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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译楼——共浴(H)

      两个人拥着倒回床上,孟昭平摸了摸她的小腹,原本平坦的小腹这会里面混着她的淫水,自己留在里面的东西,看着竟然有些圆。
    林清容枕着他的胳膊昏昏欲睡,不经意看到他低着头,手在自己的肚子上游走,伸手勾了他的脖子,“王爷放心,”手抚在自己腹上,“大夫说过清容子息艰难,”
    还要再说,看到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林清容不再说话,顺势依偎到他的怀里。
    孟昭平抱着她,双手在她背上一下一下轻抚,孩子,他以前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自从弘儿珊儿没了,朝臣一直上书劝皇兄从宗室中过继一个承欢膝下。
    也有人明里暗里催他赶快成亲,亲兄弟的孩子总好过别人的。
    这些暗流涌动,他都知道。直到亲耳听到她说这个,孟昭平竟然有了那么一点念头。
    若是她这会身体康健,与自己两情相悦,到时候有了身孕,便可去求求皇兄,后面的自然而然就水到渠成了。
    “我倒不是这个意思,”低头轻轻蹭她的头发,手渐渐从背后伸到两人之间。
    抬眼正好看着他的脖子,“那是什么?”
    “我在想这销魂处到底能吃下多少。”
    知道他想的是这个,林清容羞红了脸锤他的胸膛。孟昭平抓了她的双手,“别闹!”
    黏腻的感觉从相连的性器一直到两人的大腿,想伸手去擦,却受不了那羞人的触感。
    孟昭平抱了她在自己腰胯上,长腿一动便下了床。
    “王爷?”
    “黏糊糊的身上难受,去洗洗,”说着便推门而出,大步流星往浴房走去。
    这样大剌剌的出来林清容受不了这个刺激,想抓悬着的帐子却因为腿心里的酥麻而使不上劲。
    低头埋在他的脖颈处,林清容咬着下唇不敢出声,那个堵在里面的肉柱,随着男人的走动而在她体内轻动戳刺,一会触到软肉,一会碰到紧绷的内壁。
    等到俩人进了浴房站在大浴桶跟前,竟然都有些喘。
    托着她的臀往上弄了弄,孟昭平长腿一伸抱着她坐进了浴桶中。
    桶中的热水稍稍有些热,可以让人在里面多泡一会,林清容羞得窝在孟昭平怀里,时机拿捏的这般好,着实让她臊得慌。
    孟昭平则觉得这种事不像是她那俩丫头准备的,再看屏风外面两个衣架上的衣服和登上的巾帕,估计是茂吉那小子准备的。
    在热水浸润包裹下,林清容惬意的拥着他,头倚着他的肩窝,虽然腿间的肉柱还在不自觉的跳动,可是身上的疲乏已经祛了一些。
    看她舒服了很多,孟昭平却觉得难受的,方才泄了一次疏散了些,可这会下身还硬的厉害,直挺挺顶在那娇穴里面,又湿又热又软,好像无数的小嘴在舔弄。
    清水下,女人胸前饱满的乳团紧贴着自己胸口,想肆意捏在手里玩玩,又怕失控吓着她。
    俯身凑到她耳边低语,说完还在她耳垂上轻咬舔舐,宽厚的舌从她小巧的耳垂一直吻到她到檀口。
    林清容鬼使神差的接受了他说,一边与他拥吻一璧扭动纤腰,主动摇动身子让那肉柱在肚里倒腾。
    “嗯……王爷……”攀着他的肩不住的扭动,缠在肉棒上的软肉渐渐绞紧,俩人也不知在浴桶里弄了多久,林清容只觉腰酸腿软,开始两条腿还是能的上劲,这会却只能勉强。
    看她两眼含春,一汪泪欲落未落,捧了她的脸在她的唇上轻点,“乖,快好了。”
    林清容这般扭动,孟昭平也着实不好过,这浴桶虽然能坐俩人,可要是在里面折腾还真是麻烦。
    胯下涨得难受,孟昭平心一横,抱起她让她坐在桶沿上,两腿向两边大敞着,顺势挺腰抽插耸动起来。
    猛地从水里出来,冷的林清容浑身一个激灵,连带着媚穴也绞紧了在穴里作恶的凶物。
    先前留在里面白浊混着穴里的淫水,因为肉棒的抽送渐渐被带了出来,淋淋漓漓的落在水里。
    “王爷……”林清容双手紧紧抓着她,他大力的抽动让她坐不稳,只能这样扶着她才勉强不会向后倒下去。“慢些,慢一点!”
    孟昭平没说话,专注于这场性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清容觉得腿间被男人撞得有些痛了,就在她开口轻呼时,只觉得娇穴里的肉柱突然直直撞上一处软肉,抵着那处软肉激射出了一大股欲流。
    瘫软的倒向他,林清容浑身酸的厉害,本来好些了的小腹这会又酸胀起来。
    弄了清水在她腿间洗了洗,孟昭平抱了她出来,胡乱套了衣服,又回到了寝室内的床上。
    拉了一床被子盖在身上,闹了大半夜的俩人这会都有些累了,可是林清容却莫名的睡不着。
    睁开眼睛,孟昭平也没睡,林清容往上拉了拉被子,“王爷可是睡不着?”
    孟昭平摇摇头,“本王在想一事。”
    林清容好奇,随口问道,“什么?”
    解了她穿的睡褛,摸到她一丝不挂的娇躯,伸手在她的乳上比量了比量,凑到她身边,又不知从何处把她白天穿过的那长长的裹胸卷在在手上,“以后别用这劳什子了,穿个抹胸多好,你也松快松快。”
    林清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拥着他的脖子,“是我松快松快,还是方便了王爷?”
    扔了手上的裹胸,将她搂在怀里,“你生的白,这对乳儿也生的好,用裹胸勒了是委屈了它们。”
    孟昭平掌管教坊司六处妓馆,平日里在烟花之地待得也多,开始只是夏日里妓子们多穿抹胸,再用外裳一遮,既能蔽体又凉快。
    后来有妓子偶然间在夜里陪恩客饮酒夜游时穿了这个,谁知俩人喝酒喝到情浓处,这抹胸方便了恩客,解了系带面对面拥在怀里肆意玩起了佳人的乳。
    这么传开之后,便有妓子与恩客独处时穿抹胸,以便与恩客交欢。
    孟昭平想起她穿抹胸会有的旖旎光景,心中不由得一动,便想哄了她穿这个。
    可林清容因一对乳生的大而圆,素日里只以锦帛裹胸,连肚兜都极少穿。
    困意渐渐上来,林清容摇摇头,想说自己连肚兜都不爱穿何况抹胸,可孟昭平一只手抚上酥胸,扰的她想睡也睡不了,“只有你我二人时穿给我看都不可?”
    乳上揉捏的力道渐重,林清容怕他再行那事,只得点头答应了,“那明儿我就让琴儿给我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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