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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屋内黄永强把床铺整理干净,示意邵姗姗可以到床上休息,邵姗姗没客气,直接脱掉鞋子,躺床上装睡。
    黄永强先假模假式地出去,半小时后他悄悄来到窗前,往屋内偷看,见床上小女孩睡熟,打开房门走进去,坐到床边,垂头痴痴地看着邵姗姗脸蛋,看了会儿,他低下头,在邵姗姗锁骨处闻了闻,随后像狗一样,顺着锁骨一路闻到膝盖,在她白净的小腿上舔了口。
    邵姗姗被他恶心到,随意翻了个身,却不慎把把裙角压在身下,这个不经意的动做像勾住了黄永强的魂,他一动不动地盯着邵姗姗,过会儿,他站起身,插上房门,顺带拉上了窗帘。
    邵姗姗放床头的背包上有摄像头,屋内所发生的一切,余野他们在车上看得一清二楚,到这一步,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大家都能猜到。
    伍飞:“老大,行动吗?”
    余野盯着屏幕,摸了摸下巴,事先已和邵姗姗沟通明确,她对这次任务,所会发生的事,也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可能会被骚扰,但绝对不会有实质性的伤害,这是出发前余野的承诺,现在黄永强的行为只是开始,如果停下来,前几天做的努力便白费了,余野决定再多观察一会儿。
    黄永强没有马上扑过去对邵姗姗做什么,他不紧不慢地从床下的杂物袋里抽出绳索和毛巾,先用绳子捆绑上邵姗姗手脚,再用毛巾堵住她嘴巴。
    邵姗姗假装醒来,诧异地看黄永强,嘴里呜呜求救,像无助的小动物,她的表现,似乎很令黄永强满意,他不再脸红结巴,嘴角挂起一丝怪异的笑,再次蹲下身,从杂物袋中取出一把小小的刻刀,对准邵姗姗光滑的腿划过去,白如雪的小腿霎时出现了一道鲜红。
    邵姗姗哽咽得更厉害,嘴里呜呜喊不停。
    她越求救,黄永强越兴奋,事情最终朝警方预想的方向走去,为确保邵姗姗的安全,余野他们在黄永强没做出更畜生的事前,踹开了门闯进去,结束掉一切。
    黄永强被摁倒在地戴上手铐时,大脑还处在兴奋中没回过神。
    邵姗姗被松绑后,看了看腿上被划了破的伤口,上前抬手给了黄永强一巴掌。
    黄永强这才回过神,朝地上啐了口,“狗日的你竟然是警察。”
    邵姗姗弯下腰,盯着黄永强眼睛说:“老娘来专门收拾你这种变态的。”说完她拍拍手,潇洒地出去了。
    黄永强咬着嘴唇,回头对邵姗姗背影骂:“狗操的杂种,竟敢耍我。”凶狠刻薄的眼神,早没了那股憨厚劲。
    林杰走过去捏住黄永强下巴,把脸转回来,掏出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小宝贝儿,这些天与你聊天的人是我,要骂就来骂我。”
    黄永强咬牙怒瞪林杰,“等老子出去,一定杀了她。”
    林杰笑了笑,“你等不到那天了,兄弟。”
    由于这些案子引起了广泛的关注,抓住黄永强当天,余野直接把人带回市局审,即便被警方抓了个正着,黄永强仍然死不承认,经过余野、吴宇州几人轮流审问五小时,才说出了实话。
    黄永强小时候发现的地下室,爷爷告诉他,下面有吃人的老虎不准下去,黄永强从没见过老虎,好奇心驱使他趁爷爷不在家,舀干大缸里的水,用尽全身力气挪走空缸,偷偷潜入地下室。
    下面有个铁笼子,他以为是老虎未敢靠近,远远站着拿手电筒照过去,光亮一过去,铁笼子里传出声尖叫,黄永强这才看清,里面装的不是老虎,是个披散发的女人,女人脖子上像狗一样被套上铁链,只能蜷缩身体,仰头朝他求救,好似女鬼。
    画面对六岁的黄永强冲击力太大,他吓得赶忙爬回地面,大喊有鬼,这话被爷爷听见,随手扇了他一巴掌,恐下他如果敢说出去半个字,就把他扔到山上喂真老虎。
    黄永强吓坏了,没敢再进过地下室,很长一段时间,不敢睡觉,只要闭上眼睛,如鬼般的女人便会浮现脑海。
    他害怕、好奇,又惦记那女人会不会被饿死,各种奇奇怪怪的问题,困扰黄永强许久,有次他趁爷爷去镇上卖西瓜,从家透拿一袋饼干,再次潜入地下室,想给那女人送食物,却发现笼子空了,铁笼外摆起灵牌,灵牌上竟自己父母的名字,他拿起灵牌,跑回家去问奶奶怎么回事。
    奶奶手拿灵牌默默流泪,并告诉他离黄海东远点,当晚奶奶喝农药自杀了。
    年幼的黄永强不知其中的缘由,长大后,多次问黄海东这事,每一次都得不到结果,夜深人静他将前前后后的事串到一起,明白了事情的大概经过,父母外出打工期间曾回来过,并且发现了地下室和铁笼里的女人,成年人不如小孩好骗,黄海东为守住自己的秘密,杀了儿子和儿媳妇。
    或许奶奶当时在场,或许她发现了什么,知道此事后想不开,喝农药走了。
    想明白整个经过,黄永强想到的不是杀了黄海东为父母报仇,而是那个关在铁笼子里的女人,那一幕仿佛刻进他脑中,这么多年过去,他依然记得当时的情景,他不再像小时候那样害怕,甚至兴奋,忍不住想去尝试,于是他选择在雨天,对那些来不及回家的女人下手。
    他学着爷爷当年的行为,将仨女人囚禁地下室,起先他只单纯的囚|禁虐|待,直到他看见她们像狗一样,屈服他脚下,不顾尊严地求饶,这一幕让他亢奋不已,发现其中的乐趣后,便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