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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这苏瑾,以前一直以为是宁家的亲戚,没想到竟然是世子的叔叔,他们不了解那些个王爷是怎么回事,都当他肯定也得是个什么王。
    但是人家不说,他们哪里敢问。
    至于苏逸跟清晨这俩小屁孩,早早的就吃了饭去睡了。
    要说这一桌坐的最稳的,除了苏瑾和鱼非,那就是余九斤了。
    宁弯弯晃着他的胳膊:“他昧了我九千九百两金子!你去帮我要回来!要回来我分你一半!”
    十两银子可以兑换一两金子,一千两银子就是一百两金子。
    苏瑾还欠她九千九百两!
    “你还真大方!”余九斤笑。
    “我帮你要啊!”鱼非一听就来了精神:“你分七成,我保准给你要回来,怎么样?”
    “我谢谢你啊!”宁弯弯咬牙切齿:“您老人家也太客气了,干脆都给了你得了!”
    “那感情好!就这么说定了!”
    鱼非乐的眉开眼笑,一扭头:“叔父,你可听见了,这账转我头上来了,您可欠我九千九百两金子呢!”
    这还蹬鼻子上脸了宁弯弯气。
    第182章 你不懂
    “你这孩子,别搁这闹了,赶紧去看看你哥怎么还没来呢?”
    正这会宁怀运也追了过来,这席上宁弯弯自然是坐不上的,鉴于世子年纪还小,宁怀运就叫了自己儿子来陪客。
    可是人都到齐了他这会还没来呢。
    宁弯弯正恼着呢,要能听话才怪了。
    “我不去,我要跟他决斗!我跟他不共戴天!”
    宁弯弯霸气的一指鱼非。
    鱼非给乐的前仰后合:“跟我不共戴天的多了,你排个队先!”
    “我就是专门来插队的!”宁弯弯喊着就往上冲,可冲了一步发现没人拦,又忙退到了余九斤身边。
    凌空朝鱼非踢腿:“看我佛山无影脚!哼哼哈嘿……”
    鱼非突然站了起来,宁弯弯给吓的立刻就往余九斤怀里钻,把余九斤给搞的是哭笑不得。
    等钻好了,一抬头,发现这人不是朝自己来的。
    “你这三个孩子真是各个有趣……”
    苏瑾示意宁怀运不要管鱼非,坐下开席。
    门外,宁弯弯耍宝的时候宁匪月正好是来到了。
    刚到门口,一眼正好就跟鱼非对上了。
    那少年还是那样,笑都是带着邪气的。
    他看着就来气,第一回 也不在乎什么礼节,扭头就走了。
    正快步的往后院走呢,鱼非从后面追了上来,手一伸,就把宁匪月拦在了月亮门外。
    “你躲什么?我对人肉没兴趣,又不会吃了你!”
    宁匪月微微偏头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又把头扭过去,不说话。
    鱼非就更生气了:“诶?我也没怎么着你吧?你犯得着对我板着这一张深仇大恨的脸吗?”
    谁深仇大恨了?宁匪月腹诽,不过依然保持着高冷的形象:“让开!”
    “宁清礼!”
    宁匪月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是他的名字。
    这会他已经没有幼时幼稚的想法,听下人嚼两句舌根子就觉得这名字谐音不好。
    他辈分排到了清字,礼也是好字,那是胸无点墨的下人才能牵强附会出来的。
    可这么多年不曾听人叫过乍一听还是挺别扭的。
    他还是忍不住纠正:“吾表字匪月。”
    “阿月?”鱼非顿时就高兴了:“我叔叔给我取的字,逍遥,可比你的字好听。”
    他这里称呼的是叔叔,并不是称呼苏瑾时的叔父。
    不过宁匪月对这些统统都没有兴趣。
    只是再次面无表情的纠正他对自己的称呼:“匪月!”
    鱼非对他的纠正那是一点也不放在心上,而是突然问了一句:“你学会游水了吗?”
    宁匪月一听那脸顿时就更臭了。
    推开他就往内院里走。
    鱼非却是不依不饶的一把拉住他。
    “瞧你这表情就知道是没学了,不如我现在教你啊!”
    宁匪月:“……”
    这人有病吧?
    他比自己那个二表弟病的还重。
    不想这人是想起什么就是什么,拉着宁匪月真就往外走了。
    “我叔父教我,闻人吃一堑自己长一智是智者,自己吃一堑长一智是庸人,自己吃一堑还长不了一智那是愚人!你就是那个愚人喽!要是下一次又落了水,小命岂不是没了!”
    “你才是愚人!”
    宁匪月更气了,用力的甩开他。
    当初是他把他给拉下水,他还好意思说。
    光天化日之下他这样一个少年竟光着身子在河里洗澡。
    白沙河那样的地方河岸常有妇人在浣洗,他这么在河里一洗别人羞的顿时都惊叫着跑开,他还以此为乐。
    他看不过就说了两句,这人竟和他辩驳起来。
    他说的是为人者当谨记礼义廉耻,他跟扯人生而自由,想做什么就要做什么,原就不该被教条所束缚。
    你来我往了几句,这人才被他噎的一句话没跟上,竟一下子窜出来把他给拉了下去。
    宁匪月那是什么人呐,什么时候仪表都是一丝不苟,跟个书里翩翩公子的标准模板一样的人物。
    从来就没有下过水,自然也不会游水,差点没给淹死,到现在那心理阴影都没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