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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
韩秀才往前凑,在姚彦唇上一点而过,温热的触感很快便让姚彦想到了刚才对方的热烈,他不由得软了身体,韩秀才感觉到后,伸出手顺势揽住了姚彦的肩膀。
温柔而又霸道。
满怀的气息让姚彦迷在其中,他毫不犹豫地伸出双手环住对方紧紧抱住,这根本让人顶不住。
“想把我抓在手里,一辈子不放手,是吗?”
温情间,姚彦轻声道。
韩秀才将下巴放在姚彦的头顶上轻轻磨蹭着,闻言点头,“是,姚兄可愿意?”
“可你该知道这有多难。”
“只要难的地方不是你不愿意,”韩秀才将人抱紧,声音微沉,“任何人也别想让我放弃你。”
姚彦抬起头,凑上去亲了一下韩秀才,“你可得记住今天说过的话。”
“我绝不会忘记。”
韩秀才目光沉沉地看着他。
接着姚彦便感觉全身一轻,他被韩秀才抱起来了!
姚彦眨了眨眼,一把勾住韩秀才的脖子,小眼神儿往韩秀才床上瞟。
看得韩秀才火气十足。
可他也知道再互通心意,今天这事儿也成不了。
再者,这是书院,他也不愿意让姚彦在这简陋寒冷的宿屋里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给他。
两人在床上腻歪了不久,便听不少人在外说下雪了。
“我们也去看看?”
姚彦大喘了口气,将韩秀才微微推开了些,韩秀才轻易地将他抵住自己的手卸开,使劲儿亲了亲对方后,才拉着人坐起身,亲手为对方整理好衣衫,这才一本正经的推开窗户。
两人往窗户外看去,只见原本黑沉天中,渐渐飘起了雪花,姚彦起身走到窗户口,伸出手去接。
“小心凉。”
韩秀才拉住了他的手,自己却伸手出去,接住了后往姚彦眼前放。
姚彦笑看了他一眼,“我冷,你不冷?”
“我怎会冷?”
韩秀才一把扣住姚彦的腰身,利用窗的高度,将姚彦使劲儿往自己身上按,姚彦十分清楚地感受了一番对方充满精神的地方。
他清咳一声,装作不知道的模样,背着手往外走,“我得走了。”
不是他不愿意留,而是王夫子的课快开始了,他不能让韩秀才因为自己的美色而不去上课。
多耽误事儿啊。
“这就走了?”
韩秀才拿起床上的披风追上去,硬要给姚彦披上,姚彦一口咬在韩秀才的食指上,微微的刺痛让韩秀才呼吸加重。
见此姚彦连忙松口,忍着笑看了眼韩秀才明显起来了的位置,“马车上有我的披风,你不要担心,这可是我为你做的,你不穿着我能放心?”
“真的有?”
韩秀才清咳一声,微微侧身避开了姚彦的目光,他越看就越难下去。
“真有,”姚彦抓住韩秀才的手捏了捏,“好了,我回去了,你认真念书。”
“我知道,”韩秀才硬是将姚彦送到了山门处,看了车上的披风后,才满意地回书院。
姚彦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微微一笑。
眼看着雪越下越大,姚桂将姚彦催进了马车,先后去两个铺子看了看,快午时的时候回了家。
“这雪越下越大,我正不放心呢!都冷着了吧?先去换身暖和的衣服,再去火房取取暖,他爹快把姜汤端过来,让他们喝了再去换衣服!”
一直注意着院门的姚母,听见马蹄的声音后,便赶忙出来了。
姚彦和姚桂乖乖照做。
等他们坐在热乎乎的火堆前时,外面的雪已经很大了。
“好在学堂那边明年开春再去了,不然这么冷的天,不说你扛不扛得住,就说那些孩子也够难的。”
姚母端来两碗热乎乎的面,让他们赶紧吃些垫肚子。
姚彦一边吃一边应着,“还是村长有眼力,说快下雪了,就真的下雪了,不然我可能还要让孩子们多来学堂几天。”
“是啊,”姚桂点头,“村长眼力真好。”
姚父闻言笑道,“都是庄稼人,这眼睛毒辣着呢,这才腊八就下雪了,今年有得熬。”
说到最后,姚父的语气也变得沉重起来。
雪若是长久不停,就有雪灾,到时候受灾的百姓可就惨了。
“你这老头子说话就是不中听,”见姚彦眉头紧皱,姚母立马瞪了眼姚父,“好的不说净说些坏的!”
“咳咳,对对对,这雪下不了多久,明年的庄稼也会更好,”姚父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后,笑道。
“别听你爹说的,”姚母这才满意,又看向姚彦,“再喝点腊八粥?”
“不了,”姚彦已经很撑了,而且……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隐藏在下方的双下巴,略有些痛苦道,“而且我胖了。”
“哪里胖了?谁说你胖了?”
姚彦自然不能把韩秀才供出来,只能含糊过去,等到了书房时,他拿起书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最后干脆放下书,站在窗户处看雪。
“二哥,看够了吗?看够了我关窗户了。”
一直注意着书房动静的姚桂,在窗户开了约有一刻的时候,立马过来问道。
姚彦自知是看不了多久的,他让姚桂别管,自己把窗户关上。
夜里姚彦睡得很香,书院的韩秀才却怎么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