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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捏着江燃泽的衣摆, 哈欠连天道:“星星好困, 想睡觉觉了。”
    江燃泽从出神的状况里清醒,看着如绸缎的黑发倾泄在女孩肩头,耐着性子问:“除了想睡,还有没有什么别的不舒服的?”
    摇头。
    和拨浪鼓摇的速度差不多。
    那就好, 要是想吐或者其他更为严重的情况,他还真怕自己招架不过今晚。
    “饭局是你同学组的局?”
    她听着男人平静的问话,美目微睁:“嗯,季南随这个狗子,居然还宴请了全班同学......”
    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滔滔不绝,江燃泽很有耐心地听她吐槽完,还挺想问一句,说这么多话不累么?
    “以后少和他玩儿。”江燃泽眼神带着种狠戾,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似的。
    这丫头知不知道,外面和一堆熟的不熟的朋友喝成这样,期间又有男性在场,会是件多么危险的事情?!
    算了,常星还没彻底清醒,江燃泽气结,把系好的领带一扯,就这么松松垮垮搭在脖子上,一个流畅简单的动作,被他一做,就很欲。
    “嗯。”
    不管有没有听进去,之后的常星很快便昏昏欲睡,几近大半个身子都倒在了男人的肩头,毫无形象可言。
    她这幅样子肯定是不好回常家的,并且由江燃泽送回去,那两人之间的事情就彻底纸包不住火了。
    江燃泽只能折返回自己家,下车前在她耳边轻声叫唤道:“星星?”
    叫的人心颤耳麻。
    无奈地翻了个身,常星蜷缩成小小的一只,嘴巴里还在念叨:“我睡觉不流口水也不磨牙哦,就让我睡一会儿吧好不好......”
    劝不下来,江燃泽只能打横抱起浅眠的人儿,手臂硌在她腰际,一如既往地采用了连连哄带骗的方式:“回床上睡,乖。”
    惯性使然,常星勾住了他的脖子,悬空感并没有让人不安,反倒是靠着江燃泽的胸膛,能听见西装下男人有力的心跳声,一下一下,也叩开了她的心房。
    但眼皮如千斤重,尝试了很久也没能睁开,常星索性任由他抱着,感受到自己被放在了软绵绵的床上,头顶的水晶灯很晃眼。
    就是太热了......她的皮草还没脱,此刻厚厚的被子一捂,整个人额头都在发汗。
    终于,在江燃泽离开去调试洗澡水的时候,睡得迷迷糊糊的女孩没忍住,开始从上到下地褪衣服。
    江燃泽再次进到房间,就看见不安分的小姑娘胡乱扯着衣物,领口大敞,景色旖旎,连裙摆也被她推到大腿根上方。
    他的目光再次变得深沉,小腹内窜上难以磨灭的灼热,可男人的声音仍是清冷的,不带丝毫欲望:“很热么?外套脱了,里面的衣服要穿好。”
    “唔......”常星的食指抵着她柔软的嘴唇,迷茫地看着没什么好脸色的男人,又无动于衷地蹬着被子。
    说实话,这可能比照顾幼儿园小朋友还要累。
    解不开勒着的文胸扣,常星喘不过气来,小猫一样可怜地叫唤他:“江叔叔,帮我。”
    江燃泽果真听话地走向前了几步,撑在床头,眼神里明昧交错:“想让我帮忙?”
    她的脑袋忽然就聪明起来,懂得以什么样的说辞最能逗得男人开心,也学着那种方式开口:“老公......帮我。”
    尾音也勾着甜丝丝的蜜意。
    常星表现得很乖很听话,所以江燃泽现在的心情还算不错,加上女孩子穿着文胸睡觉的确对身体不好,江燃泽便欺身过去,单手伸进她的衣衫里,轻而易举地解开了扣子。
    男人么,可能都有无师自通的本事,一回生二回熟,这一次他解扣子的动作熟稔的不像话。
    解开了束缚,常星是感觉舒服了,江燃泽却在遭受那一片白皙丰腴的折磨。
    等人安静下来,他又蹲在床头,将她崩掉的衬衫扣子一颗一颗重新系好,定力强的让人觉得可怕。
    待到要起身了,甘甜的气息混着酒意萦绕于他的鼻息,常星突如其来的靠近,让江燃泽能从女孩玻璃球似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影子,正在蹙眉不展地望着她。
    而常星手上动作也没闲着,在一截一截挽着他的领带,勾魂一样留人,由于领带被她紧紧攥在手里,江燃泽只能配合着越来越靠近,直到双手全部撑在了女孩的肩膀两侧。
    他把女孩汗湿的碎发往两边拨弄,醉了也不忘打趣她:“不让我走了?”
    “好、好玩。”
    她话语结结巴巴的,双眼却是放光一般望着他,江燃泽心下一软,这样的常星像是看见了某种心爱的玩具,舍不得撒手。
    “不可以哦......”男人的气息愈发危险了,也没顾上被她卷的皱皱巴巴的领带,只是平静如水地盯着她泛红的脸庞。
    兴许是被盯的害羞了,常星傻乎乎地用两只手遮住脸,露出春水荡漾的眼眸,同时,还是没松开他的领带。
    他摆正姿态,无奈地进行游说:“星星乖,先睡觉。领带你以后要是想玩,任何时间都可以。”
    她的手交叠在胸口,怎么都不肯放开,江燃泽眸子里的猩红更重,说过不动她的,小姑娘偏偏一次又一次主动送到他跟前,邀他品尝。
    男人不耐地一把扯下条纹领带,越过她头顶,轻轻松松圈住她作乱的两只手,还恶趣味地打了个蝴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