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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所说的是昨夜拼命赶出来的简易抛石机,而且是小型的,不能远战,所以才会等公孙军近一些在动用,不过一架连一架,却不知又多少,看上去很贱,不过是几根木头连接在一起,所以蒋承才会担心,如果不成功的话,那可是把自己坑苦了,想到这只是苦笑了一声,自己怎么就会鬼使神差的听信了郭生的话,略一沉吟,一举手中的令旗:全军弟兄准备,随我将公孙军杀下去;
蒋承知道决不能完全依赖郭生,所以还是要振作人心,只是眼前这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随着郭生越来越近,终于令旗一挥,城下的百姓就砍断了二百多架简易抛石机的绳索,登时间蹦蹦之声大作,数百块碎石连接成一片,轰然朝城墙下砸去,笼罩了一片方圆,将数百公孙军笼罩在其中。
惨叫声接二连三连成一片,碎石虽然不大,但是两三丈高的地方砸下来,对公孙军也是很大的伤害,虽然并不足以完全丧命,但是数百人中也有一百多命丧当场,剩下的多有头破血流的,只是躺下一片,就连盾牌手也有些挨不住,一时间公孙军脚步猛地一滞,士气便落了下来,而随即便是连片的箭矢,加上威力巨大的弩车,迎头一阵打击,让公孙军一下子顿住了。
公孙瓒也是脸色一变,没有想到边军攻势如此的强横,眨眼间就有上千兵马受伤,这还没有冲到城墙下,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会让兵卒们畏战的,此时兵卒们已经停住了,在想强攻只怕是不行,只是已经损失这么大了,要是撤回来一切都要重新开始,尽管心疼那一千人马,但是跟着还是下令吹响号角,喝令大军继续攻城,而同时令第二梯队压上去,公孙军尽管由于这,但是在好觉的催促下,还是咬着牙冲了上去。
其实公孙瓒多虑了,那些一夜之间赶出来的简易抛石机,只是一轮下来就已经基本报废,即便是还有几架能用的,但是也几乎处于报废的边缘,而且重新填装碎石却需要时间,这些抛石机是不能用了,不过蒋承并不担心,令旗一挥,便又是一片弩箭,这一次运来的弩车足足有七十架,尽管数量不多,但是接二连三不断地打击,再加上时不时的弓箭的配合,而且采用的是程东所说的三段射,连绵不断的箭矢,对公孙军的士气打击的很厉害,何况刚才一轮碎石已经将盾牌手打的七零八落的。
终于冲到了城墙下,只是如今已经损失了半数人马,公孙军虽然还在攻城,但是已经没有必胜的决心了,随着云梯搭上城墙,边军便探出钩镰枪,将云梯朝外推,不时有兵卒从云梯上跌落下去,惨叫着摔在地上不知死活,更有石头从城上砸下来,尽管公孙军也用弓箭还击,但是城上有木盾搭起来的防护,箭矢作用不大,反而是边军投掷下来的火油罐,砸在公孙军身上,登时见便或做一个火人,尽管不是很多,但是这些火人拼命地乱窜,也让公孙军阵形大乱。
号角声终于响了起来,第一波攻城的兵卒,听到号角声便已经撤了下去,如潮水一样,一个清醒着自己活了下来,留下数百具尸体和千多伤员,却连城墙也没有登上去,如此士气如何高的起来。
可惜边军没有时间休息,第一波才退去,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公孙军第二波两千人用攻了上来,这时候弩车还没有填装上弩箭,碎石也用的差不多了,箭矢一样近半,打击的力度自然不会太大,只是简单得了两轮箭矢,公孙军就已经冲到了城墙下,将云梯搭在城墙上,大军便开始攀爬。
钩镰手;蒋承并不慌张,这种场面见多了,如今边军虽然略显得疲惫,不过在坚持两轮却不是问题,更何况第一轮的时候边军几乎没有伤亡。
钩镰枪顶上去,将云梯朝城外推开,上面的兵卒从云提上栽下去,只是惨叫着摔在地上,一时间不知死活,不过更多的公孙军却还是冲上来,而且城墙底下,公孙军将盾牌手结成一片,里用木盾临时搭起一道防护,如同一面墙一样,延伸到后面,木盾搭成了棚子,很少有箭矢能射下来,除非是弩箭,但是如果边军探出城墙,有时比暴露在公孙军的弓箭手的眼中。
杀呀;终于公孙军有人登上了城墙,只是才登上来,还没有在墙垛上站稳脚跟,几支长枪便刺了过来,前三后四七八支长枪,也会分开层次,便将冲上来的公孙军刺杀在城墙上。
更多的公孙军冲上来,此时一个个杀红了眼,没有人有时间考虑怕死的事情,或者是其他的任何事情,心中只有杀敌,眼中只有敌人,双方在城墙方寸必争,只要有高手冲上来,就会有边军杀过去,有的眼见挡不住公孙军,甚至于飞扑上去,合身连同敌人一起扑下城墙,厮杀异常的惨烈。
深深地吐了口气,蒋承胸口如火烧一般,已经不知道刺死了几个公孙军,但是却好像杀不完一样,始终有公孙军冲上来,亲兵凑在蒋承身边,将周围的公孙军清理干净,这才算是能松一口气,看着城墙上四处都是惨烈的厮杀,蒋承吸了口气,猛地挥动令旗,随即一直埋伏在城墙下的第二队人马从城下冲了上来。
随着第二队的加入,第一队的兵卒开始缓缓退下,双方在厮杀间完成了交换,并没有引起任何骚动,而这第二队养精蓄锐,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此时和公孙军一接触,便爆发出强力的杀伤,短短不过片刻就将公孙军赶下了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