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78页

      十分笃定的声音,说得铿锵有力,让人信服。
    沈文钦注意力放在四周,紧握着抢,警惕地看着各个方向,尤其是背后。果然,不过两秒,一个人影从身后扑过来。
    李文涛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拿着刀朝沈文钦的后背狠狠地刺下去。
    “不!你在骗我!”
    从暗处跳出来,用力死死压住沈文钦,刀尖正对着他的脖子,不断往下压,手指骨节凸起,青筋暴起,双眼泛着可怖的红色,咬牙切齿。锋利的刀刃折射出寒光,离颈动脉越来越近,沈文钦反应迅速,双手捏紧犯人的手腕,勉强撑着不让利器刺破皮肉,动脉裂开鲜血喷涌。但仰躺在地上的动作难以使上力,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
    毫无征兆的,砰地一声闷响。李文涛的头朝旁边一歪。王
    应深站在李文涛背后,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书。
    沈文钦愣了一下,当即抓着李文涛的胳膊往旁边猛地一压,抬手扼住他的脖子,同时脚一踹,翻身压在他胸口上,一扭他的手,把刀夺过扔到一边,拧着胳膊用力往后一折,李文涛脸压在地上,骨关节发出咔擦的摩擦声,痛得忍不住惨叫。
    沈文钦面无表情,抽出手铐利落地铐上,然后就抬头看向应深,动了动唇刚想开口。
    应深喘着气,将大部头扔下,手扶着墙,一脸后怕,大大的松了口气。刚才看着沈文钦差点被杀死,心脏几乎有一瞬间的停止跳动。因为性格原因,和他关系亲近的人不多,苏教授,简迪,老厅长,赵卓锐,罗一泽全算上,都一个手就能数过来,如果看到他们涉险,便会异常紧张心悸。但沈文钦不过才认识几个月。他来不及细想太多,只是心里一松,药效还未过去,四肢发软,倚着墙无力地滑下。
    警方增援赶到,沈文钦想都没想,便立即将押着的嫌犯交给他们,转身去扶应深。
    嫌犯抓捕了才有心情调侃几句。沈文钦笑眯眯:“你平时这么爱抱着大部头看,这次直接拿来砸了,是不是怕我有事特别急啊?”
    应深点头,因为事实的确如此。
    沈文钦倒是被他的直白弄得愣了一下,然后又忍不住弯唇笑,心情相当好。一时没压制住发痒的手,抬起来就在应深的头顶揉了两下,虽然没说话,但这动作加上眼神,感觉就像在说“嗯,好乖。”
    “对了,刚才忘了问,你这衣服是怎么回事?”
    应深微微纳闷,想抬手摸头,手却没什么力,听到问话了,便说:“李文涛给我穿的,说是他妈妈织给我的,但听他说了那么多,我觉得是他自行想象而成,其实这些衣服都是他母亲在临死前有所感觉,给他织了很多。”
    “这样,要我帮你脱了吗?现在天气那么暖了。”沈文钦哦了一声,根本没怎么认真听的样子,就是盯着那毛衣。
    这毛衣属于嫌犯的,之后自然会交给警局相关人员处理,但还不至于这么急。应深却不知不觉被哄着脱了,穿着衬衣坐在警车里。沈文钦随手把毛衣扔在一边,表面挺淡定,但实际眉眼都在无意识地挑高。
    副驾驶的警员转过头来,笑着说:“应博士,你知道这家伙在你失踪之后有多紧张吗?凶了我们警花不止,还顶我们上司的嘴,分分钟要剁了凶手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老婆被人抓了呢。”
    沈文钦第一反应是想去看应深的表情,但感觉有点尴尬,扯嘴角就搂着应深的肩,开玩笑的语气回道:“我就是护老婆怎么了,你妒忌呢。”
    果然,前面的警员听了并不当回事,嘻嘻笑过。
    而应深愣了一下,发现自己被开玩笑了,无奈笑了笑,也没什么反应。反倒是沈文钦,紧抿着嘴,感觉胸口呕血,偏又不能多解释什么,太憋屈了。
    第44章 默契
    健身房内。
    “手臂抬高, 拳头用力挥出去。”
    击打沙包的沉闷声响。
    应深不停练习,旁边就站着严肃看的沈大教练。这段时间,训练的强度又升了一个台阶。
    半晌, 应深手臂酸痛, 终于听到可以停下的指示,立即松了口气, 以为结束了。
    沈文钦的手却搭上他的肩膀, “去哪?还要练近身格斗呢?”
    应深顿时苦脸,回头, 汗湿的头发耷在额前, 皮肤是运动后的潮红, 汗水沿着脸颊滑到脖子,他顺手抓着衣领一擦。
    “不能下次吗?”
    沈文钦挑眉, “谁上次被绑走了?”
    应深长叹,理亏, 无话可说。
    “开始。”
    话音刚落,拳头携着风声迅速出击,蓬勃结实的肌肉,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两人不断来回攻击, 拳头擦过下巴, 应深立即抬臂防御,
    同时又曲起膝盖猛地向上一撞,沈文钦侧身,敏捷躲闪。近身格斗, 自然两人之间的距离靠得极近, 位置不断变化。随着时间流逝,呼吸越来越急促粗重,
    拳风凌厉。
    突然地,沈文钦身体右闪,左手成八字掌向外猛地抓住应深的右手腕,控制住朝胸口挥来的拳头。随即,右手成爪迅速掐拿应深的咽喉,同时,右脚插于应深右脚后。上半身动作不断,手往前推顶,脚向后绊扫,将应深摔倒在地,顺势右膝向下跪压在应深的肋部。
    整一连串的攻击利索,未使上太多的力道,但有效的将应深压制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