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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必这么执着呢?”
    [求您了!]
    它必须要让治鸟进入最后一个世界,不然之前所有努力都白费了。一边默默吞噬着游戏系统的残骸,将有用的部分转化为能量:“我带您去最后一个世界,好不好?”
    “好吧,最后一个,这次又是什么任务?”
    “这次没有什么限制,委托人无法出现,您可以做任何事,但是,他要求您扮演的角色一定要好好活着。”
    “这种要求根本不可能。”治鸟嗤笑一声,“难不成我要活到天荒地老?”
    系统闭上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明明已经是最后一步了:“您先看一下剧情吧。”
    这次,是一个修道者的故事,故事一开始,就已经是众人皆知的大能者。
    剧情很简练,只说了这个修道者,似乎并不怎么讨喜,那跟他的作风有关。他生得冶艳,太过动人,不论走到哪里,都有不少人因他生出心魔。
    久而久之,有了一条传言,说他不是跟他们一样的修道者,而是该被诛杀的魔物,只是披了一层伪装的皮。
    “反正他惯会伪装。”
    有人邀请他去赴宴,宴会上,有人见着他来,便破口大骂,说宴会主人不长眼,“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能请进来。
    于是他便不再参加宴会。
    有人指着他的宗门,说是一群妖精魔物,不该留下玷污正派仙门。于是他就带着宗门离开,遁去难以寻觅的隐世秘境。
    直到某一天,那方世界的避障被打破,真正的魔物从外头攻陷进来。
    “并不是很长久的时间,只要活过魔物入侵,就足够了。”系统小声说,他已经带着宿主进入了最后一个世界。
    镜中人长发披散,柔顺如缎,不时有水珠滴落。身上只穿一件白色单衣,肩背处还藏着水气,熏开来,染得单衣透亮。
    美人方出浴罢了。
    身后的床上,已经躺了一个人。见他用手巾擦拭长发,直接坐起来,踩着一路毛绒软毯过来,手指与他手指交叉着,接过手巾,坐在身侧:“早说过了,这种事,怎不叫我来做?”
    “见你快睡了。”
    男人喜欢交织在细语柔声中的缠绵小意,听治鸟如此说,心都快融化了:“再困,帮你擦个头发的时间也是有的。能触碰你这头锦缎长发,说出去,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死我。”其实他心里,想的是妒忌。
    能入温柔乡之主的房帘,这机会可不是每个人都有的,男人其实也不知道,这次如何挑上了他。
    同这人在一起,每时每刻都飘在空中一般,所思所想,泡沫梦幻。
    他想,这人或许还不知自己的姓名,不过没关系,自己也不知道他的。
    都道温柔乡之主,透骨生香,是世间罕见绝色。原以为吹捧出来的虚名,一头扎进来,未成想是真的。
    趁着为他拭发,男人偷偷垂下头,张口咬他耳垂:“在外头,旁人都说,您是多情道者,也有猜您是众生道修入歧途,才堕落至此。要我说,那些传闻都是放屁。”
    治鸟抬头看他:“那你说,我该是以何道入道呢?”
    “您呀,就是天生的色道道君。”他顺着耳垂,一路向下吻去,“毕竟,你连身体,都是完美的色身。”
    一举一动,无一不挑动人心。
    不怪旁人恨他,就这出门走一趟,就不知要坏了多少无情道修的根基。上月十八,不还有个自称无心无情的剑修,非要跑来向他讨要个说法吗?
    “我还在凡尘时,便见过您一面。”真可逗,自己守不住心,偏来怨旁人声诱色惑,那剑修就是自己活该,还不认,“当时未闻仙君大名,只记得高楼月色,扰吾心已久。”
    “如今可是得偿所愿?”
    “要我千百世性命来换,都值得了。”
    说完,便撩开前襟,蜻蜓点水,落于胸膛。
    为何非要他来重走一遭呢?治鸟喟叹,手指探入身前人发间。
    入此道的,称他温柔乡之主。便是在外惹了再大的祸,入了温柔乡,也能求得庇护。毕竟主人亲自发话了,说温柔乡,本就是要人纵情享乐的地方,什么乱七八糟的恩怨情仇,全都去他的。
    虽说价格高昂,不过比起那清修的和尚庙,还是温柔乡里过得更舒坦。
    不入此道的,说他是个祸害。
    一日不除,一日为恶。
    “师父,明日文岳道人主持丹宴,邀您前去品鉴。”听着房内声响,头上竖着一对兔儿的小妖精想,他本来不该打扰的,只是心里始终不是滋味。
    凭什么他们只是师徒呢?
    “唔…我知晓了,退下吧。”
    听门外脚步声远走,男人乐得更开心,干脆将人一把抱起来:“师父,小徒服侍您入眠啊。”
    “谁是你师父?”
    治鸟自然知道他是故意的,也不多说什么,他的确已经有些困了:“要喝点儿酒吗?”助眠。
    他这里的酒,品类极丰富,也分不清都是谁送过来的。其余修道者一辈子都喝不到的仙酿,到了他这儿,宛如平日饮水。
    说一句穷奢极欲,都是轻的。
    男人心中忽而惋惜:他有多爱这真正神仙才能过的好日子呀,明日就到头了,倒不如赶在今日多享受享受。
    “您呀,才是真教人寸金寸光阴的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