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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做最后一次2h

      阮星听了老师的话,瞬间瞪大双眼,她惊讶不已,逃避的把头转向一边,远离安冉作弄的唇舌,难为情地拒绝:“老师,我不想做...”
    安冉微微直起身,将阮星的脸掰正,面对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眼里溢满温柔,杏眼湿漉漉的,浪漫且撩人。
    安冉开始一点一点啄着阮星的薄唇:“教师调动申请已经批准了,明天搬家公司会过来帮忙,我以后都不会回到这个小镇,我们也不会再见面了。”
    安冉的亲吻蜻蜓点水,阮星的身子不可抑制地滚烫起来,眼眶里有水汽弥漫上来,茫然不安地再次道歉:“老师,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安冉把阮星抱在怀里,温柔的帮阮星擦去眼泪:“阮星,没关系的,知道吗?你做的很好,有责任有担当,给我送饭煲汤,明明一开始醉酒强势的人是我呢。”
    她轻轻拍抚着阮星因情绪激动微微抽搐的身体,怜惜道:“看看你现在都消瘦憔悴成什么样了?”
    这孩子最近心事重重,少女的压力、不安、愧疚她都明白。安冉轻轻地叹了口气,滚烫的舌尖舔舐着阮星的唇瓣,逐步撬开她的牙关。
    阮星小声地呜咽着,并不敢反抗。无论是师生的身份,还是之前那次粗暴留下的阴影,她都不敢在对安冉放肆,也不敢反抗,委屈地承受着。
    安冉的手从阮星的腰部探进,随后开始向下移,剥掉阮星碍事的衣物,握住肿胀的欲根开始撸动起来。
    肉棒粗长,她用力地摩挲着,短短几下,便浮起狰狞的青筋脉络。
    “嘶...老师...不要...轻一些...”阮星有些难捱,她应着本能下身挺动了几下,心砰砰直跳,浑身燥热不安,欲望叫嚣着要把安冉老师压在身下,狠狠操弄,可她不敢再那样鲁莽。
    安冉看着脸泛潮红、娇喘吁吁的少女,唇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到底是不要还是轻一些呢?”她的指甲轻轻滑过龟头。
    阮星的肉棒膨胀得更大了,硬得发疼,她难耐的扭起腰,好想被湿润温热的肉穴包裹...
    安冉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微微珉起性感的双唇,开始一件一件脱掉衣物,全身一丝不挂。
    赤裸的羞窘让安冉的花穴骚痒紧缩,她将阮星的手放置在傲然的双峰上,跨坐在阮星身上。
    一向端庄自持的安老师,此刻正将阴户压在学生的鸡巴上,小心翼翼地摇晃磨蹭。
    阮星坚硬粗大的肉棒,辗转碾着老师的阴唇、阴蒂。磨得老师娇躯颤抖连连,花液顺着大腿留下来。
    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泥泞。
    “嘶...呜...嗯哼...”快感惹得安冉泪水涟涟,娇哼不止,她撑直腰身,翘臀磨动得愈加快速,背脊很快窜上一阵酥麻,喷出一股阴精。
    白皙的肌肤因高潮泛起潮红。
    安冉筋疲力尽的瘫软在阮星身上,扭动着身子让泛滥成灾的小穴缓缓地套弄进龟头,在阮星耳边喘息地命令:“操我,阮星。”
    欲火焚身的阮星彻底丧失理智。她如狼似虎一般地将安冉压在身下,猴急得开始揉搓老师柔软的双峰。
    安冉感受到私处抵着的肉棒灼烫,软了身子,任阮星为所欲为。
    阮星岔开老师的双腿,安冉从善如流地将双腿缠上学生的腰腹。
    阮星用力一挺,肉棒终于如愿以偿的被潮湿温热的骚穴包裹,挤出了些许甬道里的阴精,顺着交合处滴滴答答流淌。
    阮星越插越深。
    “哦...嗯...”安冉弓起身子喘息着,“太大了...有些疼嗯...”
