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臣——凉榻H(投珠满150加更)
已是半夜,泉池子里欢爱正浓。
男人勾住女小巧的下巴,密密的亲吻她微启的樱唇,被小腹里欲根折磨的头脑发昏的林清容无意识的回应着男人,孟昭平含住她香甜软腻的舌,如饥似渴的吮吸起来。
两个人吻得天昏地暗,让林清容如坠梦里,偏偏下身的交合让她腰软腿酸,根本招架不住。小腹里的欲根炽热的好像一根烧红的铁棍,入得深,进的猛,只是这么插着就能让她高潮迭起,抽送了几下,林清容就只有窝在男人怀里被迫承欢。
汹涌的快感毫不留情碾过,林清容趴在男人的胸口,腿间的抽送还在继续,开始还能咬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但是没有多久,拥吻时能听见林清容破碎断断续续的呻吟。
“唔……慢……”蜜穴里泄处出的春液被肉棒带出了许多,紧贴在一起的小腹之间是黏腻湿滑的淫水,男人又狠又深的顶弄,不住地翻搅裹住肉棒的媚肉。“我……”
林清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粗长的欲根次次都撞上甬道的最深处,怀里被顶弄的娇躯酥麻无力,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这样在水边放不开手脚,做了没多久孟昭平想起在池边的凉榻,揽了她的腰重新回到水里,林清容以为这一切要结束,想从男人身上下来,环住男人肩膀的手刚松开,放在自己臀上的手握着臀瓣向上一送,嵌在女人腿间的欲根又往里进了一点。
“不在这儿做了,换个地方。”
园子里伺候的人少,加之温泉这边只亮了几盏灯,远远看这边只觉得影影绰绰的,有人也只能看个大概。
这样的灯光方便了泳池里逞凶的男人,粼粼水光之下,女人双腿大开,男人粗长的肉柱蛮横的插在令人流连忘返的销魂处,紧密贴合的两个人,林清容勾着他的脖子,一呼一吸间都是他的气息。
最敏感紧致的地方被男人的肉柱重重的抵着,他每走一步肉棒就往里送一点,辗转碾磨之下,整个阴道早就痒的难受,软肉轻轻浅浅的夹着棒身,没让林清容好过一点反而把孟昭平逼的头皮发麻,脸上额头全是汗。
身下这人只是被自己操弄了几次,但是她的表现却让孟昭平爱的不行,两人的性器极尽缠绵的厮磨在一起,怀里的娇躯微微的发抖,欲根却被她咬的越来越紧。
捏了捏她的臀肉,孟昭平快步往岸边走去。
走到池边,两人赤身裸体的从水里出来,孟昭平手里抓着两人的衣服,几步就从泳池走到垂落了帐幔的凉榻边。
撩起轻薄的纱帐,林清容倒在软绵绵的垫子上,浑身不着寸缕,衣物随意扔在地上,小腹里空落落的,蠕动的媚肉叫嚣着要肉棒进来逞凶。
欺身上前,微凉的双手擒住身下赤裸的娇躯,滑嫩的肌肤,向腿心处抚去竟然有一些黏腻,握住她的细腰抵到胯下,又粗又长的肉柱轻轻的磨蹭着泛了水光的蜜穴。
当初为着有朝一日放浪形骸时准备的凉榻这一次终于排上了用场,四面落地的纱帐里,凉榻上的男女精光赤裸纠缠在一起。
男人的下体昂扬直挺的牢牢嵌在蜜洞里,林清容双腿大开,垫在臀下的靠垫抬高了下身更加方便肉柱的出入。
“不要在这里。”饱满的花唇严丝合缝的包裹着蓬勃的肉棒,里面柔软的媚肉层层迭迭的缠住作恶的凶棍,强势的挺入抽插没几下就让林清容瞬间没了力气。
“乖,你会喜欢的。”从她的胸乳间抬起头,唇舌从乳头流连至林清容好看的樱唇。
炽热的欲根撑满了女人的花穴,一股一股的淫水肆意的流着,随着男人的动作被带出又被捣入。
孟昭平不住地贯穿林清容的嫩穴,本就非人的尺寸因男人的亢奋又大了一圈,每次进去都让林清容觉得有些微微的胀痛,但是抽出之后她又想肉棒插在里面再也别出来。
男人富有技巧的顶弄之下,女人浑身酥软乏力,蜜穴吸肉柱吸的也越来越紧,潮水般涌来的快感渐渐淹没女人的神志。
“嗯……”小腹里的肉刃,胸前的大掌,林清容的呻吟断断续续,“慢……慢……”敏感至极的花径宛如第二层肌肤般贴合在肆意进出的肉棍上,男人突然撞上了一处软肉,林清容再也克制不住,“啊……不要!”
不要两个字还未喊出来,女人的唇就被男人彻彻底底的封住,纠缠的唇舌,彻底交合的下体,林清容柔弱无骨的被孟昭平箍怀里,困在身下,有力的双手一手按住肩一手扣住臀,林清容就这样被他彻底张开身子,插进了她的子宫。
青筋缠绕的欲根狠狠的进出,从甬道深处的湿液顺着肉柱流出,沾湿了凉榻上的床单。
但是林清容察觉不到胯下的黏腻,她只记得在自己被迫与他缠吻的时候,小腹里强有力的冲击。
“你……”林清容抬头看向孟昭平,只看到昏暗的灯光下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颌。
两个人抱坐在一起的姿势,女人的胯稳稳当当的落在男人的肉柱上,高潮迭起的身子咬着男的肉根,精关大开,忍了一天的精水肆无忌惮的喷涌而出,灌入林清容的子宫。
孟昭平轻轻浅浅的吻着林清容,可是林清容却十分难受,男人的射精还在继续,在那个自己都不知道的已经满是他的精水。
双手扶着他的肩,小腹里肉柱下意识的跳动,自己只是轻微动了动,想窝在他的怀里,一大股精水就从肉柱前端射了出来。
低头看向两个人交合处,抽动时还能见到自己老二的轮廓,现在已经光滑平坦,她僵在自己怀里,不敢动不敢有任何动作。
但是只是这么看着她,看着她绵软饱满的酥胸,看着她纤秾合度的身子,孟昭平就觉得下腹一紧。随手拿了一件浴袍披了,无尾熊一样让她挂在自己身上,就这么一路插着一路走着从凉榻回了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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