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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九:婚纱doi(下)(H)

      她想收回腿,可是梁泓的小臂架着她的腿弯,她根本无法放下。她眼睛一瞥,发现镜子里的自己腿心大开,眼看梁泓顶着粗长就要进入她身体里,她连忙松开了手中的裙摆。
    “呃啊……”
    裙摆落下的瞬间,梁泓的狰狞欲望又一次完全没入钟一漪娇嫩的腿心。
    “放下做什么?掀开。”梁泓连连顶了好几下,蛮横地冲撞,每一下都钉到最里面,以示他的不满。
    “不要!”钟一漪摇着头,整个人都被撞得脚尖离了地。她一双眼睛莹莹含水,睁着眼睛看向镜中的梁泓,紧咬着唇,仿佛马上就要落下泪来,她委屈控诉道,“第一次你也是这样,弄得好过分……”
    梁泓一愣,记忆一闪而过,明明那次根本没弄她几下她就哭着要换姿势了。他贴近钟一漪,揽着她的腰,在她耳廓上轻抿着,用她最喜欢的声音哄道:“这一次我会很温柔的。”
    钟一漪不依,还是摇头,双手撑着镜面压低了腰翘起臀,自己去套弄梁泓的硬挺。这男人又想折腾她,还是早点结束为好。
    梁泓惋惜地叹了口气,也不再坚持了,开始耸动起腰臀,大力地贯穿捣弄。钟一漪被顶得直哼哼,她视线扫过镜面,便能看见自己深陷情欲的娇媚神情,再往下是没了束缚的双乳,随着顶弄晃出乳波,小尖儿又红又挺,跃动时还会擦过布料,痒中带点儿疼。
    再往下,所有的风景都被遮住了,只能看见她被抬起的那只腿高高翘起,婚纱前摆刚好将腿心遮了个严实。她看不见底下,但是她脑海里却浮现了清晰的画面。
    狰狞的肉红色粗长完全抽出随即又整根没入,娇花早已红得靡艳,花瓣绽放着露出红肿的花蒂。花穴口还泛着湿,肉茎进进出出裹了一层滑腻的水光,交合间撞出了一圈白色的情丝。他将自己占得满满当当的,穴口紧紧箍着他的性器,好似再胀大一点就能将她撑坏掉一般……
    钟一漪连忙闭了闭眼睛,但是脑海里的画面怎么也赶不走。
    梁泓今晚卯着劲儿弄他,不舍得结束得太早,所以他做一会儿便要停下来去亲钟一漪,亲她的后颈,亲她的后背。有时粗硕的顶端卡在穴口停留一会儿,这时她柔软的媚肉便会欲求不满地蠕动收缩着。梁泓也能感受她的渴望,然后是更加激烈地挺进。又或者梁泓将自己的整根埋在湿软的穴里,只抵着让人醉生梦死的那一处不断地研磨、戳刺。
    钟一漪积蓄了太多快感,酥麻的快意流淌,脑中的电光不时闪现。快慰似浪潮来了一波又一波,她哆哆嗦嗦地勉强保持站立,在裙摆的遮掩下身下肆无忌惮地吞咽着梁泓的欲望。情潮凝为实质,沿着大腿滑下,打湿了她的白色吊带袜。
    那销魂的舒爽慢慢蚕食她的意志,她闭着眼仰着头,一副忘我的模样。
    梁泓也在享受这场水乳交融。他紧紧盯着镜子里的钟一漪,当看到她享受爱欲的表情时,给了他莫大的鼓舞,他更是由着性子大开大合地做。
    湿窄的甬道紧紧吸附着他,钟一漪绞得越狠,他肏得越重,全力抽出又毫无保留地进入。每当他顶到她的敏感处时,性器被吸吮得更加厉害。他握着她的腰,在自己顶进的同时拉着她往自己的胯下撞,耻骨被撞得发烫,“啪啪”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
    他还是觉看不到那淫靡的画面有点可惜。
    底下的欲望进出得更加凶狠,贴着甬道磨碾,烫得狭小的甬道暖融融得几乎化开。钟一漪的四肢百骸翻滚着骇人的浪涛,脑中一片空白。奔涌的电流在脑海里炸开火花,瞬间冲破临界值,巨浪滔天瞬间吞没了钟一漪。
