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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四个人胡言乱语地乱哈起来,欢愉的响亮笑声在我这个常年冰冰冷冷的家里首次响了起来,直到小月和麻香捧着准备好了的饭菜出来的时候,我们才发现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可以吃饭了,猪头们,还在那呆坐着干嘛?麻香捧着一碟菜肴,放到了饭厅的饭桌上,对着我的欢畅地叫了起来,一句话就把我们都变成了猪头。
小月紧跟着在麻香的身后,把厨房里的菜碟捧了出来,在我们聊得忘乎所以的时候,小月和麻香已经把饭桌都布置好了,可惜不是我和麻香的二人烛光晚餐,真是浪费了我来之不易的空闲时间。
小月很乖巧地在我的私人藏酒中挑选了一支不错的陈酒,对于爱好旧文化的我,家中的藏酒也许没有夜姐家中那么夸张,不过一些罕见的极品陈酒还是有的。小月深知我的性格,此时此刻,再珍贵的酒也是要和好友们分享的。
哇......好丰盛啊,我决定放开肚皮尽量吃了。志平看着满满一桌子的精美菜肴,惊讶地赞叹道。
我们四个一点贡献都没有的人一靠近已经准备好了的饭桌,都大吃一惊。连我这个主人也万分惊讶。对于吃我没什么讲究,不过看着满眼的各式精心烹制出来的菜式,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不知是小月还是麻香的手艺,我看得出这些造形精美的菜式,很有大酒店的风范了。如果不是我们几个人一直占着客厅聊天,我都有点怀疑是不是她们两个人叫的外卖。哇噻,那些颜色鲜艳,诱人口水狂渗的菜式简直就是艺术品。椒盐羊T骨,凉拌杂菜,鱼香煲,瑶池金珠(炸肉丸子),麻辣焗香鸡......不能再数下去了,再数下去这本书就成了厨艺小说了。
我都不知道冰箱里塞着的食材可以变成这么诱人的美食,看得出小月和麻香的确是很用心地做出了这些菜式。我不由得有点心痛地看着忙碌了半天的麻香,一双玉手通红通红的,冬天哪,处理这么多的食材肯定要接触了大量的生冷水。好在麻香的厨艺还不错,没有出现什么被菜刀划伤的情况,不然我就得是肉痛了。
我不顾得志平他们也在身边了,捧着麻香被水冻得发红的玉手,心痛地对麻香说:疼不?这么麻烦就不要做这么多了嘛。反正这三个家伙随便整点吃掉就可以对付过去的,何必这么辛苦自己呢,看看,手都冻成这个样子了,我会心痛的啊。
嘿,队长,我们快要开饭了,别在这恶心人!吃不下去就唯你是问了。志平他们齐声抗议道。
凯南拼命的搓着自己的手臂,颤着声说:好肉麻,混身都在往地下掉鸡皮圪瘩。
巴哥也捉狭地跟着说:我掉的是菲子,吃饭的时间说这么肉麻的话,也不怕恶心。
麻香被他们说得脸红起来,抽回了被我握着的一双手,我赶紧将麻香安排坐在了我的身边,小月也坐下了我的另一边。我白了一眼他们几个,没好气地说:有得你们吃就不错了,还在这吱吱歪歪的。
凯南嘻皮笑脸地对着我说:确实是你不对嘛,队长,肉麻和恶心人的事也得挑个时间啊,要是浪费了面前这些精心泡制出来的饭菜,那就是你的罪过了。
就是就是,要知道那样会影响我们的食欲的,吃不好就睡不好,睡不好就没精神,没精神出任务就会有危险,有危险就......志平发挥了他长气的本领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停,再说下去大家都不用吃了,光听你说也就没个完,有种你不要吃啊!我威胁着志平道。
志平一昂头,道:哪能不吃,我早就说过了要放开肚皮狠吃的,皮带我都松开了三个扣,吃死了算我活该。
被志平这么一番豪言壮语一逗,我们都哄然大笑起来。凯南也捉弄起志平,道:我看哪,你是打算吃撑了好让我们把你送到医院里去,和那个文姑娘日夜相处吧?
我们再次哄笑起来,麻香不知所以,低低声地问我,我把志平的女朋友的事告诉了麻香,麻香听了之后也是笑得花技乱颤。
好,就冲你这句话,今天晚上你吃撑了,我们马上送你到医院去,好如你心愿。来,干杯!作为主人家,我是必须站起来首先举杯,才能让客人们起动的。
干杯!所有人欢快地举起了面前的酒杯,用力地碰在一起。
当晚的晚宴,我们一共喝掉了我三支珍藏的极品,意尤未尽,又开了两支稍陈一点的零售陈酒。日后一算账,光是一支极品的珍藏,就够再做十桌当晚的饭菜了,肉痛啊。晚宴在大家欢闹的气氛当中享用起来,志平果真是吃得肚涨,差点就真的要送到医院里去,也就如了他先前豪言壮语的心愿。志平酒倒是没怎么喝,却是我出饭菜志平出命一样狠吃,把肚子撑得怀胎十月一样严重。
喝得有些儿醉了的巴哥还能保持着清醒,扶着已经酩酊大醉的凯南回宿舍,志平捧着撑得发圆的肚子,满脸痛苦艰难地挪着自己的身体,也一起回去了。我没有送志平,是因为我要送麻香,俗话不是早就说了吗,有异性没人性。
麻香也没怎么喝酒,但也喝得脸泛红潮,很是动人耐看。将麻香送到了她的家门前,麻香涨红着脸,拖着我的手,低低声地说了一声: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