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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奴派对(剧情)

      012
    你看着手上的弹力狗绳,内心十分纠结和犹豫,陆荀倒是对这个状况接受度良好,就着你的手调整脖子上的皮套,让绳圈拉伸到适合自己脖子的长度。
    “我们真的要这么出门么?”你来到这个小矮星定居之后,平时也不乏与自己的奴隶们一起出门——当然是跟机器人管家一起,你权把他们当作帮忙提东西的人形自行动购物商品搬运机,他们也都是穿着体面自然,用两条腿走在路上,与其他自由人几乎分辨不出差别的。“好奇怪。”
    与陆荀如今的状态堪称天壤之别。
    他脖子上套着一个皮套,皮套上缀着一个狗牌——真的是狗牌,还是你在地球上的爱犬的同款——上头龙飞凤舞地写着(你的名字)的奴隶。
    “参加Party用的奴隶,为了证明身份,都是要让主人牵着进去的。”陆荀说。他之前大概也经常瞒着你去参加那样的Party,牵着他的各色奴隶进去。
    你挑了挑眉,听出他话外没说出的内容,“毕竟你有经验。话说,你不怕被你之前认识的人看到么?”虽然这个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天人的数量一向不多,寥寥数千人而已,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他从前又是着名的大律师,炙手可热的红人。现在要被人像牵狗一样牵进去,也太折辱了。
    “我以为你会很愿意向别人炫耀这一点。”
    你重新因为剧作家的身份重返天人阶层,曾经是引燃了一把天人圈的——毕竟之前实现阶级跨越的人虽然如过江之鲫,但是从天人堕落至智人,再重归天人的却寥寥无几,像你这么年轻的更是没有再一个。
    熟读你故事的人纷纷对陆荀和蜜雅的作为唾弃不已——虽然换位之后,他们大概也会做出像这两人一样的选择。如果在这个时候,你宣布自己的人渣前男友成了自己的性奴,这样跌宕起伏的现实怕是会比你写的所有感官戏剧、感官电影更加刺激智人中人的神经,就连惶恐阶级堕落的天人也会想来听一听背后的故事。
    “可能我还接受不了吧。”话是这么说着,但陆荀真的做出了这样——在衬衫里藏了龟甲缚,然后四肢着地趴在你脚边的举动,你也没认真地阻止他。事实上这也属于你最初对他性幻想的一部分,只是你没想过要把他领出去给人看而已。
    你欣赏了这样的陆荀一会儿,感觉自己心里隐藏的隐秘的恶劣的愿望被人实现了,却一点欢欣鼓舞甚至说报复的快感都没有。即使昔日高高在上的男神一朝沦落成你脚边摇尾乞怜的男宠,你也没有因此感到快乐,只是更加痛苦。
    你犹豫了一下,手按在了他的头上,“站起来吧,我可以牵着你走进去,但是你得站着,这样太奇怪了。”
    事实证明,你以为的‘不要太奇怪’实际上才是最奇怪的:
    你递上从制片那里要来的邀请函之后,门口的侍应就极为飞快地瞥了陆荀一眼,神情狐疑,你还以为是陆荀被认出来了,颇不自在地稍微把他往身边带了一下,让他站在你后面——他太高了,你注定遮不住他,但是总可以让别人先看见你。
    “(你的名字),第一次来吧?”你一进门,就有你熟识的朋友汉密尔顿招呼你。他脚下跪着个长着狐狸耳朵的兽奴,这个兽奴显然是近几年经过基因改造的的,尾椎骨完整且没有尾巴,早些年的兽奴因为在母胎中就进行了基因改造,往往兽化明显,不仅长着兽耳和尾巴,许多脸上甚至有返祖的毛发。基因编辑技术日益成熟之后,方向从编辑细胞转而改变为研究如何编辑成熟的个体,奴隶就成了最好的试验品,成功的被卖出高价,称为兽宠;失败的则直接作为垃圾扔掉,回收站会解决一切困难的。
