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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们相互地留着家里电话与联系地址,一些同地区的战友开始约好什么时候得聚一次,整个军营洋溢着一种欢快而悲伤的情绪。
新兵的离营的时候是半夜,他们乘着带着自己来到军营的卡车,现在他们就要坐在那上面离开这里,曾经让自己默默奉献出青春的边防线。
所有在宿舍里的士兵们,站在窗口看着每天在身边一起笑,一起吃苦,一起看着海拔四千二百米的高原上的冰川的战友,现在他们要走了。
在寂静的夜里,不知道谁呤唱起:
默默无语两眼泪,
耳边响起驼铃声。
路漫漫,雾茫茫。
革命生涯常分手,
一样分别两样情。
战友啊战友,
亲爱的弟兄,
当心夜半北风寒,
一路多保重。
送战友,踏征程。
任重道远多艰辛,
洒下一路驼铃声。
山叠嶂,水纵横。
顶风逆水雄心在,
不负人民养育情。
战友啊战友,
亲爱的弟兄,
待到春风传佳讯,
我们再相逢。
战友啊战友,
亲爱的弟兄,
待到春风传佳讯,
我们再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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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这声音越来越洪亮,越来越悠扬,歌声在营中飘扬,在风中回响,在车队里流徜,在军车上的士兵再也控制不住,开始泪奔hellip;hellip;
第114章 :格桑卓玛
在新兵还没有下连的时候,第七连的人手地显然还有点紧张,袁阳被派出去采购一些食材。
你在干嘛?
袁阳很谅讶地看着大侠居然把头上本来不多的几根头发弄了又弄,又是喷嗜喱水,又是用了半瓶洗面奶,可是那头发再怎么弄得直直的,难道他不知道等下把帽子一戴,又成原来的样子了,现在他那张黝黑的脸,哪怕是用半桶美白洗面奶,他也会一如既往的黑。那对外表追求的阵仗,好像并不是去采购,而是相亲。
而在边的李青一和几个炊事兵,包括伍佰都笑眯眯地看着他,那笑容,好像好像有点那个那个,哦,对了,是hellip;hellip;荡漾。
袁阳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冒出这样的词语,反正是一种意味深长,知而不说,不好意思却不好去阻止。
大侠,以你的风范,只要你一出现在镇上,那简直,那简直是从金山上升起的太阳,照耀着所有未婚女郎的心上,你的一举一动,你的一频一笑,都是会让她们做梦都会想着你的。李青一笑道。
是么,真的,你说我还要不要喷点香水啊。大侠并没有觉得李青一的话里带着反意。
啊,班长,你不要跑,我知道你还有半瓶香水在柜子里。大侠大声地叫道。
营地离错那县有二十公里的路程,一路上有时要走一半天才能看到几户人家,一些牛羊在四处游荡食草,根本没有什么人去管理。
错那县虽然名义是一个县而已,但是错那并不大,或者差不多是内地的一个乡里的规模,没有多少人,伍佰在县里主要购买的是一些食,调料,蔬菜等一些食材食物,看着装了满满半卡车的用量,这么多的食材,七连估计能吃一年都没有问题。
问题是七连的士兵好像不是吃货吧。
我们购买这么多,主要是和边民们换一些东西,一些边民因为路途太远了,所以我们算是帮他们购买一些食材而已。
不仅如此,一些药品,酒精,衣物也是采购对象,伍佰与当地的一些商户很熟悉,看到伍佰时,许多人都向打招呼,而大侠一到县里就像去逛青楼的嫖客一样,左看看,右瞅瞅,看那形势,如果不是伍佰在一边的话,他估计都去和那些藏族姑娘套近乎了。
三个小时办完事后,伍佰掏钱请两人在饭馆里吃了一顿火锅,好久没有吃过火锅了,这和部队里的大号火锅可没有比的,在吃饭时候,大侠的目光不时飘向饭店中那个白白净净的服务员。
吃完饭后,一行人开始开回程,估计没有遇到艳遇到大侠一路上昏昏沉沉的。快到营区的时候,伍佰猛然的把车停了下来,他看到路边上有几个藏民在那里向他们招了招手。
袁阳和伍佰马上跳了下去,因为他们看到有一个男子躺在雪地上,他的右腿下流了一淌的血迹。
怎么回事?伍佰问道。
金珠玛米,我阿爸拉放羊时不小时摔着了,都流血了。一位年轻的藏族姑娘哭道。
班长,我来看看吧。袁阳说道。
在第七技校的学员不仅仅是一名特种精英,同时也算是一名战地医师,在战场上中弹受伤随处可见,所以医学课也是第七技校学员最重要的课程之一,毫不夸张的说,一些学员的水平和一些大型医院的主刀医生也不逞多让,曾经一名学员在战场上用了一根烟卷给自己受伤战友做了一次战地呼吸道抢救手术。
听到袁阳的话,所有的人一下让开了。
看到在地上的藏族大叔,虽然神智还很清醒,但开始出现因为失血而双嘴唇发紫,袁阳不得不佩服这些高原地带的藏民们的体质还真不错,这么冷的天气,在雪地上只铺了一张毡垫就能坐下去,难道不怕冷,不怕风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