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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莉迷惑地转向尼克。
    它是超光速粒子终端站。
    他力求准确地说着,您看到了,爸爸,这球是一艘超光速粒子飞船。它比光速还快,穿行于星际之间。但在这儿它需要一个合适的终端站来发出超光速粒子信号告诉它在哪儿着陆。
    我我知道了。马可哽咽了,艰难地玩着游戏,但你是怎么知道超光速粒子的?
    在一本书里看到的。盖含含糊糊地朝托儿所图书馆点了点头。
    一本关于船和星的书。作者说超光速粒子船永远都无法运作,因为光速是我们永远都无法超越的障碍。也许他是对的。我们只是在玩游戏。在游戏里我们只是在障碍物周围跳来跳去,通过最低限进行状态转移。他一定看到了我疑惑的目光,他那小机灵鬼的脸变得严肃起来,你知道,把船的主体转换成超光速粒子状态,以我们想要的任何速度。
    我我知道了,马可再次眨着眼睛看着塑料塔,为什么你把塔建成那样呢,尼克?我是说,有七根柱子,彩色的塑料方块做在上面。
    我不知道,爸爸。尼克耸了耸肩,不耐烦地瞧了瞧,总而言之,这只是个游戏。
    并且盖讨厌玩,凯莉尖声尖气地说,因为他不挖超光速粒子。现在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出去到池子里玩。
    仍旧不能单独行走的盖渴望地哭嚷着,凯莉跑向他,等待尼克来帮一把。他们一起,把盖扶了起来。他在他们之间像个灰色的笨拙的野兽,步履蹒跚地离去了。
    玩具塔被留在那儿。它那成堆的塑料块是一种普通磁化塑料滚筒,是从卡罗琳娜给盖的一个装置上取下来的。我没看出什么特别的,但马可跑去拿他的摄像机给塔景像,在他回答我的问题之前让我口述了整个情况并作了录音。
    那是我见过的那个终端站的模型;或者我说自认为见过的;就是砂粒把我们引去的月球上的那个地方,接着他对我说,那七根紧挨着的柱子绕着中间较高的柱子,螺旋向上的着陆台,顶部的彩色信号灯。
    他朝我皱皱眉,摇摇头。
    我想知道他们从哪学来那游戏的。
    我们找到了那本关于船和星的书,但没有超光速粒子终端站的图样。卡罗琳娜向我们保证她从未向孩子们讲过那么多关于砂粒及孩子们自身奥秘的事。一场冗长无果的讨论之后,我们的报告被归档在未解抉的问题一类。
    档案一年年地增厚,宇宙组织逐渐崩溃,政客们开始把它称作间谍和叛国者的窝。我们的预算出现了问题,能人们辞职了。我们试图不让任何的外界危险消息使孩子惊慌。
    我记得卡罗琳娜说过的一件事。
    一天,我们来到外星生物实验室里,工作了数小时的她仍在那儿。
    蓝色的消毒灯以苍白、伤感的灯光洗净了墙壁。空气通过过滤器,传出沙沙的声音,空气中仍有浓烈的、奇特的气味(在玻璃墙细菌培养器沙沙作响的次等生命的气味),如腐烂谷草般的呛鼻、恶臭。她一直在给最看那些极小异物的幻灯片及模型,眼光里闪耀着似乎是爱的光芒,但当我提及宇宙组织的前途时,她那种生气荡然无存。
    霍迪安先生,它像个沙堡,由于担心和紧张,她又发出了她通常尽力避免的黑人口音,就像在我小时候,我们搭在海滩上的那些沙堡,海浪不住地吞噬着它。我在担心它消失后,会有什么发生在孩子们身上?
    也许它不会消失,为组织的未来辩护,我深感无奈,对组织我并没有真实的忠诚,但我一向充满希望,我知道他们不断地削减我们的预算,但我们至少能在探索者号项目上大赚一笔。现在账终于要付清了。
    我在考虑太空出现的新的财富与人们对此的认识。那些进入水星挖铁墙通道的人还是想证明自己。导航船报道了那些通道周围火山口似的山脊上令人难以置信的亿万吨的铱块和金块。
    批评家反对说,水星上的金不值得运输。木星看似已经提供了更激动人心的信息及更廉价的运输,飞行物已在木星附近出现、聚拢、运转,好像在观察宇航员拖木星一号站活动房屋的行为。它们以极高的速度与自由的角度翱翔着,这可能会揭示出遨游宇宙的全新原理,如果标本可能被逮住的话。
    那些木星人的大胆通过和飞速逃离,似乎证明着某种智能生命的存在,而金星及土星上有关高级生命的情况则不是那么明了。金星新生斑驳云层上的另一轨道站最近报道了在其停止转送时一起无法解释的能量流失,土星勘测器无一返回,被包围的行星附近无任何报道发回。
    为什么要惧怕我们的太空邻居?我问卡罗琳娜,我们相互为邻已有几十亿年,它们从未伤害过我们。
    我焦虑的不是行星,她说,是人。作为黑人,我与你看人的标准不尽相同,霍迪安先生。恐怕我们不像宇宙组织建立者所想的那么高贵,这就是我们必须给孩子们一个机会的原因。我希望他们会比我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