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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宁则中将一口茶喝进了肚子,黄旭便又问道:“找我有事?”
    “不是我找你,是王爷派人过来请管家过功臣阁一叙。”说到王爷二字,宁则中马上变得恭敬无比。
    “那王爷的使者呢?”黄旭道。
    “哦,是这样,今早王爷派人来传话给你,但发现你不在,苦等很久,不见你回来,不得已,传话之人正要回去,结果正巧碰到我,所以我才告诉他,我会为他代为传达。”宁则中道。
    “原来如此,那则中,你知道王爷找我什么事吗?”黄旭一惊,问道。
    “这个属下就不知道了”宁则中道。
    “那好,我准备一下,就去见王爷。”黄旭道,但转头又问道:“对了,则中,功臣阁在哪儿呢?我不知道呀,你能带我去吗?”
    “没问题,那请管家先准备一下,我去外面等你。”说完,宁则中起身准备退出门外。
    “不用,不用,咱自家兄弟,没有什么事是不可以知道的,你先坐在这里慢慢品茶,稍等一会,这先去准备一下,就跟你去见王爷。”黄旭笑着对宁则中说道。
    “是。”宁则中恭敬对黄旭行了一礼,又坐了下来。
    要说在东王的这几个亲信当中,要属宁则中最不起眼,他碰到谁都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给人的感觉无疑是老好人一个,可以让人完全不设防。但黄旭却知道,此人同样不简单,至于怎么样不简单,他一时也说不上来,只是隐隐有一种感觉。
    黄旭当着宁则中的面,整理着自己平时闲时画的一些画,作的一诗,宁则中偷偷地瞟了几眼,基本上都是一些歌颂东王,赞美王府的东西。
    黄旭不紧不慢地收拾毕,便对宁则中说道:“则中,我收拾完了,我们可以走了吗?”
    “可以,管家,您先请。”宁则中赶紧起身,躬着腰请黄旭先走。
    黄旭点点头,也不推让,先一步而行,而宁则中在后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黄旭整理的东西,然后,转身追上黄旭的脚步,再然后,快走几步,跑到黄旭前面带路。
    不一会儿,他俩就到了功臣阁门外。
    宁则中对黄旭说道:“管家,功臣阁到了,那属下先告辞了。”
    “好,谢了。”黄旭微笑着对宁则中说。
    “管家不用客气,属下告退。”说完,便对黄旭微微一礼,转身离开。
    在目送宁则中离开之后,黄旭深吸一口气,抬头看了看那块镶金的牌匾,只见上面龙飞风舞地写着几个大字“功臣阁。”
    “请问前面是黄管家吧?黄管家,王爷有令,如果是您到了,不必通传,可以直接进功臣阁去见他。”站在功臣阁门口守卫的侍卫对在近前眺望的黄旭说道。
    “嗯,多谢。”黄旭对守在门口的侍卫说道,然后,推开门进了功臣阁。
    整个功臣阁内烟雾缭绕,黄旭走在阁中的通道上,大白天的都让他有一种阴森的感觉,不由地向两边看去,只见两边的石壁上每隔一段距离都刻着一张画像,这些画像都如真人大小,栩栩如生,画像的两侧分别写着此人的来历,事绩等,每一张画像前都摆着新鲜的供品,点着燃着香火的香炉,黄旭仔细计算了一下,总计有三十几张。
    黄旭这下有点明白了,为什么这里会叫功臣阁,大概是因为这里是供奉那些逝去的功臣的地方。只不过,不知道是供奉的天国的功臣,还是东王自己的功臣,为什么这杨秀清会选择在这里见自己呢?
    黄旭一边走,一边盘算着这杨秀清在搞什么鬼?当他走到通道的尽头,赫然发现,一副超级巨大的画像占满了通道尽头的整座墙壁,画中的人年纪不大,英俊潇洒,仔细看有点似杨秀清,特别是那双眼睛,简直跟杨秀清长的一模一样,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此人是谁,难道是杨秀清的儿子?但怎么从来没有听人说过。
    杨秀清静静的立在画像面前,整个人显得是如此的萧索,从黄旭的这个角度看过去,杨秀清就如一个风烛残年的老者一样,一阵风就可以将他吹倒。
    此情此景,黄旭到是有点同情起杨秀清来,虽然贵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东王,却没法逃脱这病痛的折磨,而本应是英武不凡的他,如今给人的印象却好似一个病怏怏的小老头。
    “你来了?”杨秀清没有转身,问道。
    “是,王爷,黄旭奉命来到。”黄旭应道。
    “知道为什么叫你来这儿吗?”杨秀清又问道。
    “不知道。”黄旭又答道。
    “你进来时,应该看到这两壁的画像了吧?”杨秀清声音有点低沉。
    “是,属下看到了。”黄旭道。
    “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要问的吗?”杨秀清又问道。
    “属下不敢唐突。”黄旭又道。
    “那你猜猜为什么这里叫功臣阁?”杨秀清没有立即解释这两壁上的画像是什么,又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属下愚钝,还请王爷明示。”黄旭可不敢胡乱瞎猜。
    “你不是愚钝,你是已经猜出来了,只不过,你不敢说,是吗?”杨秀清可不好糊弄。
    “王爷明鉴。”黄旭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好吧,在给你解释这些画像之前,我先来给你讲一个故事。”杨秀清说道这里顿了顿,似乎有点激动,过了一会,他接着说道:“曾经,有一个普通的农家男孩,5岁丧父,9岁丧母,由伯父抚养长大,由于伯父家境贫寒,他从小就要砍柴种地,没有上过学,也许正是由于这种苦难的经历,却造就了他坚忍不拔的性恪,而且他极富智谋,好交友,广结识,所以,他虽然年纪不大,但在他们那块地方,人缘却极好,名气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