栋土胚房处,这里就是叶伟国的家。
    ……
    下车之后,李云也粗略的在这里逛了一下。
    这村子,和李云之前去过的村子都有一些不同,其他村子或许是贫穷,或许是暮气沉沉,或许是贫穷,或许是朝气,从来没有这村子那么的……凌乱。
    贫瘠的土地,慵懒的氛围,年轻人们在打牌赌博……当然这也有可能和季节有关,接近年末,没有什么工厂要人,一些外出打工的年轻人都回到了村子里。
    “这种凌乱的氛围对村子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李云默默的摇摇头,望着这村子里,途中也依稀看到了几个老人,一个个脸上连半点笑容都没有,好像已经被什么东西折磨的不成样子。
    回到叶伟国的土胚房里。
    叶伟国从厨房里拿出用来招待的糕点来,说是糕点其实就是简陋的鱼糕而已,算是叶伟国家里最好的能用来招待的东西了。
    此时,叶伟国家里也就只有叶伟国还有他老伴两人在这里,他老伴对李云的态度是不冷不热的,没有多说什么的意思,只是微微点头就去干自己的活儿去了,沉默寡言,只是这细长有些吊梢眉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李云的身上。
    苏漓从李云的怀中伸出个小脑袋来,用鼻头闻闻那鱼糕,没什么兴趣,继续钻了回去,享受暖暖的“被窝”。
    “小道长,我们这儿简陋您别见怪了,只有这些东西。”叶伟国轻轻的叹了叹气,说道:“我们村子里闹鬼的地方就在森林里,您看……挑个什么好的时辰去做法事,也让大家好安心安心,你也看到了,我们村子里的老人都被这些东西折磨成什么样了。”
    “嗯……老先生,你先带贫道去看看,这被鬼怪侵扰的人们吧,不是刚刚看到疑神疑鬼的那些,而是真正的,明确被骚扰过的那一种……”李云说道,也至少要去看看是不是真的被鬼怪侵扰才导致成这样的。
    叶伟国也没有拒绝,带着李云和含香就出了门,在这小村子里里外外晃悠,贫瘠的土地,闲适的人们是见怪不怪。
    这些个头发五彩斑斓的人看到李云还没什么,看到含香之后,顿时邪火大起,一阵邪恶的冲动涌上心头,嘴角咧开邪邪一笑,摩拳擦掌……然后继续打牌,无视掉了含香。
    李云才不会说悄悄给含香上个了隐身术,存在感几乎为零,长得再漂亮也没人注意得到她……
    嗯,这么做是为了杜绝不必要的麻烦,这理由没有毛病。
    在一阵自找理由后,李云看到了村口有一个头发凌乱的老婆子,在念念叨叨着李云听不懂的家乡话,身上的衣衫破烂,杵着拐杖的手还一抖一抖的。
    “唉,她啊就是被鬼怪吓疯了的老人之一啊,真可怜,以前明明是那么好的人,现在却变成这一副模样,都是那鬼怪害的啊。”叶伟国抹了抹眼泪,唉声叹气。
    李云则是靠近了这老太婆的旁边,念念有词的家乡话听不懂,不过却能感受到其中的情绪,是害怕,害怕,还有害怕,看起来真的像是被吓疯了一样。
    此时,一个中年妇女从屋子内走了出来,狐疑的看了李云一眼,也没搭理,然后一脸不耐烦的扶着老太婆进门了。
    “该吃饭了,别站在外边丢人了。”
    老太婆任由中年妇女扶着,依然是痴痴呆呆的念念有词……
    李云盯着这老太婆看了一阵子,摇摇头,没有继续关注。
    “嗯……这就是被【鬼怪】害疯的老人吗……”
    ……
    破败的农村土胚房内,凌乱沾满灰尘的家具,摆在老太婆面前的只有一碗稀得要命的糠粥,眼前还有一些青菜。
    “鬼……有鬼……有鬼怪来了……”老太婆喃喃自语着呆愣在原地,双目之中充满了恐惧和呆滞双收发抖,嘴角流着口水。
    老太婆的儿子和媳妇看着老太婆变成这样,也是一阵叹气,特别是老太婆的媳妇,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你说这老太婆烦不烦,我们这样照顾她要到何年何月啊,家里也没什么钱,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才跟了你们钱家啊,原本以为你们姓钱,可这一丁点钱没有,还摊上这死老太婆,还叫钱攒齐呢,这钱是一个子都没有。”中年妇女一个劲的抱怨着,旁边的中年男子也只能懦懦的接受着妻子的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