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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续1

      传言五国有五山,五山有五盟,轮仙法境界最高属仙冠。
    五国有五荒,五荒有五宫,轮最心恶奸邪属魔狩。
    这五国最强大最安康的当属周齐国,它不仅跟仙冠有渊源,它的先祖李玄严也很有名,也是一代传奇人物,跟随毒术祖皇平混沌反战乱的第一波老人。除了周齐第二大强国便是毒香双绝的南翔,可惜祖皇陨落,它的发展越来越跟不上时代,后续的男性国主总是莫名身亡活不过三十,有人说这是灵神的诅咒,也有人说这是祖皇违反天道的降罪,直到皇族没有成年男性撑面没办法只能更改由女子当主,皇族男性奇怪的身亡事件这才消失,南翔自此之后逐渐由女子掌权。
    这仙冠也有个老祖师炼器最厉害,可就是小气的很,偏偏凑巧有人不信邪打碎了他半生心血,众人都大觉不妙,老祖师胡子抖一抖,抬起了手,众人都倒退一步,只见他伸手拎起桌子上的胖娃娃,抱在怀里轻悠悠晃着,惹得娃娃咯咯直笑。
    这魔狩也有一个老长老魔功最厉害,可就是从不讲话,收了一个天生魔骨的小美人,教他着粉装吸灵气,教他涂抹胭脂水粉杀人练功,小小年纪便成为了少长老管理魔狩大小事务。
    自千年天惩到现在,仙修与魔修暗地达成共识,井水不犯河水。。。。。。。
    这在某个不知名的小小村庄,也有这么一个人,每天起早贪黑工作,心里却是满满足足,因为上天庇佑,让他的结契男妻刚刚平安生下一个胖儿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本以为可以安稳度日,却不想命运有时总是那么捉弄,妻子惨死家中,幼儿不知所踪,老实人也彻底疯癫口口喊儿,路路找儿。
    而我,卢福生,今年十岁,混混头一个,村里有名的小霸王,打得过大鹅,斗得过三癞子,现在却趴在床上不敢动,门外那个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在外边呕吐的是我师父,一个酒鬼,不过富有一点文采好像还是个落没的官家子弟,他旁边那个清秀的公子是他竹马(我认为应该是相好),经常来看师父,我都叫他师娘,因为每次我叫他师娘他都会给我...钱,这东西可是好东西,可以买好多糖人。
    至于我为什么会躺床上动不了,那还要细细说来。。。。。。
    清秀师娘给我钱,我买小糖人,而有时我会拿我吃不完的小糖人转手高价卖给别的小孩,还可以小挣一笔。呵呵,本来这是一笔划算的买卖,不过要是他们告家长那我就免不了我师父的一顿小竹鞭再赔礼道歉。虽然他每次打完我都会给我做好吃的,可别看我小不过我也很记仇,不敢伤我师父,我就转移目标,让那些罪魁祸首也尝尝滋味,小孩子嘛总是对好吃的好玩的抵挡不住诱惑,我就让师父给我做了很多的玩偶,一部分打算忽悠那些小孩,还有一部分我打算去镇上看看销路销掉它们,顺便用这些钱买点芙蓉楼的糕点回来馋馋那些小孩,我自己一个人忽悠了马车夫让他搭我一程跑到三十里外的镇上去看看销路,结果....挣得钱还不够买一盒芙蓉楼的普通糕点,我的复仇大业也彻底玩完,我也玩完,回家以后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我就顿感不妙,刚出房门,师父就痛哭流涕地被师娘搀扶着回来,他们见到我后愣了一下,紧接着就是师父的小竹鞭伺候,你晓得,夏天,然后...薄衣,那鞭子抽上来,我屁股瞬间都红了,师娘也挡不住,我围着院子一边跑一边叫,那跑得过师父,被他狠狠揍了一顿。
    “靠,真疼,下次我要看看小竹鞭的销路,说不定更好卖。”
    我吸吸鼻涕,抹掉不争气的眼泪。
    吱嘎——
    我瞪大眼睛蓄泪,由着刚吸进去的鼻涕流出来。
    “长记性了吗?”
    卢梓乐端着案板进来,没好气地哼我。
    “师娘走了吗?”
    “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他不是你师娘,现在不是以后都不是,他也不配,你别指望他之后能在我打你的时候救你。”
    “哦。”我认错地趴在枕头上点点头,应该是两人闹矛盾了,嗯,闹矛盾了,所以今天打我也格外疼。
    “都说师父如父,别家小孩子都靠在爹娘身上欢喜,你可倒好,天天给我添乱,就不能安分地待在家里。”
    他愤愤地扒下我的裤子,看着我屁股肉红彤彤也有些愧疚,“就是该打,多打你几次我看看你改不改性子。”
    “啊~师父,疼。”
    是真疼,你说你擦药就擦药你这么用力搓干什么,再让我伤上加伤?
    “疼!长记性了吗?”
    “长记性了,疼,师父。”
    我吸着大鼻涕蔫蔫地开口,“师父,我想给你买生辰礼,你生辰是不是快到了,你看我们小村子啥也没有,就想着你帮我做几个小玩偶,我看那些孩子都喜欢,我想城里的孩子也会喜欢,给。”
    我拿出我此次必备的减刑工具——木簪,一边抽泣一边颤巍巍地递过去,“我想吃糕点,卖的钱也只够买一小盒,我没要大糕点,没要,我只要了小的,剩下的钱想给师父买个簪子,我看师父你的玉簪都快断了,这个耐用,也很好看。”
    卢梓乐果然眼中还是有那么一点感动,眼眶都红红地,很内疚地接过那个簪子,然后抱着我...亲我嘴,这都不是事,很正常,以前师父都亲亲抱抱我,可是这次...我没穿裤子劈着腿坐在他腿上,他穿的也很单薄,我竟然感觉他两腿间的那个东西硬邦邦不像以前一样软。
    哦,我知道这是什么情况,第一种是想嘘嘘,第二种是有病,因为马胖子跟我说过,他说他看见隔壁村的思妮下面就会硬硬,当时他还以为得了什么病,我们带他去村里的蹩脚大夫那里看病,大夫悄咪咪地跟我们说他没病还给了他一本书,他藏在家里也不给我们看,也不知道是什么书,所以师父现在就像马胖子一样不是想嘘嘘就是有病。
    我趴在他背上小声地说,“师父,你是不是有病,有病该去大夫那里看啊,马胖子就在那里看好的。”
    “我有病?你从哪里看出来?”他抽了抽嘴角我觉得他还想打我。
    “那你嘘嘘的这里很硬啊。”
    我大着胆子当然也带着一点幸灾乐祸狠狠地捏了捏他下面。
    “唔...”
    “师父?”
    我偷笑着看卢梓乐捂着跑出去,叫你打我,很疼吧,马胖子说捏那里他也疼,不过转念一想要是师父真有病,那自己可不就没师父了吗?就要像那个谁谁谁一样讨饭了啊,那可不行。
    我也顾不得屁股疼了,套上裤子就屁颠地跑出去,估摸着师父应该不会出去,就直接拐到他的房门这里。
    咚咚咚——
    “师父,你是不是有病啊,有病要治啊,马胖子就是治好的,你别拖啊,在拖出大病去了谁照顾我啊,师父,师父?”
    “以后不准跟那死胖子玩!”
    一声绵软沙哑略带哭腔的声音从里边传出来,他哭了,我瞬间觉得师父肯定是有病不想拖累我,哇地一声就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