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5页

      她笑问:“你们董事长为什么不打电话?”
    小白不回答只说:“我买到纯正的牙买加蓝山,就鲸鲸姐来尝尝。”
    岑鲸鲸暗骂他是人精,答应说:“我这两天过去吧。”
    老陈找她的原因他知道,但愿见到李成蹊,他最好绷住那张脸皮,别太让她失望。
    到时候乐京就是她名正言顺的嫁妆,她要老陈心甘情愿的给她。
    这段时间岑女士一直在家里,也不出去。岑鲸鲸也天天回她那里住。岑美黎见她结婚挂在嘴边了,也开始整理手里的产业和投资,和岑鲸鲸安排说:“你不想进集团,由不得你,结婚后你就去集团里挂个闲职,不会的慢慢学,别到最后,大家都只认识私生女,没人知道还有你这个名正言顺的女儿。”
    岑鲸鲸嘴上应付着,心里不以为然,进集团有什么用,还不是由人摆布,她偏要外面的公司,鱼进大江,以后凭的是本事,不是私生女那些拨弄人心的伎俩。
    岑美黎又说:“你想要乐京啤酒,也不是什么大事。到时候我会和他说,你不要开口。”
    岑鲸鲸拒绝说:“不用,乐京的事,我自己和他说。”
    岑鲸鲸还是不想岑美黎和老陈那边有什么冲突,乔云岚不是吃素的,她能把两个女儿放在台面上给老陈谈,就不怕她们两个。
    毕竟乔云岚是正牌太太,而她有个弟弟只比鲸鲸大四岁,老太太去的那年,老陈让他进华克下面的分公司做空降总经理。
    她最近在打听乐京啤酒的事,乐京啤酒并购案结束,乔云岚的弟弟乔云涧很可能会去乐京。
    第三天的中午,她又去了公司,也没去老陈办公室,直奔小白办公室讨咖啡喝,小白拿她没办法,进去通知了老陈,老陈过来叫她,她正和两个秘书处的秘书聊口红。
    听见老陈叫她,意犹未尽的起身,朝小白耸耸肩,丝毫不在意的跟着老陈进办公室,老陈开口就问:“听说你快结婚了。”
    岑鲸鲸似笑非笑问:“你听谁说的?”
    老陈不答,只说:“有时间了,人带来我见见。”
    岑鲸鲸也不客气,说:“我妈妈见了,对他也满意。”
    老陈语重心长说:“京京,我是你爸爸。不管人怎么样,总要让我见见。”
    岑鲸鲸丝毫不为所动,只说:“那就希望您到时候别太失望。反正是我认识多年的老朋友了。”
    老陈看她是真的打算结婚了,感慨说:“怎么这么突然,就要结婚了?”
    岑鲸鲸被他一句话惹毛了,看着他班上没说话,她很想劈头盖脸指责他一通,但是又忍住了。
    只说:“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就当我结婚另有所图吧。”
    陈登光教训她:“小孩子,说话动不动就火气大冒,像个什么样子。”
    岑鲸鲸也不想和他吵嘴,转头看着窗外不说话。
    她现在不想和他谈除了利益以外的事了。人有时候清醒就是一瞬间的事。可是沉迷不悟,自我安慰会持续很多年。
    老陈最终让步:“你看什么时候有时间,安排一起吃个饭吧,和你妈妈一起也可以,结婚总要一起商量。”
    岑鲸鲸拒绝:“结婚也不复杂,他全权负责,不用我操心。”
    老陈生气:“他筹备那是他的事,我嫁女儿那是我的事。”
    岑鲸鲸也不执着,随口应声说:“看您什么时候有时间吧。我们初步预计下个月结婚。”
    老陈嫌时间太紧,岑鲸鲸无所谓说:“我又不是难说话的人,差不多就行了。我妈妈觉得下个月也行。他爸妈不在了,也没那么多时间。”
    该透露的信息她都说了,剩下的,就是老陈的事了。
    老陈是准备给她私产,见她对婚礼和财产提也没提,又觉得她对他这个父亲,没有一点期待,觉得心里不好受。
    岑鲸鲸给于小艺打电话,于小艺中午给男朋友送饭刚回来,见她召唤,连衣服都没换,就出来了。没等她说话,她就自曝:“邹繁身边有好几个女同事,有一个完全是只绿茶,一直借口让邹繁帮她修东西,我好想找机会撕了她。”
    岑鲸鲸在开车,听着问:“你和邹繁提过吗?”
    于小艺抱怨:“他一个直男,脑子一根筋,就是那种游戏里人家叫声小哥哥,他就能把装备分你一半的傻缺忠厚男人。奈何那女的太不要脸了,我中午人都在,她还暗暗和我来劲。经常发微信给邹繁请教,你说她一个单身女人跟有女朋友的男人请教,要脸吗?”
    岑鲸鲸看了眼后视镜,随口问:”你和邹繁提了吗?”
    于小艺气急败坏:“我当然没说,我能说,那个女人对你有意思?我用他手机发过几次自拍合照,她消停了几天,后来又开始了。”
    岑鲸鲸老神在在说:“你什么都别做,别跳脚,去和邹繁说,你不喜欢其他女人老是私下找他。就说你自从和他恋爱,和其他异性都自动保持距离了。他要是个明白人,自己会避嫌,会上赶着拿你去挡其他女人。他要是不自觉,你挡也挡不住,不守妇德的男人,留着没什么用处。”
    于小艺啧啧两声说:“你可真酷。你就不信你谈恋爱就这么冷静。”
    岑鲸鲸说:“哦,我下个月结婚。”
    于小艺真是被当头棒喝,脸上写着‘你有病吧’,不可置信问:“你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