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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迅速的加速使她感到惊奇,在第一个拐弯处,她险些把车开到沟里。
但她终于控制住了这辆车。那种转向助力装置是她以前没有用过的,在头200
码使她感到很费劲。在那以后,她就可以操纵自如了。而等到她把车拐到高
速公路时,她俨然像个老手一样摆弄着方向盘。
她把车开到自己的寓所,把车停放在那儿,匆忙换上干衣服。随后,在
一点儿想挖苦人的幽默感的驱使下,查看了一下电话簿上洛林middot;拉蒙特的地
址,把车开到他的公寓楼前,把汽车停放在大街上,就在一个消防龙头的前
面。她又走了4 个街区,来到主大街上。那儿有一家药铺,她在那儿打电话
叫了一辆出租车,回了家。
2
第二天的天气就像洛林middot;拉蒙特预言的那样,晴空万里,阳光灿烂。阿
伦middot;费里斯叫来一个修理工看了她的汽车。他报告说,很肯定的是,有人从
配电装置上卸走了一个零件。装上一个新的零件后,车就一点儿毛病也没有
了。
阿伦机械地打着字,等待着被召到办公室经理的房间去。她下定决心,
这次,被又有权势又富有的父亲惯坏的洛林middot;拉蒙特决不会干了坏事轻巧地
逃脱处罚。让他们来尝试解雇她吧。她要让他们看看,她可不是个奴隶。
在上午的早些时候,她就是否提出起诉这个问题思考着。
当然,他们会安排一些侦探来挖掘她过去生活中的每一件事情。他们会
搞到她与之约会过的每一个小伙子的名字。所有微不足道的聚会都会被认为
是重大的失检行为。他们会试图给她抹黑,很可能会声称她试图敲诈。
她知道,为了她自己,她最好保持沉默,什么也不说。但她也感到,正
是由于洛林middot;拉蒙特生活中的许多的年轻女子都决意不去做出什么抵抗,从
而使洛林middot;拉蒙特觊觎的下一位年轻女子加倍的艰难。
快到中午时她打定了主意。她向女休息室走去,查到了佩里middot;梅森律师
的电话号码,往他的办公室打了电话。
最后佩里middot;梅森的秘书德拉middot;斯特里特接了电话。
我叫阿伦middot;费里斯,我在拉蒙特发展、铸造与工程公司工作。我5 点
钟下班。我今晚为一件很重要的私事去见梅森先生可以吗?如果需要的话,
我可以早些离开。rdquo;
请等一下。rdquo;德拉middot;斯特里特说。
几分钟后,德拉middot;斯特里特回了电话。您认为您能早些离开,以便在
2 点30 分时赶到这儿吗?rdquo;她问道。
我会到的。rdquo;阿伦middot;费里斯保证。
她感到仿佛一个担子被从头脑中卸掉了。她要把那件事做完。她要让洛
林middot;拉蒙特看看,她是不会容忍那种待遇的。
1 点半的时候,办公室里有一阵激动的小波澜。贾维斯middot;拉蒙特匆忙走
出了办公室,他那样子就好像这个世界都坍塌了,全落在他身上似的。第二
副总裁也出现了,在后面追赶拉蒙特。
根本没有洛林middot;拉蒙特的影子。
差几分钟两点的时候,阿伦middot;费里斯去见办公室经理。我昨晚工作加
班了,rdquo;她说,现在,我必须出去大约一小时时间。如果愿意的话你可以
扣我的工资。rdquo;
乔治middot;艾伯特有些为难的样子。这是最不同寻常的要求了,费里斯小
姐,rdquo;他说。
我知道,rdquo;阿伦说,但这是一种不同寻常的情况。rdquo;
好吧,rdquo;他犹豫着回答说,当然了,我们知道你确实加了班mdash;mdash;我
想这没有问题。你明白,费里斯小姐,问题在于创造了先例mdash;mdash;这种事有时
候发生,就是姑娘们和牙医或医生有预约时,不得不让她们去,但如果我们
太宽松了,她们就会订美容院的约会了,那样我们就无法说会发展到什么程
度了。rdquo;
我明白。rdquo;阿伦简短地说,并停顿了一下。
很好,rdquo;艾伯特勉强同意了,我们等着你一小时后回来。rdquo;
一个半小时。rdquo;阿伦坚决地说。
阿伦的态度使那个人露出了不解的神情。很好,费里斯小姐。rdquo;他说,
也就听之任之了。
阿伦并没有去开自己的车,而是叫了辆出租车,这样,她就不必浪费时
间去找停车的地方了。她想在指定的一个半小时以内赶回来,因为她说了,
她会回来,但她也感到,那实在是没有多大意义。说到底,她很清楚,到了
明天的这个时间,她就不会再是这个公司的雇员了。
3
阿伦middot;费里斯把她的故事讲完后,佩里middot;梅森的机要秘书德拉middot;斯特里
特从她的笔记本上抬起头来。她等待着那位律师做出决定,目光中流露出同
情。
梅森一副坚忍的神态,双眼敏锐地打量着这个年轻女子,说道,你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