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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林母还没来得及调整周一的行程,秦枫就手脚麻溜的把这件事接过去了。
周一早上,他推着安装好后座的自行车,载着林子衿上学了。
上学路上总不好太招摇,林子衿都没有捏着秦枫鼓起的校服,双手很安分的抓着车座,却依旧收到了一路上众多的目光。
hellip;hellip;rdquo;
不愧是我,再次返校依旧是大家眼中最闪耀的那颗星!
学校门口不准骑车,快到校门大家都推着自行车进去,秦枫下车,看见林子衿试探着下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别下来了。rdquo;
不下来回被保安叔叔骂死的。rdquo;
林子衿坚持扶着秦枫的胳膊下来了,她的脚没法正常走,但可以颠着挪,试着自己单脚往前跳。
秦枫叹气,把她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做支撑:累了就说话,我们原地休息。rdquo;
于是,一只连体蜗牛在诸位同学的注视下,一寸寸的往前挪。
保安大叔看见林子衿跟兔子似的往前蹦,走上来问:这是怎么了?rdquo;
脚扭了。rdquo;
保安大叔也认识林子衿这样的风云人物,知道她就是运动会那位受害者,关切问:还没好吗?rdquo;
好多了,可以下地,就是不能走路。rdquo;
保安大叔一思量,挥挥手让林子衿坐上自行车后座,亲自为他们开路:给你特权,要注意安全避开学生啊。rdquo;
秦枫点头,道了谢推着自行车走进了学校,锁了自行车,背着林子衿往班里走,路上还遇上了几个同学,跑过来问她的伤势如何。
林子衿的回归受到了同学们的热烈欢迎和关切,她也轻声笑着安慰大家自己没事。
下午来学校的时候,她在门口碰到了五班的班主任,问她的伤是否好些,她也如实回答。
这一天,似乎除了脚不太方便以外,也没有其他不一样的事情。
晚自习结束后,纪武提前喊他们出来,领着两人往外走。
他特意等同学们走得差不多了,也没有带他们走大路,而是走了人相对少一些的小路,那里的路边每隔几步就会有长椅休息,不会让林子衿站得很累。
纪武给他们安排了提前离开的权利,主要担心秦枫载着林子衿会不安全,特意让他在天亮的时候离校,还可以错开高峰。
他也关心了林子衿的功课,知道她没怎么落下放下心,叮嘱了几句安全问题,手机叮铃响起,后退两步去接电话。
秦枫和林子衿就站在原地等他,林子衿的右脚虚虚搭在地面上,手指攥着秦枫的衣袖保持平衡,目光看向边上的长椅。
或许,她可以坐着等。
秦枫也明白了她的意思,还没有来得及动作,一道刺眼的白光照在两人身上,以极高的频率闪烁着。
他们身后,是极其熟悉的声音。
这两位同学,你们在干什么!rdquo;
林子衿:hellip;hellip;rdquo;
真的是万万没想到,第一天上学就能碰上这位。
二人转过脑袋,看见了手持手电筒的政教主任,郝柴仁。
郝主任好。rdquo;
郝柴仁看见林子衿明显一愣,又看看她拽着秦枫袖子的手,忽地笑了,用迎来胜利的雀跃口吻说:我就说你们有问题,大晚上的还给我跑道小树林里来了!是不是怕被我发现啊!这不还是被我逮到了吗?rdquo;
哦?逮到什么了?rdquo;赵校长从郝柴仁身后冒出来,看着被宛若聚光灯一样照着的那对金童玉女,哦,是你俩呀。rdquo;
赵校长好。rdquo;二人继续打招呼。
赵校长和蔼的回应:同学们好。rdquo;
郝柴仁像是潜伏许久却屡战屡败的侦探,今天终于有了翻身的机会,指着两人说:校长,我就说吧,这两个孩子是有问题的,您这回信了吧!rdquo;
作为一位百战百胜的教导主任,她从来没有在谁身上栽过这么大的跟头,秦枫和林子衿两个,一次又一次刷新着自己的记录。
今天她终于逮到现成的了!她等这一天已经好久了!
赵校长哈哈一笑,目光转向站着的两人,秦枫林子衿挨得很近,哪怕郝柴仁的手电筒现在依旧照在身上,也没有挪开半分,他想起了纪武和自己信誓旦旦的保证,两个人高中绝对不会有什么问题,瞬间来了些兴趣:我这回hellip;hellip;rdquo;
呦,郝主任,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rdquo;
郝柴仁原本兴奋雀跃的脸色像是变戏法一样,刷的就黑了。
纪武这人,永远来得相当凑巧,就好像天生喜欢卡点一样,总在关键时刻拆台,无一例外。
总算抓到现场的郝柴仁并不想搭理他,没有回话,反而一个劲的问赵校长,好来佐证自己的观点。
嘿!老赵头。你咋也在这儿呢?rdquo;
纪武越过了郝柴仁直接奔向了最关键的人物:不是约好了今天撸串你请客,咋还在这儿待着呢?你是不是反悔了!你要是反悔了我今天晚上就去你家睡,让你昼夜不得安宁!rdquo;
纪武这人,很不讲理。
尤其面对赵校长,就彻底放飞本性,能压榨就压榨,能不客气就不客气,大大小小的讲话没少带头翘掉,言语中也都是嘻嘻哈哈,从来不给对方留面子,不管现在是当着郝柴仁的面,还是当着学生的面,依旧我行我素,将赖皮二字演绎的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