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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邵心中叹息了一声,这看起来好像是个好主意,李邵却觉得这主意烂的可以,如今的刘虞就好像韩服一样,手下也多有与公孙瓒暗通曲款者,要是和刘虞联系的话,那么公孙瓒知道了,还会和韩馥真心为盟友吗,换做自己就不会,只是韩馥此时一脸的沾沾自喜,李邵却只有叹了口气不在开口。
沉默了一下,忽然间想起了程东,李邵才拱了拱手:州牧,我与边军程东同来,边军不远千里,途径无数危险,要以五百匹战马换取粮食,州牧可要接见一下,如今程东还在外面候着呢。
韩馥并没有在意,程东这名字都没有听过,边军那也是昨日黄花,自然不会多在意,只是摆了摆手:算了,今日已经晚了,我也倦了,还是等明日吧。
李邵不好多言,眼见韩馥有些心神不属,便告辞离去,心中却不免叹息,每次一提到袁绍,韩馥总是会心神不属,心中胡思乱想着,已经转出了州牧府,此时边军还在府门外等待着,尽管时间不短了,但是程东站在那里,却并没有动过地方,身后五十名兵卒也是举枪而立,尽管一个个看上去很疲惫,但是却还不曾动弹,一样军容整齐,并没有人抱怨。
见到李邵,程东便迎上去两步:李太守;
将军;李邵有些不好意思,只是苦笑了一声:州牧大人说今日太乏了,所以想要早早休息,说是明日再接见将军。
程东我了一声,并不显得失望,反而呵呵的笑了起来,朝李邵一抱拳:既然如此,如今天色渐晚,李太守可还有其他的事情?若是没有的话,程东想请里太守喝几杯水酒,不知可能赏光?
固所愿不敢请尔。李邵倒也并不推脱,说真的心情有些烦乱,便不想去走亲访友。
见李邵答应了,程东便拉着李邵朝一家酒楼而去,也是这几日相处,觉得李邵也不简单,也是有真才实学的人,并非是那种愚官,所以才起了结交之心,才会请李邵喝酒,至于李邵对程东也是高看一眼,也算是臭味相投。
却说过了州牧府,转过去两条街有一家杏花楼,酒楼虽然不算大,但是好在此地后面也有客栈,程东早就看中了此地,便在此地让人定好了地方,另外要了二楼靠窗户的位置。
几个小菜,一壶美酒,程东与李邵二人便坐在楼上,眺望着街上人来人往,也不说什么国家大事,更不提各种不平,只是天南海北的说些闲话,李邵见多识广,程东前世知道的多,却是说的甚是投机,不过是也就有了微微醉意,心情豁然开朗。
只可惜有些事情总是会发生的,本来愉快的心情却被一人给打破了,正喝酒喝到最好处,七分酒意还有三分清醒,话说到兴奋处,李邵挥舞着双手,却不想忽然一个黑影砸了过来,却将二人面前的桌子给砸了个乱七八糟,仔细望去,却是一个穿着甲衣的小将。
刚才的好心情登时不翼而飞,溅了一身的酒菜,心情自然无法好起来,程东也不免有了一丝怒意,只是扭头望去,便看见一个大汉,一脸的胡须,双眼和瞪得很大,穿了一身竹甲,程东音乐的猜出此人不过是一个普通兵卒,不过身高马大,一脸的凶恶,嘴中还咒骂着:姥姥的,你这小王八蛋,仗着自己有个好老子,竟然敢冲着爷爷吐口水,今天便让你知道一下爷爷的厉害;
第六十二章 莽汉
皱了皱眉头,程东哼了一声,看了一眼有些发怔的李邵,心念一转,又将怒气压了回去,斜眼瞪了那大汉一眼之后,朝李邵嘿了一声:天色也晚了,九爷喝了七分好,不如咱们回到客房再继续聊。
李邵也没有多做几脚,自然不会和一个莽汉一般见识,纵然心中不悦,却还是点了点头,随着程东身后朝楼下走去,原本不想惹麻烦,但是没有想到麻烦还是找上了自己,眼见就要走下楼去,却不想忽然间又有一个黑影飞过来,正朝着李邵砸来,程东眼见,自然不能让李邵挨了砸,身形一闪,双手一推一松,已经将黑影挡开,却又是一个锦衣公子。
这一次程东看的分明,那大汉分明是故意将那锦衣公子砸过来的,砸那锦衣公子与自己无关,身在外地,程东也不想惹是生非,毕竟这可是冀州的州所,但是故意的却又是另一回事了,一时间脸色阴沉下来,刚好楼下的兵卒听到楼上有声音传来,正上楼要看个究竟,便看到程东一脸阴沉的站在那里,怒视着那大汉,不用猜也知道怎么回事,随即冲上来围在程东身边,虽然没有带着长枪,但是论拳脚却也不怕,毕竟那大汉也不过三个人而已。
孰那汉子,我等与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何要针对我们?程东强压着怒气,冷冷的盯着那大汉。
那大汉倒也干脆,盯着程东哈哈一阵大笑:针对你,我就是看你们这些公子哥不顺眼,怎么着,不服也上来动手,看爷爷不打你个满地找牙;
话未说完,边军将士已经大怒,所谓主辱臣死,自家将军被人骂了,当兵的自然也是面上无光,便有人大吼了一声:兄弟们,上;打死这狗日的;
眼见众兵卒就要用上去,在这酒家要大打出手,程东却忽然一摆手: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