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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还要配合我呢?宋问道。
我也想知道自己的能量有多少。袁阳说道: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得谢谢你教官,呀,不好了,刚才你放血太多了吧,我都有些头晕了,不好了,要晕了,要晕了。
袁阳正晃晃悠悠的时候,一股熟悉的香气涌入他的鼻孔,一个光滑的皮肤挨了上了,你想扶我一把就行了,不用挨得这么久的,毕竟我还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
就你?有那个贼心,也没有那个贼胆。宋继续用她那对丰满的胸部擦了擦袁阳的胳膊。
袁阳,你听过太刚易折的道理么?宋用一种正经的口吻说道。
我知道你的背景,而且你是这一次军方送过的唯一的一个参加培训的学员,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么?宋问道。
为了让我多增加一项技能,难不成这算是军官短期培训,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还不如把我放到总参下的特别培训班呢。袁阳显然对这样的安排还是太满意。
如果让你继续参加特种培训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对于一名职业军人来说,由于他们从一开始军队交给他们的方法是用最强的力量打倒对方,但是现代作战并不是和周边的国家枪对枪,炮对炮的决战,甚至越境过洲作战都很正常,在那里,你们需要学会的是与当地人,甚至与敌人进行合作,更多的时候是需要情报的支持,如果你站在那里,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一名军人,估计也死得太快了一点吧。
如果只用军人的方式在敌后活动的话,那我只能说太刚易折。
袁阳真想给自己狠狠地给自己几巴掌,难为自己读了这么多书,他一直认为自己所行事的方法没有错,那只是因为他没有真正的在敌后进行活动,也没有在那里进行过什么活动,如果真的把他一下子放到敌后的,让他去在当地人那里套情报的话,那真的会被人卖了还会帮人家数钱。
那我还要学习多久?袁阳问道。
你刚刚已经算是结业了。宋笑道。
毕业了?袁阳有些惊讶地问道。
难道你想和我真的来一次?宋用那种迷离的眼神看着他说道。
和你来一次?那还是算了吧,天知道她会不会在自己身上搞几个窟窿出来呢?
还有一个问题,你为什么在我面前说起江儿娥教官呢?袁阳问道。
没什么,因为我只是认识她,而且听说她以前抱过你,你们上一次活动时,是她带你回来的,虽然她的年纪大了一点,但是她还真没有谈过恋爱呢。宋笑道。
我们是教官与学员,上级与下级,战友与战友的关系,在战场上我也会背着自己的战友。袁阳道。
哦,我知道。
回到T7基地后,袁阳又去当了几天的第七技校五年级学员几天的战术教官后被王智博叫到了办公室。
王智博交给了一份印着绝密的文件袋,袁阳越看表情越凝重。
感觉怎么样?王智博问道。
你觉得我能行?袁阳反问道。
没有行不行的,因为你是使命之刃嘛。王智博笑道:任务的前期你得到的支援有限,只有靠你自己打下来的基业,在别人的眼中你的底子是清白的,同时你的身份将会重新被定义,你也会一份新的成长历程,无论在任何情况下,你都必须忘记你真实的成长经历。
明白。袁阳说道。
但我需要一个人。袁阳道。
谁?
我徒弟,索普。
没问题。
一个月后,在一条注册国为加拿大的货船上,袁阳躺在甲板上舒服的晒着太阳,在他的身边的赫然就是索普,想想前几天袁阳被公安和武警联合追杀的情景,让他心生一种无比蛋疼的感觉。
就在他接受了王智博的机密任务后,连告个别的时间都没有,他就去了缅甸,在那里晃了十几天后算是成了一名毒贩的保镖,没有想到是在那里索普比他入行早了一个月,索普是印属藏南的身份,曾经还在DA赖手下干过活,与中国军方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这段经历,加上他的身手还算不错,一下子成了那么毒贩身边的红人。
在一次向中国境内运输毒品的时候,他们在云南的某市正在与一伙人交易的时候,被突然出现的特警与缉毒警打得落花流水,还好两人身手不错,很快就逃出法网,在一处地方躲了起来。
这时从缅甸境内传来消息,袁阳和索普的老板被对手给干掉了,而袁阳和索普的样子刚好被特警的摄像头给拍下了,于是两人成了通缉犯。
好在混了一段时间的两人还算找到了一些地下渠道,两人化妆渗透到广西后,在那里他们花了一大笔钱,通过中间人上了一条加拿大籍的货船。
师父,我们接下来去干嘛。索普问道。
能干嘛,这身力气不能去干农活,也不能去种地,还是干老本行一些,既然会打枪,当然去当佣兵了。袁阳漫不经心地说道。
好啊,去哪里当?索普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