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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会儿背着人……
    是不是应该劝劝太太,有情人终成眷属,比什么都重要。
    司莹那天晚上没有走,虽然睡在了原本的房间里没跟曾明煦同床,但似乎已默认了两人重新恢复同居的事实。
    谁也没谈结婚的事情,就像所有情侣恋爱一般,过着充满彼此的生活。
    司莹一如既往忙碌。翁建怀没有醒,连环凶杀案便不能算真正告破,事实上还有很多东西警方没有弄明白。
    虽然技术科在之前凶手寄来给她的那封用报纸字体拼贴而成的信上检验出了翁建怀的DNA,也在他那辆被炸得稀碎的车上发现了手枪的零部件。那根枪管保留得还算完好,从枪的口径和弹道分析,这很有可能是杀害几名男性死者的凶器。
    但即便这样,这起连环案也不能算彻底破获。
    司莹工作之余也会关心这案子的进展,尤其关心翁建怀的身体状况。
    他一天不醒,很多事情便一天说不清楚。
    不仅司莹这么想,徐训身为刑警队队长,对这起案件也有很多想法。
    “所以你一直压着这案子,没跟上头说结案?”
    说这话时曾明煦坐在曾家的书房里。今天有家宴,关心带着徐训一起来家里吃饭。两人便抽空说了点话。
    书房里只有他们两个,徐训也隐瞒,直接点头承认:“还有疑点没搞清楚,不能那么快下定论。”
    “确实挺可疑,翁建怀这个人说实话,不像那么专情的人。”
    徐训听到这话眼前一亮,认真地盯着自己多年的好兄弟:“你怎么看?”
    “不是我怎么看,而是你怎么看。你的想法比我的更重要,按你这么多年的办案经验应该也能看来,翁建怀完全不符合这几起凶杀案的凶手侧写。说白了他就是个贪财的小商人,实在没必要做下那么多凶残的案件。”
    “那你认为会是谁?”
    “是谁我不清楚,这是你们警方要查的事情。我只说一点,翁建怀不是。他对司莹根本没有太多的感情,为了她杀那么多人不值得。更何况这里面还有他的亲弟弟。说起来也算是他在世上不多的亲人之一,他没必要。说为妻子和三弟报仇,那也不必等这么些年。一个唯利是图的小人,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徐训越听眉头皱得越紧,他拿起茶几上的咖啡抿了一口,神情凝重地看向曾明煦:“所以你要小心。”
    “就知道你小子今天来别有所图。你以前哪是那种会拨冗出来参加这种聚会的人。放心,我心里有数,知道该怎么做。”
    徐训又喝了几口咖啡,似乎是在斟酌为词句。曾明煦见状笑着示意他:“有话就说,别扭扭捏捏。”
    “该说的你也都懂。我知道你放不下司莹,这辈子都要守在她身边。但你也一定要记得,你父母经历过一次丧女之痛,他们年纪大了,能从第一次的不幸里撑过来,不代表能撑过第二次。如果哪天你真出点什么事,我没办法向他们交代,更没办法向关心交待。我相信司莹也一定是这个想法。”
    “所以,”曾明煦一伸手,重重地拍在了徐训的肩膀上,“不要告诉她,什么也别说。”
    搬回归荑馆后,司莹觉得自己的日子过得有些散漫悠闲。警局里最近没有大案发生,她的工作相对也轻松一些。
    每天按时上下班,一天三顿除了午饭都在家吃,由着娟姐把自己往宠物的方向喂养。
    娟姐因为家里多了两个竞争对手的关系,最近对司莹格外上心。大概她也看得出来那两位对司莹来者不善,于是便想与司莹结成联盟。
    加上要给曾明煦调养身体,司莹跟着天天吃营养餐,眼见着瘦削的脸颊便圆润了几分。
    曾明煦有时候抱她也会开玩笑,伸手捏着她腰间的皮肉笑道:“怎么都有游泳圈了?”
    司莹对身体并不在意,顺着他的话头道:“是啊,年纪大了越来越胖,以后可能会变成个大胖子。”
    “胖点好,胖子我也喜欢。”
    曾明煦边说边撩开她的额发,低头吻了下去。
    这样的类似于秀恩爱的举动,只要两人在家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发生。司莹其实很不好意思,尤其是当个别人的面。可曾明煦并不理会这些,他从前就是个自由散漫无拘换束的性格,如今又是在他自己家,自然是想怎样就怎样。
    司莹有点担心:“你妈妈要是不知道了,会怎么想?”
    “大概会想臭小子翅膀硬了不服管了,以后有了老婆便忘了娘吧。”
    司莹被他的没正形彻底打败。
    在相处方面她也拗不过曾明煦,时间一长便也听之任之,由着他的性子来。有时候实在闹得过分,她就会小小地反抗一下。曾明煦也是见好就收,总不会让她下不来台。
    两个人似乎谁也没提以前的分分合合,也没人一本正经向对方表白说些我爱你之类的话,但就电话照不宣地住在了同一屋檐下。
    每天一起吃饭一起刷碗,有空的话就并肩坐在沙发里看电视。影视室通常就他们两个,于是曾明煦老实不了几分钟就会耍赖往司莹的身上靠。
    常用的便是受伤这个事儿,不管什么时候,手往胸口一摸或者往脑袋上一放,便代表他身体开始抱恙。
    司莹也已然习惯,很自觉地充当人形抱枕,任由他将自己紧紧地搂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