    阮星不敢像上次那样粗暴地侵入,也舍不得。她轻启薄唇,俯下身子,将老师的乳头卷进口舌吸吮。
    安冉脸上的表情放松下来,曼联春色,双手勾着阮星的脖子,挺起上身,甜甜的哺喂阮星。
    阮星挺进了大半根。湿热紧致的穴肉争先恐后地裹吸着肉棒,爽得阮星低叹一声,让她近日来闷在胸口的阴郁散开了许多。
    阮星津津有味的吸吮着老师的双峰上硬挺的乳尖,下身开始轻柔地抽动。
    安冉刚刚高潮的小穴还很敏感,又因着阮星的尺寸过大,难免稍稍有些退却。
    这让阮星以为又弄疼了老师,停止抽送。
    安冉更难过了,里面的骚痒迫使她扭动迎合肉棒,丝毫没有得到缓解,她只好扶着阮星的胯骨,急急地催促:“用力干我,动一动~”
    “我怕弄疼你。”阮星柔声辩解。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压制住挺腰猛插的欲望。
    “不疼,只是太撑了。”
    阮星温柔地寸寸推进。
    “快一点...嗯...舒服的...阮星...”
    “老师,唔~我忍不住了...”阮星由慢渐快地抽送起来。
    “阮星,慢些...我...太撑了...嗯...”安冉眼神湿漉漉的充斥着情欲,穴儿忍不住阵阵痉挛收缩,浑身颤抖,淫水滚滚流出。
    阮星被刺激得陡然加快冲刺。
    “好快...我...嘶~算了...用力干我嗯...”安冉退无可退,反倒挺起屁股迎凑,一连串持续不断的高潮,让安冉如孩童般止不住地摇头哭喊。
    “老师,给你...都给你...”
    “不要了...呜...阮星...”安冉喘息着,已经累到没有办法迎接冲刺,软下了身子,泪流不止。
    阮星见老师又一次达到高潮,不忍在折腾她,也害怕再次射进里面给老师带来伤害,便拔出了直挺挺地肉棒,平稳呼吸。
    其实就算她内射也没关系,安冉也会及时做避孕措施。
    “阮星...来...”安冉起身,将龟头含进嘴里,手也一并撸动着棒身。
    阮星目瞪口呆,“老师,你...嗯~”
    老师在为自己口交,尽管安冉的口活并不好,甚至牙齿磕疼了她,但阮星仍被刺激的精关一松,大股的阳精喷射而出。
    阮星急忙后退,想拿出老师口里的鸡巴。
    安冉摇头制止,右手禁锢着阮星后退的腰身,一直等到阮星射精完毕,将精液悉数吞下,这才“唔”的一声吐出半软的肉棒。
    阮星持续发愣,她没想到老师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安冉挑眉,拉着阮星重新躺在床上,依偎进她怀里:“我想记住你的味道。”
    射精过后的阮星有些惆怅,她不可避免地想到了那个被流掉的孩子,伸手摸向安冉的小腹,哽咽道:“孩子没有了。”
    “阮星,就算留下孩子,我也只会把你当做潇月,对你对孩子都不公平。孕育一个孩子,如果不能给她友爱的家庭环境,何必把她带到这个世上受苦呢?”
    “老师,我都明白的。”阮星看过潇月的照片,自然明白老师只把她当做替身,她没资格说负责这种话。
    阮星松开了在怀里的老师,将脸贴在她的小腹上,闭上眼睛,泪流满面:“她会再投胎到一个温馨富足的家庭,一世安稳,是吗,老师?”
    安冉也跟着泣不成声,她点点头,嗯了一声。
    两个人抱着哭了好一会儿。安冉眨眨眼,压制住泪意:“所以,阮星,放过自己吧,都过去了。”
    “好。”
    第二天,安冉开始着手搬离小镇。阮星心里还是带着一丝不舍,远远地看着搬家工人们忙碌,但她不敢上前,因为她比谁都清楚,安冉老师看着她的时候,尽管眼眸温柔深情,但实际上眼神飘忽,想着念着的都是从前的恋人——潇月。
    没有人喜欢被当做替身。
    一别两宽,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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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写老师番外,是从车里强迫老师,老师怀孕没流产开始的,阮星会降级到安冉的班级(毕竟她学渣),然后努力学习,毕业后学业、老婆、孩子叁丰收,不会虐的,日久生情那种。
    觉得香是因为设想阮星在上课,讲课的老师安冉正怀着她的孩子,怪刺激的,原谅我的恶趣味,这就是我想写老师番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