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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长宁吃痛挣扎,翻转身子突然将长乐公主压在了身下,喷着酒气怒气道:神仙姐姐岂会咬人?你一定是妖女变的。
    听到他胡言乱语之话,长乐公主又是生气又是羞涩,冷冷训斥道:余长宁,你若再这般发酒疯,信不信本宫吩咐侍卫将你丢掉水池里去。
    余长宁恍若未闻,突然一声哈哈大笑,对着长乐公主亢声道:妖孽,老衲今天非收了你不可,看招。
    说罢俯下身子,温在了长乐公主娇艳欲滴的朱唇之上。
    长乐公主顿觉耳畔轰然一声大响,芳心犹如战阵之鼓般猛烈地跳了起来,睁大美目呆呆地望着余长宁近在眼前的脸庞,吓得不由呆住了。
    舌尖疯狂的肆掠着,醉酒的余长宁只觉浑身上下说不出的燥热,望着眼前娇媚无比的美人儿,哪管她是神仙还是妖怪,只想一逞最原始的**。
    想到自己贵为大唐公主,如今竟被这刁民如此欺负,长乐公主不由又羞又怒泪如雨下,她疯狂地捶打着余长宁的后背,想让他停止如此冒犯的举动,但余长宁恍若寻找到猎物的野兽,那里会有放开他的意思。
    一通长吻不知过了多久,长乐公主被余长宁吻得全身酥软,芳心狂颤,一会儿天上,一会儿地下,
    飘飘荡荡恍如行舟在巫山峡谷中。
    终于,余长宁停止了对公主的冒犯举动,抬起头来大口喘息着。
    长乐公主刚刚心头一松,正欲挣扎站起,不料余长宁眼中又是一阵疯狂之色,双手突然用力一扯,已是将公主穿着的薄衫撕裂开来。
    长乐公主突觉胸前一凉,两团丰硕的胸肉已如玉兔一般蹦跳而来,颤颤巍巍尚在兀自摇晃着,余长宁已是将脑袋埋在了那深深的沟壑中,用力亲吻起来。
    感觉到自己**部位被余长宁如此欺负,长乐公主顿时一阵愤怒害怕,深深的屈辱感也是随之而来,双腿乱蹬双手乱打,状若发疯中魔。
    余长宁脑海中的眩晕感越来越强烈,朦朦胧胧中仿佛看见了瑶瑶正在自己眼前,他疲惫地将头枕在那双玉峰前,低声梦呓道:娘子,我真的太想你了hellip;hellip;
    一声娘子叫得长乐公主芳心一颤,手中的动作也是为之停了下来,她呆呆地望着余长宁枕在自己胸口上的脑袋,有些不能置信地开口道:你,你叫本宫什么?
    娘子!
    余长宁又是低声一句,皱着眉头闭着双目轻声述说道:我知道自己以前很是混蛋,常常惹你生气,但你不知道我是多么的想你,天可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hellip;hellip;愿在佛前祈求千年,只愿与你白头偕老,共度一生hellip;hellip;
    听到余长宁这般深情的述说,霎那间,长乐公主只觉心头的坚冰正在一点一滴的融化,美目中的神色也是渐渐地温柔了起来。
    便在此刻,余长宁吞吞吐吐地补充了最后一句:瑶瑶hellip;hellip;我爱你。
    轻轻的话音犹如沉雷般回荡在长乐公主耳畔,长乐公主瞬间如遭雷殛,一个激灵便清醒了过来,芳心瞬间被强烈的怒气说填满。
    也不知她哪里来的力气,竟无比愤怒地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余长宁,红着美目犹如飓风一般冲上了楼去。
    刚刚进入屋内,长乐公主已是伏身在床榻上痛哭了起来,拼命压抑的哭声不知隐藏了多少痛苦。
    原来,他是将自己当成了一个名为瑶瑶的女子,李丽质啊,你真是太自作多情了!虽然他现在是你的驸马,不过他的心早就被其他女子夺走,任凭你权倾天下,金枝玉叶,也改变不了这样的一个事实。
    心念及此,长乐公主不由傲气顿升,拭掉俏脸的泪痕暗暗道:不,本宫可是长乐公主,岂会喜欢这样一个不知礼数的刁民!余长宁,本宫一定要让你和你那些红颜知己付出代价!
    女人因爱生恨的报复心是可怕的,长乐公主静神思忖良久,终于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嘴巴也是露出了一丝冷笑。
    hellip;hellip;
    翌日一早,余长宁终于宿醉醒来,迷迷糊糊地坐起了身子打量一圈,眼见自己竟在大厅中睡着时,不由哑然失笑,看来这酒当真还是要少喝一些为妙,出现昨晚那般醉醺醺的情形实在太不应该了。
    回到房中吩咐芙蓉打开热水美滋滋地沐浴了一番,余长宁顿觉自己身上的酒味消除一空,正在懒洋洋地倚在浴桶上哼着不知名的小调,突然响起姨娘今天要出发前去江都一事,忍不住一声大叫跳了起来,穿上衣服便朝着余府而去。
    罗凝早已收拾好了包袱正欲出发,突然看见余长宁慌慌忙忙地从公主府跑来,不由摇头失笑道:这么大的人了做事情还如此慌乱,当真如同长不大的孩童一般。
    余长宁挠了挠头皮不好意思地一笑,余长致已是笑着开口道:二弟,你也来送姨娘吗?
    余长宁点头道:当然,姨娘出门可是一件大事,怎能少得了我相送?
    余长致微笑点头,突然又笑问道:对了,待会公主可会过来?
    余长宁闻言一愣,只得尴尬地笑了笑,正欲找个借口蒙混过去,一声公主驾到的宣呼已是响彻耳畔。
    愕然回首,只见长乐公主正穿过月门步入余府,一身白色长裙,一领红色貂裘,秀发高挽,缓步悠悠,美丽得让人无法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