    钟一漪闭眼高仰着头,头纱摇摇晃晃垂在后背,落在梁泓的腰胯上,微微抖动搔痒着颤栗的肌肤。钟一漪已没了别的感觉,如坠云端,身体的每一寸都徜徉在这极乐的巅峰之上。
    轻飘飘的灵魂似乎离开了身体,身下的撞击还没有停止,凶狠的欲望强硬地破开不断痉挛的嫩肉,挤进甬道深处,又不顾挽留带着娇软退出,但还未完全离开,又一次狠狠挺进了深处。
    钟一漪眼前开始一阵一阵地发黑,她朦胧间听到梁泓在她耳边说道:“一一乖,把婚纱掀起来……”
    钟一漪意识涣散地听之任之,她垂下一只手试图去掀那层层迭迭的裙摆。但是她的手失力,五指无力地抓着洁白的纱裙扯了扯,却没有力气将整个裙摆掀起来。
    她睁开眼睛,茫然无措地看着镜子里的梁泓,似乎在问他怎么办。
    梁泓咬牙守着精关,有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他伸出长手绕到钟一漪身前,帮着她撩开了裙摆。
    钟一漪一条腿还抬着,她只要将遮住腿心的纱裙往另一边拨就能完全露出身下。梁泓拉着她的手带着她整理蓬乱的裙摆。
    “一一,你看……”
    梁泓的低喘越来越大声,眼睛猩红地看着镜子里的钟一漪,欲念如野藤蔓一般疯长。
    女人穿着圣洁的婚纱却摆着淫乱的姿势,那处私密的景色一览无余。
    他在进入她的身体,将她染上自己的温度,自己的气味,将她占为己有。
    钟一漪望着镜子中那双沉醉于欲望却没有焦距的双眼,有些茫然。
    这是她吗?
    她抓紧了梁泓还牵着她的那只手,发现两人左手紧扣,无名指上的婚戒亲密地贴在一起,在灯光下熠熠闪光。
    这可能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
    梁泓更想看见更直白直观的艳情,而她却是被那对依偎在一起的婚戒勾走了心神。
    她想到今天她与身后的男人举行了婚礼,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他们交换了婚戒,许下了白头之约。他们是最亲密的爱人,共享荣辱,共誓永恒,此后的朝朝暮暮都将与他相伴。
    那戒指的光亮仿佛一粒星火落入原野,瞬间燎起冲天火焰。钟一漪猛地一颤,小腹抽动,连呼吸都停止了。
    “嘶——”
    衣帽间里两人纵情交媾,肉体碰撞癫狂滚烫,快感连绵不绝。狂风骤雨般的抽插猛烈而迅速,钟一漪浑身的骨头都要被撞散了。
    她双眼失神,全身软绵绵地倚靠着梁泓,红肿的双唇微微张合,被撞得破碎的呻吟拼凑在一起是她呼唤梁泓的声音:“老公……哥哥……”
    她胡乱吟哦着,身下泄得一塌糊涂。
    快感堆积难以表达,梁泓抬着钟一漪右腿的手深深地陷进了她细嫩的大腿根里,印下红色的指痕。他宽厚的背部因为用力在衬衫底下隆起,极具张力与攻击性。
    他快速进攻着。
    因为大力的顶弄,钟一漪被撞得前移,几乎要贴上镜子了。肉穴痉挛反复收缩着,温度更烫了,媚肉紧紧包裹着梁泓的欲望,男人被绞得寸步难移
    最后的冲刺梁泓干脆将人按在了镜面上,钟一漪后背贴着梁泓热烘烘的胸膛,胸前的两团被压得发疼,敏感的乳尖不停地贴着冰凉的镜面摩擦。钟一漪趴在镜子前,唯有臀被男人的手臂揽起,身后强有力的冲撞让她忍不住落了泪。
    是控制不住的生理性泪水。
    “呃嗯……”
    钟一漪发出极轻的哭吟,濒死的快慰如火山喷发,以摧毁沿途一切之势席卷而来,身下更是淅淅沥沥打湿了镜面与堆迭的婚纱裙摆。她吸紧了小腹,感受到梁泓的鼠蹊部死死抵着她的臀,一股又一股浓烈的欲望在她的身体深处迸射。
    她打着颤,感觉自己的灵魂都沾染上了梁泓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