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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少阳的丞相府。
四月春景正盛,后花园中,一座毫无遮拦的凉亭内,更是春光弥漫。
杨欣怡身着一身天青色轻薄襦裙,样式与念瑶去小青山那日穿的一模一样,旁边有两个女侍抚琴,杨欣怡随着琴声舞动。
这样的画面并不少见,吕天涵把她拿舞姬一般对待,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可杨欣怡也心甘情愿。
她只盼望着有一日能嫁入丞相府,要知道做了吕家的女人,可比当那傀儡皇帝的妃子还要尊贵。
吕天涵有一搭没一搭的饮着酒,眼神痴迷的看在杨欣怡的身上。
只是却那眼神却是在试图同她身上找到另一个人的影子。
“过来。”吕天涵搁下酒盅,慵懒轻浮的唤道。
琴声停下,杨欣怡娇媚的屈屈身子,听话的谄笑着迎了上去。
吕天涵仅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杨欣怡便面色红红的坐到了吕天涵的腿上。
“今儿这舞跳得不对味儿啊。”吕天涵一手寻到了杨欣怡汹涌起伏的上身。
吕天涵没有丝毫怜惜的用力掐上,杨欣怡立即发出了声微弱喘息,娇媚轻缓,眼神缠绵的看着吕天涵。
“爷,您下手轻点~”杨欣怡微微有些发疼,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只好撒娇着开口。
可这句话好像惹了吕天涵不高兴,他松开了手,却拿起了整壶酒。
“来,陪爷喝点酒。”
话音未落,还没等杨欣怡反应过来,吕天涵就的酒壶就倒了下去。
酒水顺着杨欣怡的脸颊滑落到唇角,再从唇角流向那轻薄的纱裙上,玲珑有致的曲线立即显露的清清楚楚。
那纱裙是吕天涵叫人照着当日念瑶的那身买来的,可却做了特殊的调整,比之更加轻薄,半壶酒浇下去,里头泛着红的肌肤就几乎可清晰可见。
凉亭四周出了两个女侍还有吕天涵身边的小厮,杨欣怡委屈的低下头,却一声也不敢吭。
她不能做任何忤逆吕天涵的事,哪怕只是微微的不满也不能。
“喝啊。”吕天涵拿着酒壶仍在缓缓的倒着,他语气里有些不耐烦,“爷亲自喂你,怎么?不愿意?”
杨欣怡闻言声音微微颤抖了一下,立即听话的仰起头,费劲的用嘴去接倒下来的酒水。
吕天涵偏偏还不满意,故意晃动酒壶,直到杨欣怡呛得连连咳凑,心里才算满意。
“爷,刘恒公子出事了。”忽然两名吕天涵的亲信过来传话。
吕天涵闻言眉毛轻挑,手里的酒壶这才算停了下来,杨欣怡连忙大口的呼吸。
杨欣怡见有人过来,吕天涵也停下了手,便欲起身退到一旁,毕竟方才酒水流了一身,里头又依照吕天涵的吩咐没有穿心衣,纵然她再放得下身段,此刻也觉得不好意思。
可吕天涵却手上一紧,握住了杨欣怡的腰身。
吕天涵的手不老实的游走,一面张口问道:“慌什么,能有什么大事。”
那亲信似乎对这样的场景并不陌生,他面色冷漠的垂头回话,将刘恒的事儿交代了一遍。
“在燕京动手?”吕天涵手上不自觉用了力气,引得杨欣怡忍不住的出声。
“查到是谁了?”
“没有,可刘恒公子派的人来说,他这些日子只得罪了齐家。”
吕天涵听完便轻笑出声,“放屁,齐家那老古董不被别人打就罢了,至于那个养子,凭他武功再高,也不可能闯进有守卫的府邸,他整日在外面打着爷的名号什么事儿没干过,真当爷不知道?”
那亲信犹豫了片刻,“那……此事爷还要帮着查吗?”
“他把自己当玩意儿,爷我可不在乎。”吕天涵嘲讽的笑了笑,“既然没出认命,改明儿叫人象征性查查就罢了。”
“是。”亲信点点头退了下去。
人一走,杨欣怡不自觉松了口气,身子也逐渐瘫软下来。
吕天涵心头一热,将石桌上的东西推到了地上,直接将人抱上石桌。
凉亭内一时间春色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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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毕,凉亭一片狼藉。
吕天涵抽身敞着衣衫坐在一旁,杨欣怡则脸红着独自收拾着,过了许久,才有下人来帮忙。
看着杨欣怡那张寡淡的脸,吕天涵忍不住又想起齐念瑶来。
那张绝色的脸蛋若是方才能在自己身侧,那该多好……
只是齐念瑶并不常出门,齐府他总不能硬闯进去,总该想个办法,那美人能心甘情愿依附自己。
“过几日可到了春狩的日子了?”
身旁的小厮立即答道,“再过五日便是了,往年爷您都没去过,今年可要安排下?”
春狩本是皇室每年组织的,只是如今一切都要听吕家的人安排。
“嗯,你进宫一趟,依照小皇帝的名义给朝中各府都发请帖,最重要是别忘了发给齐府。他齐伯奉不是誓死效忠皇上吗,哼,不信他不去。”
“是。”
一旁的杨欣怡听到齐府这两个字时,眼神黯了黯。
她见过吕天涵对许多姑娘下过手,可却从没有一个能叫他这样关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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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的猎场上。
吕天涵眼神仿佛黏在了不远处那一抹自己贪恋以久的倩影上。
齐念瑶今日换下了繁琐的襦裙,改穿了身淡青色的束袖骑装,稍微贴身一些的衣裳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显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