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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不是,会有专门的人通知你的。”
    “那请问您是我的上司吗?”
    “不是。”徐夕夕摆摆手,示意他快出去。那人没法子,只得灰溜溜地离开,徐夕夕转身就把他的简历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筒。她下定决心,再遇上这种男人,一定把简历全扔了。哪怕被老板骂死,也绝不招这种人进公司。
    无聊地面试完一干人等,真是男的无聊女的无趣,干她这种工作,时间长了,与人打交道多人,就会对此感到厌烦。
    懒得回家做饭,最近路小蔓总是跟程珺“鬼混”,不到半夜舍不得回家。卫澜呢,又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不是上网就是在家里游魂似的乱飘,说她几句吧,她就漠然地看你一眼,也不说什么,那副样子,真让她想揍人。
    想来想去,也就苏柏最正常一点。想起那天张定抒来公司闹的事情还没跟他说,也没跟他互通有无,不知道后来那疯子有没有去找他,问起她随口胡谄的男朋友之事。祈祷上天,千万不要漏陷。
    一个电话过去,苏柏便开了车来接她。徐夕夕看着他,斜眼道:“我那车怎么办?我明天怎么上班?”
    “我送你上班,行了吧?”苏柏不愿听她多摆大小姐架子,直接将她塞进自己车里,扬长而去。
    徐夕夕在苏柏面前一向没有形象可言,吃相难看倒在其次,含了一嘴巴的东西,还在那里不停地细数张定抒那令人发指的行为,那个样子要是让那些爱慕她的男人瞧见了,只怕会立马吓跑一半。
    苏柏拿起一杯水,抓过她那在空中乱飞的手,塞了进去,笑道:“喝点水,别噎着了。为了那个男人,不值得。”
    徐夕夕也觉得口干舌燥,嘴里的东西难以下咽,不客气地喝光了杯子里的水,总算将东西给咽了下去。
    “我说,我没得罪你吧,咱俩是什么交情,你怎么会介绍这么个烂人给我。上次在酒吧,吓我一次也就算了,怎么他还没完没了了呢?”
    苏柏觉得徐夕夕的指责自己真的无法推脱,只得一个劲儿地赔不是,点着头道:“对对,是我不对,是我瞎了眼,没看清楚那人的真面目,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将他介绍给了你。我真是罪该万死,千夫所指,狼心狗肺,猪狗不如,人面兽心……”
    “行了,正经一点行不?”徐夕夕看他越说越没谱儿,赶忙打断。
    “那你后来怎么哄得他乖乖走人啊?”
    “哦,对了,”徐夕夕一拍脑袋,叫道,“我跟他说我有男朋友了,他不信,我就让他来找你问,到时候见了他,千万记得编个名字搪塞他。就说我和他分手后,另外找的,记住没?”
    “行行,记住了,我真是命苦,以后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是再也不会干了。”
    “你以后也没机会干了!”莫名其妙的一声巨吼,徐夕夕根本没听清楚是谁在喊,就觉得眼前闪过一个人影,顷刻间就和苏柏扭打在了一起。
    桌子上的东西洒了一地,徐夕夕顾不得尖叫,冲上前去,就想将那个扑在苏柏身上的男人拉开。
    是张定抒!徐夕夕看清了他的脸,抓着他手臂的手竟然不自觉地松了开来,张定抒的脸上,有一种让人莫名恐惧的表情,就像白天在休息室时,他抓着自己不放时,便也是这种表情。
    徐夕夕拉不开他,急得冲周围地人大叫道:“快报警啊。保安哪?”
    旁边围着的一圈也全是被吓傻了的顾客,听得徐夕夕大叫,这才反应过来,几个服务生听得响动,赶忙跑了过来,将张定抒强行拉开。
    张定抒一脸不屑地看着徐夕夕,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不要脸的女人,脚踩两只船。”
    徐夕夕看着张定抒,只见他手中正握着一把小刀,刀上赫然有点血迹。徐夕夕吓得两腿发软,几乎站不稳,回头去看已被人扶起的苏柏,正用手捂着自己左边的肚子,手指尖不停地渗出血来,脸色惨白,几乎没个人样。
    徐夕夕觉得自己完全失去了理智,想也不想,就随手抓了个盘子,往那张定抒地头上打去。
    “我什么时候跟你谈过恋爱?你这个疯子。”
    张定抒没料到徐夕夕会动手打他,更没想到她竟然会用碟子砸自己,更何况他被几个大男制服着,根本无处可躲,没办法,只得乖乖挨了那一下打,他那脑袋,瞬间便被打开了花,血流了下来,流到了他的眼睛里,嘴巴里。
    他生平最瞧不起女人,没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会被一个女人当众打得头破血流,气得拼命挣扎,想要上前打徐夕夕,嘴里还骂个不停:“贱女人,跟我谈恋爱,还要别的男人出来吃饭,果然女人都是贱货。”
    徐夕夕气得扬起手,一个耳刮子重重地打了下去,直眉噔眼地骂道:“也不撒泡尿照照,鬼才会跟你这种东西谈恋爱。你这种人,就算死了拿去喂狗,狗也不吃。”
    说完,也不理会张定抒的骂骂咧咧,帮着其他人,将苏柏扶了出去。早已有人打了120,救护车停在了餐厅门口,跳下来几句穿白大一褂的工作人员,将苏柏扶了上去,对他的伤口进行紧急处理。
    徐夕夕也顾不得形象,硬是跟着挤了上去。救护车响着笛声,朝医院开去。
    救护车一开,徐夕夕才真的放下形象,在车厢里旁若无人地哭了起来。苏柏那个时候,其实还没有晕过去,只是伤口太过疼痛,让他懒得说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