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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通了原因,卫琅宴不再纠结,抱着卫梓安一路朝着宴会的大厅走去。
    今个既然年三十的,又是皇太后的寿辰,宴请了上京不少的贵族们,也有许多名门贵女前来。几个亲王之中也只有卫琅宴和卫安景还未婚配,这些贵女们的含情脉脉的眼光便在他们两人之中转来转去,都希望这两位长相英俊的亲王能够看中她们。卫琅宴一直冷着个脸,就连自觉是对女子温和有礼的卫安景也受不住这种被当成猴子一样观赏的目光,脸色有些不好。
    当今皇上是先皇最大的孩子,下面还有六个儿子,最小的便是卫琅宴了。皇上如今已有四十多岁了,最大的皇子也就是如今的太子卫宣和卫琅宴这个皇叔同岁,说也奇怪,皇上除了这个太子卫宣外再也无任何儿子,其余的几个全是公主,其中大公主二十有一,剩余的几个公主年龄最大的只有十四,最小的不过几岁。
    这些辈分低的太子公主们先是向太后贺了寿,依次跟皇上,皇后,长公主,大长公主,亲王们问好。等几个公主来问了卫琅宴的好,卫琅宴让陈弘文把准备的礼物一一分了下去,这才瞧见大公主卫蕙带着一个长相非常好看的男人朝着这边走来。
    卫琅宴的眉头不自觉的蹙了起来,几个公主之中他最讨厌的便是这大公主卫蕙,封号阳石公主。此人极爱男色,性格更是嚣张跋扈,阴狠,之前的两任驸马对外说是生病亡故,其实是这大公主厌烦了他们,让人把他们弄死了。皇上知道这事后极其的震怒,让她闭门思过了两年,没想到这一解了禁她就在外弄了个驸马回公主府。皇上无奈,只得交代她莫要再胡闹了,日后同驸马好好过日子。
    卫蕙带着那长相有些清柔的男子来到卫琅宴面前,行了个礼,笑吟吟的说道:“七皇叔,如今有两年未见着你了,七皇叔可还安好,阳石可是很想念七皇叔。对了,七皇叔,这是阳石的新驸马元泽庆,泽庆,这是我七皇叔宴王……”说罢,眼角含春的看着自己的这位七皇叔,暗暗感叹,这世间的男子能比得过自己七皇叔的真是少之又少啊。
    那好看的男子上前一步,冲卫琅宴行了个礼,恭声道:“泽庆见过七皇叔。”
    元泽庆?卫琅宴的目光看向这新驸马,开口问道;“你老家可是临淮县水云村?”
    元泽庆一惊,怎么都不会想到这宴王殿下竟会知道他老家在何处,急忙回道:“回宴王的话,泽庆的确是临淮县的人。”
    “哦,正好本王前些日子在临淮停留了一段时日,遇见一位姑娘,说是有位未婚夫背信弃义,在上京娶了妻子,她说那负心人便是叫元泽庆,不知那姑娘口中的元泽庆可是你?”
    元泽庆神色大变,惊惧的看了旁边的阳石公主一眼,神情惶惶,又不敢欺瞒宴王,犹犹豫豫的道:“泽庆实在是因为各中原因才……才不得不与她解除婚约的……还请宴王明察。”
    卫琅宴瞧着阳石铁青的脸色说道,“跟本王也无什么关系,你们且下去吧。”
    元泽庆跟着面色不好的卫蕙战战克克的走了下去。
    之后便是吃吃喝喝,看戏听曲,这一吃喝便是一下午的时间,几位公主跟太后闹着说想出宫瞧瞧民间的年三十晚上是如何过的,太后心情甚好,便依了,又让几位亲王和太子也一起去体会体会民间的疾苦。如此,几位亲王只得跟着公主和太子带着侍卫出了宫,朝着最热闹的北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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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牡丹三人翌日一早就醒了过来,忙活开来,今个可是大年三十的,若是在以往肯定会欢欢喜喜的待在家里等着吃年饭,如今出门在外,和家中是比不了的,不过沈牡丹昨天买了不少食材,一早就跟思菊在厨房里忙活开来了,熬煮卤肉,炸鱼块,炸肉丸,熬煮了红豆沙,蒸了猪肉馅,豆沙馅,蔗糖馅的包子,还有粉蒸肉,粉蒸鱼,羊肉煨了清汤,炒个醋溜菘菜,炖萝卜。
    忙活了一天的时间才把这些菜拾到了出来,沈牡丹让沈焕去叫了两个车夫过来一起吃年饭。两个车夫都是从临淮租的,会和他们一起呆在上京,直至沈焕考试完毕在回到临淮去。两个车夫都是四十来岁的人,一个唤冯叔,一个唤牛叔。
    小小的方桌摆了满当当的菜,等到沈焕把人叫过来,沈牡丹冲两位车夫笑道:“冯叔,牛叔,今个是大年三十,如今因为我们的关系你们却不得和家中妻儿团圆,牡丹深感歉意,今日和思菊折腾住一桌子菜,请了两位叔叔过来一同和我们吃个年饭。”
    冯叔,牛叔自知这沈家姑娘是个好心肠,待人有礼的姑娘,且如今出门在外,也不拘小节了,笑呵呵的坐下一同吃了这年饭。
    吃了年饭,沈焕和思菊都想出去走走,看看这京城的年三十夜晚是何样的。沈牡丹也是如此想法,出门之前给了冯叔牛叔一些银子让他们也出门看看去,给自家的妻儿买些礼物。之后又给了思菊和沈焕一些银子,告诉他们若是喜欢什么尽管买。之后怕夜市上人太多,告诫思菊一定要紧紧的跟着阿焕才是。
    思菊捧着银子乐呵呵的点头。
    三人这才出了门朝着北城走去,来到集市当真是热闹非凡,各种小吃,小商贩,耍杂技的,猜谜中花灯的。几人乐呵呵的逛着,沈焕和思菊性子急躁,这里跑跑,那里看看,每样都是新奇的紧,沈牡丹紧紧的跟在他们身后,奈何人太多了,摩肩擦踵,不一会三人就被挤散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