    为了保持审美一致,你的朋友在兽奴的肛门里加了连着一根长赤狐尾巴的肛塞。
    你点了点头,环顾四周,发现每个人脚底下都或蹲或趴着个奴隶,脖子上挂着不同颜色的号牌,全身赤裸,好些人散漫地坐在桌子旁边打牌,脚踏在自己奴隶赤裸的背上,或者搁在奴隶的脖子上交迭着。那些奴隶大多一身晶莹雪白皮肉,纵有蜜棕色、也是脂光融融的一片,他们把头深深埋进主人解开的裤子、或者钻进裙子底下,究竟在做什么,不必明说。
    唯独你牵着的奴隶是站着的。
    大家将目光纷纷投射过来,不过你早就习惯了被人注视,所以感觉还算良好,陆荀倒真的是如芒在背。
    管他呢。
    汉密尔顿走过来。“我就说嘛,怎么不找人带你一起来,都不告诉你,奴隶在这里不好站着的——也就你这么纯良了。”他看向陆荀的时候就改了颜色,色厉内茬道:  “跪下,快点,这么没经过调教,就该回炉重造。”
    你不介意他喝令陆荀,毕竟你也可以喝令他的奴隶,你饶有兴趣地盯着那个狐奴看:
    他一边迈动步子,他脚底下的狐奴便亦步亦趋地膝行过来,仔细看,可以看出尾巴正小幅度震动着——那大概其实是个前列腺按摩器。
    他注意到你在看他的奴隶,踢了那个狐奴一脚,试图让这个奴隶爬的速度加快,“你很少见这种奴隶吧?也对,你是个保守派人。”
    “保守派在你嘴里就是个贬义词。”你笑了一声,“制片厂里蛮多的,猫奴,狗奴都有,就是没见过长狐狸耳朵的。”你试图为自己的保守派地位驳回一程。
    “也对,忘了你是大编剧。”汉密尔顿哂了一声,他跟你过去一样,是继承家业财富成的天人,用老土的话讲,就是天人里的‘贵族’,比起白手起家的天人地位更高。天人之间也有不成文的规矩,白手起家的自比家业传承的低一阶,他也不可避免地喜欢拿你积累财富的职业取笑你。“我新得了一套基因编辑代码,可以选择改造范围,还可以重新改造。”
    你感叹了一声,从前的技术只是可以进行单次改造,成功率也不高,没想到现在技术竟然这么稳定了——
    这得用掉多少奴隶做实验材料啊。
    汉密尔顿没听出你话里的意思,只当你是编剧的多愁善感发作,继续给你提意见:“你的这个奴隶长得真不错……”他捏着陆荀的下巴迫使陆荀抬起头,“你就喜欢这个类型的。”汉密尔顿评价道。
    “不外借。”你言简意赅地说,适应群体放纵自己是一回事,滥交是一回事,把自己的奴隶送出去让人玩坏就是另一回事了,你还怪洁癖的。
    “没那个意思。”汉密尔顿也不生气,耸耸肩说:“我也不稀罕这种小白脸,我就喜欢那种肌肉大块的,我是问你,你要不要也改造一下自己的奴隶。”他松开捏着陆荀下巴的那只手,提议说:“他这么柔弱,长绵羊耳朵或者兔子耳朵应该都怪好玩的。”
    “有副作用么?”
    “没有,绝对没有,你还能自主决定改造之后保留多少兽化特征,”汉密尔顿说,为了让你相信,他抓起那个狐奴的头发,使其转过身去高高撅起臀,“你看,人类男性是不会分泌肠液的,改成狐狸之后就会了,还特别骚……”
    你笑起来,开始就着这个断章取义的节点跟旁边的人一起嘲笑汉密尔顿。
    啊,我们来讨论一下,是否进行基因改造呢——
    我之前蛮喜欢人外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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