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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不想被人当成喷子,在这里跟你扯这么多只是想告诉你你唱得难听罢了,现在微博评论区成这样你开心了吗宋闻星???】
    【被激光笔射眼睛了你开心了吗宋闻星?没有人喜欢你!活该!窥屏怪,视奸饭圈,滚出娱乐圈吧!!!】
    宋闻星捧着手机,看了那条评论很久很久。
    然后,他把所有批评的、辱骂的、嘲笑的和安慰他的留言与网友对那天舞台事故的讨论全都看了一遍。
    这一晚宋闻星出奇地冷静,往常遇到挫折的时候他都会抱着抱枕一边嚼薯片一边嚎啕大哭,还要列表循环网抑云音乐,为自己的伤痛伴个奏,哭完了歇一会儿,再接着打电话给发小们吐槽。
    但这一回,他看完所有的评论后,默默地走出了宿舍,一个人坐在露台吃了一整夜的酒心巧克力,一边吃一边写歌谱。
    隔壁房间的练习生半夜起来撒尿时被宋闻星吓得差点尿洒当场,再三确认他不会想不开后才胆战心惊地回了房间。
    天微微亮的时候,宋闻星写完最后一小段曲谱,吃掉了最后一颗巧克力。
    他站起身,对着天边一层一层如浪花一样翻卷上来的朝霞伸了个懒腰。
    然后,宋闻星掏出手机,发了一条微博。
    一个小时后,#宋闻星宣布退出Nebula#上了微博热搜。
    温皇娱乐总裁办公室里,一个身穿粉色衬衫和白色西裤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前,一头略长的头发随意地用橡皮筋松松垮垮地扎在脑后,露出一张与实际身份不符的漂亮面孔。
    比起将自己投入一场又一场风投后赚得盆满钵满全身而退的商人,这个年仅三十一岁的男人的气质更像一位忧郁的艺术家。他做出的事情确实一件比一件惊世骇俗,堪称行为艺术。
    比如在二十三岁那年和大自己十岁的国际影后荼若婷隐婚,比如在亡妻病故后随手为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继子开了一家娱乐公司。
    也比如随手签了和继子长得很像的宋闻星,又突发奇想把他塞进N团当替补,然后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事情发酵的结果。
    Andy垂着脑袋,战战兢兢地站在办公桌前,等着几乎从不过问公司事务的大老板发话。
    温澈没有说话。
    他翘着腿,随手从桌上拿起喷枪,低头点燃雪茄。一个简单的动作,却优雅无比。
    温澈面前27英寸的超大iMac屏幕上显示着宋闻星的微博主页,最新一条微博是宋闻星今天早上七点钟发的。
    【@宋闻星:N团再见。】
    点燃雪茄后,温澈没有急着抽,而是将雪茄夹在指缝间,慢悠悠地问:“他人呢?”
    “谁都找不到他,打电话也不接,最后直接关机……”Andy战战兢兢地站在办公桌前,看着大老板的温柔微笑,他整颗心都颤抖起来,“不过他关机前倒是发了一条信息过来……”
    “发了什么?”温澈抬了下眉。
    Andy上前一步,递手机的手微微颤抖。
    温澈没接,只是垂下眼,就着Andy递过来的手机看了一眼。
    [宋闻星]对不起,我想解约退团。
    温澈还没来得及说话,自己的手机跟着震了一下。
    他转过视线,拿起自己的手机,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瞳孔忽然猛缩了一下,叼在口中的雪茄差点掉了下来。
    【宋闻星向您转账20,000,000元。】
    【备注信息:双倍违约金,不用找啦!老板,星星永远爱您哦么么哒!】
    作者有话要说:  不用纠结小温总,他只是个莫得感情的工具人。
    下一章更新前在本章留评的读者都能收到栀栀仔的祝福小红包/(^0^)/~感谢大家的鼓励和追文!
    第11章 快 点 爬 墙
    发完微博之后,宋闻星订了最早一班飞欧洲的机票,把手机卡拔了出来换了张新卡,社交软件通通卸载,火速飞到了欧洲。
    这头他断网断联疯玩,却不知那头国内互联网上的舆论已经一波盖过一波。
    宋闻星刚发博宣布退出Nebula,马上有团粉拍手叫好,不少看热闹的好事者涌到陆之丞微博下,呼吁陆之丞赶快进N团,坐实“N团第五人”的身份。
    这会儿陆之丞的理智粉不爽了,凭什么陆之丞要被你们吸血?陆之丞一直被拖后腿不说,Nebula四个人加起来还没陆之丞一个人火呢。
    双方粉丝battle了起来,大战一触即发。
    又有人猜,宋闻星此举是为了模仿荼白。
    当初荼白就是在N团成立前夕突然解约跑路,闹得天翻地覆,学人精宋闻星真是把模仿荼白的宗旨彻底贯彻落实。
    不管舆论如何,宋闻星完全没看手机。
    一是因为眼睛不适,二是出于一丝丝微妙的逃避心理。
    他需要一点点时间来整理。
    终于,在欧洲哈皮了大半个月后,宋闻星来到了最后一站,冰岛。
    宋闻星是特地来坐雪橇和看极光的,结果来冰岛时找的鬼佬导游竟然是个不靠谱的骗子,到冰岛的第二天就卷钱跑路了,把他一个人丢在酒店里。
    宋闻星语言不通,全靠手机翻译软件磕磕巴巴地跟人交流。
    然而在冰岛蹲守了一星期,不仅连极光的鬼影子都没看到,连天都压根没黑过。
    第八天晚上八点,宋闻星站在酒店门口的雪地里,抬头望着亮得刺眼的天空,陷入了久久失语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