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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军三线大军,以三杰吉田松阴等三人为主,三虎大保久利通等三人为辅,所以,做为日东线大军的两大头目,二人之间的从属关系是,大保久利通需要听命于吉田松阴。
    可是,大保久利通哪里能猜得到吉田松阴心中的小九九呢。
    “支那人吗,大保君,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胆小了,先且不说这太平军是不是真来了,就算是他们真的来了,凭他们这些东亚病夫,又岂能挡得住我大日本皇军?”吉田松阴狂傲地道。
    他对大保久利通的这则消息很不感冒,他觉得这就不是个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中华归于一统之后,太平军已今非昔比,原先的草寇已经执掌了中华的政权,成了中华新的主人,其实力让人琢磨不透,末将觉得,还是小心为上。”大保久利通谨慎地道。
    大保久利通之所以能被列于三虎之中,自有他异于常人的地方,他除了勇冠三军之外,更难能可贵的是,他为人谨慎,心思更是缜密异常,不打无把握之仗。
    事实上,若论真实才干,吉田松阴与大保久利通相较,还是差上那么一点,但吉田松阴之所以能做到位在大保久利通之上,是因为吉田松阴此人更有大局观,为人也较为圆滑一些,因而更得如今日本天皇的赏识,所以,他才能有今时今日之地位。
    “大保君,你多心了,就算这太平军已改头换面,实力变强了不少,但是,他们一定不会是我皇军的对手,而且,他们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出现在我们面前吗?我想,就是借对翅膀给他们,他们恐怕也飞不来吧,也许,等他们出现时,整个朝鲜的局势想必已尽在我等掌握之中,真到了那时候,就已不是这太平军找我们,而是我们要找上他们,咱们的味口大着哩。”吉田松阴阴恻地笑了笑,道。
    果不其然,日军的目标不是止步于朝鲜,他们的目光远大着呢,可惜,他们找错了对手,这一次,可能要令他们失望了。
    “是。”大保久利通脸色一黯,有点不情愿地躬身道。
    虽然大保久利通对吉田松阴不听自己忠言之事,很有点不舒服,但是,做为属下,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服从命令。
    “好了,大保君,不要再想了,命令大军全速开进,我期待着,我们可以在平壤城中享受美妙的午餐。”吉田松阴以无比乐观的语气道。
    是的,按照他们现在的行军速度,这个目标是可以达成的,而吉田松阴口中所说的行军速度,并不指单纯的行军速度,而是说,日军与朝鲜军队作战,那就等同于正常行军。
    真是狂到了极点。
    “是,末将这就去督率大军全速前进。”大保久利通看了一眼乐观的吉田松阴,领命道。
    大保久利通转身之后,不禁在心中轻轻叹了口气,他希望,他是想多了。
    日军骄傲地向平壤城挺进。
    他们前进的速度的确很快,就在他们离平壤还有八十公里左右路程的时候,忽然有前锋营的探马来报,前锋营在不久之前与朝鲜军队接上了火,并将朝鲜军队打的大败,现在前锋营正在追击朝鲜溃兵。
    吉田松阴闻听此言,不由大喜,于是,他更加搏命地督促大军狂飙直进,他一定要借此前锋营大败朝鲜军的势头,一举攻进平壤城。
    日军的前进速度似乎比刚才又快了很多,他们急切的心情让人一览无遗。
    不到半个时辰,吉田松阴所率的三个主力师团又向前推进了约摸三十公里左右,此处离平壤已不足五十公里了。
    于是,吉田松阴又派出探马,联系前锋营。
    他甚至乐观地认为,前锋营恐怕已然突进了平壤城中。
    派出的探马很快就回来了,据报,前锋营已不见踪迹,但平壤城门已然大开,门口的朝鲜军旗,兵器等等军事物资已散落了一地,看样子,前锋营已经杀进了平壤城。
    吉田松阴听完,又是一阵狂喜之情涌上心头,他猜得没错,前锋营果真是已经进城了,于是,他二话不说,继续命令大军快马加鞭,挺进平壤城。
    一旁的大保久利通听闻此消息,也颇感意外,不过,他想,既然平壤城已破,那对日军来说就是好事,而他一直有点悬着的心,也可以放下了。
    日军三个师团怀着愉悦的心情,好象要去赴宴般地朝平壤拥去。
    日军又前推进了十五公里左右,便前进到了一个地形比较奇特的地方,此处两面是山,山高林密,杂草丛生,两座大山之间,唯留有一条狭窄的小道可供三骑马并排通过,如此看来,大军如要从此过,可能要费不少劲。
    眼见此种地形,大保久利通不由皱了皱眉头,然后靠近吉田松阴,道:“此处地形如此险恶,如遇埋伏,后果不堪设想,不如咱们绕道而行吧。”
    “大保君,你这是怎么了,这一路来,你是处处谨小慎微,连蚂蚁都害怕踩死一只,前怕有狼,后怕有豹,你就不怕辱没了你这三虎之一的名头,让我说,就眼前这点困难,那也叫困难,简直不值一提,可是,如果我们就此退去,迁延时日不说,恐怕要绕其它的路也不是那么容易,所以啊,不要再犹豫了,命令大军,直接通过就是了,况且,走在咱们前面的前锋营不也过去了吗?也不见他们嚷着有多大困难。”吉田松阴眯起眼睛,盯着前方的小道,很不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