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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抽了抽,看上去有些尴尬,这表情落在守军眼中,更是一阵笑声,让程东涨红了脸,不由得愤愤起来,只是咬了咬牙,忽然催马前行二十多步,随即上了箭矢,又是一箭射出去,结果却是勉强只是够到了城墙,不过这一箭让守将还是躲了一躲,却又是虚惊一场。
城头上笑声更胜,让程东都是尴尬的要命,就连边军都有些不是滋味,只是程东甚是倔强,死活不肯作罢,这边巴布扎语阿突骨力不知程东是何意思,眼见被守军嘲弄,也觉得不是滋味,便过来相劝,想将程东拉回去,只是程东却好像犯了性子,只是一脸通红的死活不肯罢手,二人相劝也是无济于事,也只能有的程东继续下去,却不想程东一时生气,忽然又催马前行,下的众亲兵赶忙抢上去,却不想此时城头上忽然射来一阵箭雨,这百十步之内却是强弓的射距,一阵乱箭,要不是亲兵及时将程东拉了回去,也说不定就要被射落马下,饶是如此也是让城东有些狼狈。
如此一来,守军更是笑的张狂,程东再举箭那守将却并不躲闪了,还笑着和兵卒道:不想边军这程东竟然如此不知所谓,真不知鲜于辅将军如何败得。
望着程东远去的背影,南典笑得更是张狂,却是故意的刺激程东,要是程东冒险攻城,那才叫一个好呢,果不其然,刚走出二百步的程东,不由得大怒起来,也不管射不射的到,回身又是一箭,却只是远远的就落在了地上,南典站在城头根本就一动不动,反而见此笑得更甚。
二百三十七步,程东数着步数,这一来敌将应该会大意了吧,心中冷笑不已,却悄悄地换了张强弩,深吸了口气,只是憋着气让脸色红的更厉害,眼中却闪过一刀杀机,猛地回头望去,那敌将笑得浑然不知所以,程东嘿了一声,猛地一抬强弩便是一箭,箭矢还不曾射出,城上的守军就已经笑得张狂起来,一时间笑声震天,边军将是都不好意思了。
只是谁也想不到,就在此时,这一箭忽然射出去,竟然没有落在地上,顷刻间就到了南典面前,根本没有防备的南典,在想躲开已经来不及了,还不等反应过来,那一箭已经射中了面门,只听一声惨叫,南典却已经身死从城上一头栽了下来。
一时间守军静了下来,边军也想不到,双方却是张大了嘴谁也不敢相信,二百多步的距离,竟然一箭射了下来,再说守军更是傻了眼,主将竟然被一箭射死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刚才的笑声再也没有了,只是看着城下的南典不知所措,片刻之后,才有人惊呼了一声:不好了,将军被射死了;
哈哈哈;程东大笑起来,心中一动,只是抬起弩箭朝着人多的地方又是一箭,却只听一声惨叫传来,又是一名守军从城上栽了下来,到了此时,边军将士们却是兴奋起来,一时间欢呼声一片。
程东眼中闪过一丝嘲弄,如此的落差已经让守军的士气降到了低点,更何况守将身死,剩下的人自然一盘散沙,不过程东还是不会强攻的,来的路上程东已经琢磨了一路,究竟怎么攻克军都城,程东心中已经有了主意,而且到现在也还是在按照预计的进行,军都城必须拿下来。
第一百三十九章 离间
将强弩交给张泰,程东自行回营,只是等到亲兵传回来消息,留下张泰用强弩远远的抛射,这段距离守军即便是想要还手也是不可得,逼得守军只能所在城墙垛子底下,心中的彷徨和压抑就不用说了,而且更糟的是,主将一死,城中一名偏将四名小校却都是想当家做主,只是谁也压服不了谁,一时间反而争成一片,最后也是不欢而散,最后又是不了了之。
再说城中几次派人下来打算抢会南典的尸体,却总被张泰用强弩,加上三张弩车,生生将守军打得不敢外出,让南典的尸体只能留在那里,时间久了守军的士气就更低了,只是这样还不足以破城,哪么程东究竟还有什么办法?
转眼就到了下午,双方始终维持着僵局,边军轮换着盯着军都,而守军则在城中不敢轻易抬头,时间久了,都觉得很压抑,不过就在此时,几名边军将士匆匆赶回了大营,却是程东的亲兵,径自便进了中军大帐,见到程东只是一抱拳:将军,你让我们打听的消息已经打听清楚了,那城中的守军如今还有四名小校和一名偏将,偏将名叫范江,四名小校分别是严虎、周铭、孙演、刘大头,其中数着严虎最为贪财,严虎镇守的是北门,他在城中有一个姘头,就住在北关,名叫孙二娘;
军都的势力格局就是这样,偏将范江虽然身份略高,但是手下只有南典的亲兵一百,而四名小校却是各有五百兵马,分别据守四门,其中孙演是个直肠子,人最是彪悍,而刘大头心眼多。至于周铭和严虎本身就有矛盾,因为周铭也打过孙二娘的主意,双方打了一架,只是最后还是严虎霸占了孙二娘,如今南典一死,剩下来的五人谁也不服谁,只是范江与孙演关系最好。
轻轻点了点头,程东不由得笑了:看来破城的任务就要落在这严虎头上了,好了,你们退下去休息吧。
等亲兵们退下去,程东闭上眼睛心中转过许多念头,好一会忽然睁开眼睛,低喝了一声:来人哪,给我准备笔墨纸砚,我要给严虎写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