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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纪人开着房车在指定时间到达指定地点,在房车里睡了两个小时又看了两个小时的电影才等到人。
    庞叙光着上半身,光着脚,肩膀上扛着个小鳄鱼。
    经纪人:“你衣服和鞋呢?”
    “磨坏了。”
    经纪人头疼,“你不能多带两件衣服?”
    “累赘。”
    经纪人逼着自己佛系,“你不要让人看见。”
    “无所谓。”
    经纪人无话可说,看一眼他的身上的肌肉线条,不管了。
    小鳄鱼打开房车里的小冰箱,甩一甩庞叙的脚。
    庞叙从冰箱里拿出所有的水果,削皮切块,倒入一瓶酸奶,搅拌一下给小崽子。
    经纪人:“有五个服装秀,两个彩妆秀。”
    “不化妆。”
    经纪人停车,拍拍心口,按捺下喷薄而出的火气,“你以前也化妆,现在为什么不化妆了?”
    “你问小崽子。”
    经纪人的火气哗啦一下被水灭了,“既然悠悠不喜欢,那就不化了。”
    经纪人给设计师们打电话,告诉他们庞叙不化妆的事儿。
    一口气说完,经纪人迅速拿远手机,不出意外,和庞叙以往的每一次任性一样,暴躁的骂声仿佛要把手机震碎。
    结果也和庞叙每一次的任性结果一样,庞叙不化妆上T台了,愣是凭借着一身桀骜不驯的野性美,给所有的人都留下了抹不掉的深刻印象。
    五场服装秀后,邀约雪花般地飘向庞叙,电影和电视剧邀约一概拒绝,他不想和导演互相折磨。
    经纪人推荐真人秀,“老班底,你熟悉的导演和工作人员。”
    庞叙奇怪,“他不是说老死不相往来了吗?”
    经经人:“节目播出破记录,真香了。”
    庞叙:“接。”
    庞叙为什么接,经纪人能猜出点。节目里,导演给庞叙挖了不止一个坑,庞叙看了节目后才知道那些他以为是他倒霉的事情都是导演安排的。庞叙大概想去找导演battle了。
    经纪人:“其他嘉宾会带着自己的经纪人和助理参加节目。”
    “我不用。”
    经纪人:“就知道你会这样说,我也没给你安排助理,到了节目里你自己看着办。我去寻摸几个小艺人带一带。”
    “随便。”
    经纪人:“可能会蹭你热度。”
    “给钱。”
    经纪人:“那算了。”
    庞叙来到拍摄现场,导演欲盖弥彰,“你不要自以为是,我是想悠悠了才邀请了你。”
    庞叙瞥都不瞥他一眼,揣着小崽子,自顾自地走到嘉宾中间。
    全新的嘉宾,只庞叙一个老人。
    导演的喜好一成不变,这一次来的嘉宾头衔一个比一个厉害,学历尤其的高。
    跟上一波的嘉宾相比,这一波的嘉宾更有想法,和庞叙有同样的叛逆特质,编剧给的剧本定位,都不要,自由发挥。
    去国外拍摄第一期节目,导演把六人扔路上,让六人自己想办法找到节目组落脚的旅馆。
    庞叙带着他们徒步两个小时找到旅馆,至此,六兄弟团结一致和节目组斗智斗勇的基调确定。
    第二期,来到农村,比赛踢毽子,六个人踢满五百个,不限量供应晚饭,他们可以去餐车里随意挑选吃食。
    初见谈判专家雏形的一号嘉宾站出来,“只踢毽子太无聊了,为了节目效果,流程得改一改。这样吧,你们一百多人里出六个人来跟我们比,三轮比赛,排球、羽毛球、乒乓球。输的人在院子里睡觉。”
    节目组讨论,同意。
    他们非常肯定他们能赢,他们有两名有运动员出身,其他四个也擅长各种球技。
    为了增加趣味和紧张感,编剧改了比赛规则,让比赛更直观。
    节目组看低了庞叙,庞叙一个人顶一个队伍,其他五个脑子好用手脚纸片的蹲在场地的角落里,把整个场地让给庞叙。
    他们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在场地里纯粹给庞叙添乱,他们不碍事就是做了贡献。
    庞叙一连掌控三轮比赛,场场打的节目组翻不了身。
    节目组输了,输的彻彻底底。
    节目组出来的两个运动员一左一右地拍庞叙肩膀,“你要是做运动员,说不定已经拿到了好几个国际赛事的金牌。”
    天暗下来时,下起了大雨,导演向最先提出比赛的嘉宾求情,但他的面子已经在第一期没了,没的商量。
    节目组辗转多个地方才买到足够大足够多的帐篷,这笔账不在计划内,走导演的自己的卡,把他心疼的睡不着,半夜出来,和同样睡不着的小鳄鱼面对面地坐禅。
    第66章 爸爸是冷漠国际模特05
    导演蜷缩在雨伞下。
    黑夜, 没有人,只有一只小鳄鱼。
    导演闷在心里很久,即便是喝醉了酒也不敢说出口的话, 向小鳄鱼诉说, “他死了,把自己生生地饿死了, 没有人能劝住他, 没有人能管住他。”
    导演:“庞叙和他一样,庞叙遇见了你,而他没有遇见自己的救赎, 自己一个人悄无声息地死在了沙漠里,被探险队发现时, 他已经死了三天。”
    小鳄鱼的尾巴轻轻地甩一下导演的脚腕。
    导演:“他们什么都不在乎, 不在乎吃喝, 不在乎钱权, 不在乎生命,不在乎别人,不在乎自己。他们不存在欲望, 像个若隐若现的幽灵。他们都病了, 医学上没有定义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