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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乱

      阳光照进来时,累极了的伊荞正窝在盛迟怀里沉沉睡着,被子下的两具身体亲密地缠绕在一起。
    尽管运动了整夜,但盛迟良好的作息还是让他在清晨准时睁开了眼。怀里精疲力尽的伊荞还在熟睡,嘴唇可爱的微微嘟着,盛迟盯着看了一会,情不自禁在她的唇瓣上轻轻啄了一口。
    盛迟动作很轻地起床洗漱,准备出门上班的时候突然想到些什么,立即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助理去药店买事后避孕药和消肿药。这还是第一次老板让自己买这些东西,助理虽然心里纳闷,但不敢耽搁,立刻以最快的速度买了药送到盛迟家里。
    今天早上的会议要延迟了,盛迟想着,轻柔地动了动伊荞睡着的身子,将她侧卧的姿势改成了平躺,接着掰开了两条遍布情欲痕迹的大腿。
    被蹂躏了一夜的花穴肿得有些厉害,穴口合不拢似的张成圆圆的小洞,原本粉嫩漂亮的花瓣此刻犹如被雨打过的芭蕉,有些狼狈的东倒西歪,颜色也变成了淫乱的艳红。
    盛迟眼眸越来越幽深,拧开药膏的手微微僵硬,闭着眼睛的伊荞像是有些不适,发着颤想要合拢双腿,但很快被强势的男人按住了大腿根。
    盛迟挤了一点药膏在指尖,然后探进了那个饱受摧残的小口。肉壁温暖湿润,盛迟的手指伸进去,立刻被黏人的穴肉裹住了,像昨夜含吮硕大性器那样含吮他修长的手指,盛迟下颌绷着,额间不由得出了一层细汗。
    药膏触感微凉,伊荞嘤咛了一声,感受到了有异物在入侵自己的隐秘部位,下意识地收缩肉壁,想把盛迟的手指挤出去。
    盛迟低骂一声,加大力气控住伊荞不安分腿,手指迅速地在甬道内游走,搽好药后便立刻放开了她,闷头进了浴室打开了冷水开关。
    这头盛迟大清早被挑起了一身欲火,不得不冲了个冷水澡去上班,而另一头伊荞则抱着被子精疲力竭地睡了个天昏地暗。
    不知道睡了多少个时辰,伊荞动作缓慢僵硬地坐起,下身忽视不了的异样和痛楚让她眉头紧皱,没过多久她就看见了床头放着的一盒药片,旁边还贴心地放了一杯清水。
    伊荞看清楚药盒上的字后,毫不犹豫地拆开盒子吞了一粒。又费力地开始找自己的手机,找了许久,终于在床脚的地毯上发现了它的踪影。
    昨晚和盛迟厮混了一夜没有回家,伊荞正思索着回去怎么解释,舅舅岑升源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伊荞接通电话,喊了一声舅舅。
    “伊荞,昨晚你去哪里了?怎么现在都还不回家?”岑升源关心地问,语气里却不见焦急。
    伊荞捻了捻被角,撒谎道:“我昨晚和朋友去看了电影,结束得太晚手机又没电,就在朋友家里睡了一宿。对不起让您担心了,舅舅。”
    岑升源没有怀疑真假,只是以长辈的口吻说了伊荞几句,然后说:“过两天我约了忻然的朋友小盛一起吃个便饭,你舅妈和姐姐都去,你也一起来吧,就在悦满楼。”
    “你还不认识小盛吧,借这次机会正好认识一下,以后说不定会成为一家人呢……”岑升源又意有所指地补充。
    若是舅舅他们知道女婿的钟意人选已经被我睡了,他们一定会大发雷霆然后把我赶出门的吧,伊荞默默地想。但伊荞只是乖顺地弯了弯唇角,答应道:“好,我会去的,舅舅。”
    伊荞换上昨天来时穿的衣服,打车回到了家里。岑忻然正满心欢喜地准备自己的生日聚会,常年血色不足的脸颊上晕染着淡粉色腮红,整个人都鲜活起来。
    伊荞一进门岑忻然就注意到了她,实在不想注意都难,伊荞浑身都散发出被极致性爱浸润过的慵懒气息,被狠狠亲吻过的嘴唇鲜艳欲滴,锁骨上方甚至还印着一枚小小的吻痕。
    岑忻然不是未经人事的纯情少女,只一眼就看出了伊荞昨晚是去跟男人鬼混了,走路的姿势都透着一股廉价的媚态。岑忻然眼中显露出明显的鄙夷之色,但顾忌着自己以后很可能还需要伊荞的血液,又极快地将眼里的鄙夷掩去。
    “伊荞,怎么现在才回来,我们都很担心你。”岑忻然上前和伊荞打招呼,摆出姐姐的关心姿态来。
    “和朋友出去玩了。”伊荞浑身都酸疼着,实在不想和岑忻然虚情假意的客套,便把对舅舅的说辞简短地说了一遍。
    “是和男朋友出去了吧。”岑忻然微笑着,嘴角弧度是掩饰不住的讥讽,“你们这样的年轻人身体和内心都很开放,只是玩也要注意点安全……”
    伊荞嘴角挽起淡漠的笑意,并不想在明面上和岑忻然起冲突,便像一位听话的妹妹那样点了点头,“姐姐说的对,下次出去‘玩’我会注意的……”
    岑忻然脸上挂着虚假的笑,对伊荞说道:“好了好了……放心,我不会告诉爸妈的,有机会把男朋友带回家来看看。”
    岑忻然嘲弄了伊荞一番心情似乎变得更好了,继续督促店家务必认真准备好生日当天需要用的鲜花和蛋糕,一边忙碌一边轻轻地哼着歌。
    伊荞没有精力和岑忻然计较,她进了自己的房间就立即躺到了床上,激烈的性事让她腰肢、双腿都酸软无力,被过度使用的下体更是酸疼难受,而同时,避孕药的副作用让她头晕脑胀,小腹也隐隐坠痛起来。
    伊荞难受得厉害,有气无力地陷在床上,痛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她拿起还剩一丝电的手机,拨通了通讯录里面标名为“盛迟”的号码。
    盛氏集团的会议室里,气氛肃然。盛迟坐在正中间的位置,面容沉静,神色冷漠地听下属作工作总结的发言。下属战战兢兢,说话的声音微颤,因为大老板的眉头貌似有些不耐烦。
    这时,盛迟放在桌面的手机振动起来,看见显示的号码,盛迟犹豫片刻还是选择了接通。盛迟抬手把手机放在耳边,听筒里传来伊荞虚弱的声音:“都怪你,盛迟,我现在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