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50页

      徐星辙一头雾水,就见越寒将陈昭的手推下,镇定自若地来到他面前。
    越寒轻声询问:“为什么?”
    徐星辙:“?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非要招惹我。”
    徐星辙想说你有病吧,可难得见越寒这副阴沉神情,不免有些快意。
    平日里越寒一副温顺乖巧的好孩子模样,好像一个软柿子谁都能捏,若是这副鬼气森森的样子传了出去,他看越寒的人设怎么维持。
    徐星辙:“越寒,你真以为我们之间能那么算了?我不可能放过你的,我们同期出道,同家公司,在资源分配上就决定了我们无法相安无事。”
    越寒:“可我现在已经被雪藏了。”
    徐星辙笑:“娱乐圈的事儿,谁说得准呢?”
    “你说得没错,没人说得准。”越寒眼底的阴冷散去,漠然重新浮现。
    如雪白皙的面孔似是梨花绽放,若非眼角一点艳色,只教人以为这是一副墨画。
    啪得一声,徐星辙整个人被打歪,他捂着脸手臂靠着墙,不可置信扭过头:“你打我?!”
    越寒提起徐星辙的领口,近乎额头抵着额头,他的言语轻而有力:“怎么,要打回来吗?”
    徐星辙只觉天翻地覆,一阵眩晕,他又被推倒在墙上。
    越寒又扬起巴掌,徐星辙回想起那酸疼就头皮发麻:“等等!等等!你是不是有病啊?上来就打人?TMD我招你惹你了?”
    “后头是我嘴贱没错,可我也不是第一次嘴贱你了,你怎么还动手打人了啊?”
    “……”越寒盯了徐星辙许久,侧首看了看陈昭,陈昭目瞪口呆。转回头,“……你没打我助理?”
    徐星辙翻了个白眼:“我打你助理干嘛?”
    那是谁打的?
    徐星辙总算是明白自己挨打的真相了,原来是找错人了,既然自己没错,那他可就有理了。
    一把将对方揪着自己的手拽下,嫌弃地拍了拍衣裳,徐星辙觉得好笑:“你助理刚刚不是在三楼?谁在三楼谁打的呗,你还想让我背黑锅?”
    越寒想走,徐星辙拉住他:“打完我就想走?不行,你得让我打回来。”
    这可是一耳光,徐星辙长这么大,都没人这么打过他。
    越寒不动声色抽回手:“这一巴掌,就当我们之间的事一笔勾销。”
    徐星辙又是笑,他和越寒之间一笔勾销?他们那点小斗争吗?
    越寒漆黑的眼眸别有深意氤氲着陈年旧事。
    徐星辙血液温度骤然降到零下。
    那双眼仿佛洞悉一切,又透有睿智与怜悯。
    难道越寒知道这件事和他有关?
    不,不可能。
    越寒不可能知道。
    走廊上的钢琴曲戛然而止。
    纷扰的调笑脚步声夹杂而来,陈昭走在越寒身侧,显然有些担忧。
    陈昭鲜少见到越寒这样的面孔。
    阴郁,压抑,潜藏的愤怒。
    犹如随时会一齐爆发。
    越寒往一边退让,不去和人抢道。这一群人并排行走,人太多了,难免产生碰撞。
    那人不耐地啧了一声,抬起手臂猛拽过越寒的肩,蛮力往后一扯,另一手也随之举起。
    越寒轻而易举地制服住对方接下来的举动。
    越寒抬着眸,漆黑的眼底如深不可测的渊,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年轻,俊秀,打扮潮流。是一个富家贵公子。
    而眼前人身边的人群围绕中央,是一个矜贵优雅的男人,眉宇之间流淌着高雅的傲然。
    越寒转移视线,眼角瞥见陈昭的面色微变,继而将视线全然落在眼前男人身上。
    他知道是谁打的了。
    陈昭身为一个合格助理,在情势紧绷情况,需要第一时间维护自家艺人形象。
    越寒垂在一侧的手握作拳状,仿佛随时会攻击对方,陈昭忙拉住越寒的手腕:“寒哥,我们走吧。”
    越寒是一个黑料满身的艺人,好不容易逐渐洗白,收获小批新粉丝,他绝对不能让越寒再出打架斗殴事件败坏路人缘。
    更何况,眼前的人还是钢琴界享誉盛名的小团体。
    越寒认真地看着陈昭,陈昭的眼底表情写满乞求,心头宛若压下一座巨石,浑身血液都遭遇堵塞。
    越寒松开了手。
    对方借着力甩开越寒,挑衅似的转了圈手腕:“这不是娱乐圈的越寒吗?你也配来音乐馆?来糟蹋乐器吗?”
    李延站在谢深一侧,谢深冷眼旁观着一切,显然没有插手的意思。
    越寒看着李延手中的音乐协奏曲大赛入场券,没有说话。
    越寒拉过陈昭往一侧走。
    李延喊住了他:“听说你要参加《明星音乐赛》?巧了,我也要参加。”
    李延不同于谢深,谢深因为徐最的扶持在圈内名声大噪,整体的格调上升了不知道多少层次。
    别的钢琴家想获得相应的名气,还是得参加一些高曝光活动。
    电视节目是最好的选择。
    越寒并未回头:“是挺巧的。”
    “深哥还是特邀评委呢,不过让深哥参加这种节目,确实是委屈深哥了。”李延道,“毕竟深哥是要站在国际舞台上的艺术家,怎么能和肮脏的娱乐圈扯上关系呢?”
    越寒总算驻足,他偏过头,微微一笑:“就凭《钟》吗?”