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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长宁想想也是,不由将金毗昙之话付之一笑。
    闻言,金毗昙面容更是扭曲,大步前从怀掏出一张纸笺,用手狠狠地砸在王案,怒声道昨日和白会议商议军事,王你一反常态时常走神,而且不知在纸笺写着什么,微臣留下心眼,在会议结束后偷偷取得了王面前纸笺,细细一看,面全是写的大唐元帅余长宁的大名,你这不是想他,又作何解释?
    此话犹如惊天霹雳,炸响在金德曼耳畔,她完全没料到金毗昙竟是如斯地卑鄙,偷看她昨日在纸笺写下的字迹。
    ☆、第一千一百七十五章 卑劣之行
    羞怒交集之下,金德曼气得娇躯瑟瑟发抖,纤手指着金毗昙怒声道:你这小人,竟这般龌蹉卑鄙,本王真是有眼无珠才让你成为新罗之臣。
    面对金德曼的怒火,金毗昙不为所具,上前一步狰狞笑道:还有更卑鄙的事情,王上是否愿意一观?
    见到他不坏好意的神色,金德曼心头慌乱忍不住后退一步,厉声呵斥道:你想干什么?难道在这朗朗乾坤之下,国仙还要干出大逆不道的弑君之行么?
    弑君我没兴趣,因为王上这样的十城美人就此香消玉殒也着实太可惜了。金毗昙眼眸中冒着极具侵略性的神色,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面容扭曲地笑道,微臣今日想要看看,在王上你美丽的外表下,究竟隐藏着怎样一颗极其淫~荡的内心,或许也只有王上躺在我金毗昙胯下承欢的时候,才知道我是你真正的夫君。
    说罢,他发出野兽一般凶狠的大叫,竟是不顾一切地跳过王案,向金德曼扑来。
    金德曼尽管早有防备,然而怎能逃过金毗昙志在必得的一击,还未来得及逃脱便被他搂在了怀里。
    金毗昙呼吸急促双目如血,搂住金德曼便将嘴唇凑到她脖颈上一阵狂亲。
    金德曼又是不敢相信,又是震怒非常,在拼命挣扎的同时,高声疾呼道:来人,花郎卫殿前护驾!
    金毗昙哈哈大笑道:王上你不用喊了,微臣到来之时已经支走了所有的花郎卫,现在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人,王上叫破喉咙都没人理你的,你就认命吧。
    说完这一句,他将金德曼狠狠地按在了王案之上,大手抓住她华丽柔软的宫装用力一扯,只闻哗啦丝绸破裂之声,一段凝脂般的肌肤暴露在摇曳不定的灯光下,也展现在金毗昙的面前。
    金德曼又羞又急又是害怕,拼命用手敲打着金毗昙的后背,然而金毗昙却浑然未觉地将身子压在她的娇躯上,头颅凑来狂吻乱亲,金德曼大感屈辱,两行清泪忍不住夺眶而出,落如发鬓之中。
    砰地一声巨响,正在狂乱中的金毗昙浑身猛然一颤,仿佛一瞬间失去的所有的力气,软软地栽倒在地。
    在他身后,余长宁抱着一个青铜香炉喃喃自语:这厮如此不要脸,也不知香炉砸在他头上可有损坏。
    金德曼逃脱厄运,又见余长宁站在这里,悲声一句余元帅,哭得却是更凶了。
    王上毋忧,恶徒已被在下制服。
    余长宁急忙上前扶起了金德曼,刚看了一眼,瞧那衣衫裂缝中肤如白雪,饱满的胸脯半遮半露,一瞬间满腔热血陡然涌上了头顶。
    金德曼惊魂未定,却没有发现余长宁的目光盯着自己没有移开,她愤怒不已地猛踹着被砸晕在地的金毗昙,怒声道:这可恶的狗贼猪彘,本王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凌迟处死!
    余长宁强制收回了视线,正色道:王上,对这般小人的确不能心慈手软,然而你的名声也是不能不顾,以本帅之见,最好不要公之于众才是。
    金德曼瞬间明白了余长宁的意思,若是让朝野民间得知花郎道国仙竟要奸~淫君王,对自己来讲是一件多么丢脸的事情,最好的办法,只有冷处理,以后再慢慢地收拾他。
    召来在外宫人,金德曼只言金毗昙醉酒昏迷,吩咐宫人们将之送回府中,她深深地长吁了一口气,才压抑住了絮乱的情绪。
    然而当看了一眼余长宁,金德曼好不容易恢复的镇定转眼间又消失无踪了,想及自己刚才差点遭人凌~辱的丑态被他看去,金德曼难受欲死,心头一酸,眼泪如断线珍珠般为之滴落。
    余长宁见状大惊,连忙关切道:王上,现在已经安全了,你就不要哭了行么?
    谁料闻言,金德曼将螓首埋在交叉的臂弯中,哭得却是更凶了。
    余长宁生平最怕女人哭泣,此刻见到她这般模样,更是大感茫然无措,他知道现在金德曼需要安慰,然自己的身份如此尴尬,与她说起来也不是很熟,要如何安慰才是?
    思忖了半响,余长宁硬着头皮上阵道:王上,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今日你也算看清了金毗昙卑劣的面露,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呜呜呜呜hellip;hellip;金德曼哭声依旧。
    大不了明日王上你将他罢官夺爵,查抄他的家产,一脚将他提出金城让他滚蛋。
    呜呜呜呜hellip;hellip;
    眼见安慰丝毫不起作用,余长宁一阵抓耳挠腮,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突然,金德曼抬起满是泪痕的俏脸,哀声说道:余元帅,你能否让出你的胸口,让我依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